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心跳一頓,忙抓住楚慕白不規矩的手,再順勢鑽出他的懷抱,對他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她沒抬頭看楚慕白,可是她覺得現在的楚慕白不看也罷。
她雖然沒看到他的表情,卻總覺得現在他的氣場過於強大,她感覺很大壓力。
「琉璃宮沒有君和臣,束束,今日讓你來,你可知我要做什麼?」
楚慕白慵懶的聲音自韓束束頭頂響起。
韓束束暗翻白眼,她又不是這個人肚子裏的蛔蟲,怎麼可能知道他想幹什麼?
反正,不可能是什麼好事。
「你若不猜的話,我可是要罰的。」楚慕白一伸手,便拽住了韓束束的纖腰,狠狠將她帶入自己懷裏。
韓束束這回不得不正視他的臉。
只見他眉眼沉沉,黑得沒有一點光采,看起來很平靜的一張臉,隱約有點陰森。
她有點慌亂,他該不會是又發病了吧?
不對,他叫她束束,說話也沒有什麼不對勁,就是他的表情看起來太過深沉。
這種情況下,她還是聽話一點可能更好。
「皇上覺得這裏風景不錯,又找不到人和皇上一看賞夜景,就把臣詔過來。」韓束束美眸轉了一圈,咧齒一笑,想不着痕跡地掙脫出他的懷抱。
怎知他拽她腰的力度反而加大,她的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牢牢和他的胸膛貼在了一起。
他身體的力量,胸肌的緊繃,都讓她覺得自己在他跟前太弱小。
「不對,再猜。」楚慕白掀唇一笑,笑容淡化了他臉上的冷硬條件,讓他看起來有人情味一些。
可是在韓束束看來,這人笑得跟狐狸一樣,都是一樣讓她警惕不安。
她覺得心裏其實有點答案。畢竟楚慕白讓她穿成這個鬼樣子,又帶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莫非就只是想讓她侍寢?
「微臣愚鈍,猜不到。」韓束束索性裝傻,無辜地回道。
「朕想試試做昏君,而你就是以色侍君的禍水……」楚慕白的呼吸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韓束束的皮膚痒痒的,心窩處痒痒的。
為什麼在他這句話當中,她覺得自己就是絕世妖姬呢?
「妖精……」
當韓束束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雙腿已經圈住了楚慕白的腰,而楚慕白更是直接把她身上的披風給扯了,三兩下把她裹身的薄衫也給扯了個稀巴爛。
他們兩就站在宮殿外,周遭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他們彼此狂亂的心跳聲。
他的和着她的,此起彼伏。
楚慕白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咬着她的唇,下一刻,他將她壓在石柱上,狠狠地佔了她的身子……
這一夜,楚慕白和韓束束像是瘋了一般在琉璃宮滾床單。
韓束束覺得自己被這樣的楚慕白帶壞了,他不知節制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這麼熱情的楚慕白她已經好久沒看到過了,只有在他生病前和生病的時候他才會這樣失控,瘋狂地要她的身子。
當天色發白之跡,灘軟成水的韓束束疲累地躺在大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