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個頑劣不堪的女人,楚慕白退後幾步,露出猙獰的笑意:「好得很。朕原本打算批完奏摺就陪你出去走走,如今看來,你更適合待在養心殿。朕不只要關你一日,更要關你個一年半載……」
韓束束嚇得不輕,這回她直接躥到了楚慕白的懷裏,勾上他的脖子,對他笑得諂媚:「親愛的,別這麼兇殘,你看看我這個正值風華的美貌少-婦,關我這麼久,我肯定會蔫了,到時你看到我都沒興趣碰我。」
楚慕白冷笑看着對自己獻媚的女人。這才是她的本性罷?以往的溫婉賢淑都是裝出來的,如今卻是漸漸暴露了她的真實性情。
誰人說過,日久見人心,如今看來這話是一點也不假。
「親愛的,你消消氣兒。」韓束束說着,在楚慕白性感的薄唇親了一口。
楚慕白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可是緊繃的臉部線條證明他還在生氣。
韓束束想了想,又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親愛的,你這麼帥,生氣就不好看了。」
她摸上他額間的「川」字,仿佛這樣就能撫平他的皺紋。
楚慕白握住她不規矩的小手,冷眼看着她道:「別以為嘻皮笑臉就能……」
他話沒說完,女人不只是堵住了他的唇,還把舌尖也伸了進來。
他很喜歡她這樣主動,只是這丫頭每次對他獻媚都有自己的目的,這個女人就不是什麼好女人。
楚慕白的思緒很快被韓束束的唇舌轉移,他反被動為主動,邊吻她邊脫她的衣,把她帶回龍榻。
她穿着本來就單薄,他三兩下就把她的衣物給扒了,露出她不甚豐-腴的身子。
他眸色一黯,正想再進一步,韓束束卻躲開他的親吻,繼續談判:「你答應我讓我出養心殿,我就好好侍寢!」
真悲催,出一趟養心殿還要用身體來換,這不科學!
楚慕白冷笑一聲。
敢在這種時刻威脅他?這個女人是吃了豹子膽!
他直接粗魯蠻橫地吻上她的唇,在他的強烈攻勢下,韓束束很快節節敗退。
她想起自己還有「大業未籌」,啞聲道:「十、十三,你還沒答應我——啊……」
她的聲音有些破碎,瞪大眼看着帳頂,頭腦昏昏沉沉的。
坑爹啊,再一次敗於下風。她這回比上回虧得更大,什麼便宜都沒討到,還要被他這樣欺侮。
事後,韓束束像是一條死魚一般趴躺在榻上。
至於楚慕白,衣冠楚楚,不像她,完全光着身子。
她有氣無力地抬眸看一眼禽獸不如的傢伙,有氣無力地抓住他的褲角:「我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簽了那份侍寢協議嗎?」
怎麼會有這麼殘暴的男人?一點也不討喜,唯我獨尊成習慣了,別人的話根本聽不進去。
「好好侍寢,朕會好好寵你。」楚慕白說着湊近韓束束一些,淡笑勾唇:「還是說,朕沒餵飽你?」
韓束束一聽這話,立刻鬆了手,笨拙地滾到床榻的最里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