秦長亭想推開楚應辰。
也不知是因為楚應辰禁慾的時間太長,還是她太美,總之楚應辰一看到她就像餓狼看到羊,把她折磨得夠嗆。
「為夫這不是為了娘子的性福着想才辛苦了一些?」楚應辰在秦長亭光滑的背部又啃又咬,令秦長亭的身子再次攤軟如水。
眼見楚應辰又要胡來,她躲進他的懷裏:「我好累,你讓我歇一會兒……」
楚應辰強忍着撲倒秦長亭的欲-望,沒敢再隨便動手。
這丫頭身子嬌貴,卻也不能累着她,以免她生心怨懟,以後不准他碰她,那就得不償失了。
「仙兒你是怎麼處置的?」秦長亭窩在楚應辰的胸口問道。
她也聽到了半夜發出的慘叫聲,那慘叫聲的主人應該就是仙兒罷?
「她想讓你死,本王讓她生不如死!」楚應辰眸中閃過幽冷的鋒芒。
「怎麼個生不如死法?」秦長亭好奇地問道。
楚應辰看着就不是什麼好人,如今他要對付一個人,估計手段會有些狠罷?
「你只需知道,從今往後她不可能再害你即可。」楚應辰對上秦長亭的時候,眉眼變得溫柔。
他不過是每晚賞給仙兒二十個老男人,讓她天天伺候。再過些時日,便把仙兒充入軍-妓,這是仙兒應得的下場。
他不會要仙兒的命,但他會讓仙兒從今往後一日過得比一日悽慘無比,想死都找不到門路。
只是秦長亭自小無憂無慮,他還是不希望她知道這些齷齪事。
這個女人合該得到最好的,至於殺人越貨之事,由他着手即可,無需拉秦長亭下這些髒水。
秦長亭見楚應辰不願意說,也沒再細問。
她滿足地倚在楚應辰懷裏,難以想像自己也有像韓束束那樣的好運,能遇到一個待自己痴心專情的男子。
她再往楚應辰懷裏擠了擠,很快便睡得昏沉。
只苦了楚應辰,秦長亭睡着了,他的欲-望卻還沒得到紓解。
再看她憨睡的模樣,又不忍心吵着她,便索性由着她去了。
第二天早上,楚應辰和秦長亭同一時間起身。
只是楚應辰洗漱後,回到了日月閣,而秦長亭則從長安亭出來。
兩人各自到了膳間,入座時,楚應辰的幾大寵妾早已入座。
秦長亭最晚入席,她從頭到晚就沒看一眼楚應辰,自顧自地優雅用膳。
楚應辰看在眼裏,心裏不是滋味。
雖說是兩人合計好的,在外還是假裝不合。可是看到秦長亭由始至終都不看自己一眼,其他女人卻頻頻對他獻媚,只差沒當場脫衣獻身。
秦長亭這個女人怎麼就不知道多學着點兒?
伍夫人今晨佔了一個好位置,就在楚應辰的左邊。
她的手在桌下不規矩,摸上了楚應辰的腿部位置。
楚應辰眉峰微擰,想到自己一大早就要被一個可怕的女人輕薄,心裏的怨氣更深。
他再沒有用膳的胃口,用力放下碗筷,嚇了所有人一跳。
秦長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抬眸看向楚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