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強自鎮定,告訴自己不可以被楚慕白的美色所惑。
她伸出纖指,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端正顏色道:「皇上,微臣要去認真工作了。皇上倒是好呢,是全國最大的官,想要什麼就是一句話的事。就算今天讓人看到皇上把臣壓在美人榻上,大家也只會說是微臣有意勾引皇上,皇上卻是一點錯都沒有。世人都只會稱頌皇上是千古明君,就算微臣和皇上鬧出緋聞,也是微臣不守本份,水性揚花……」
「這話倒也在理,愛卿不就是水性揚花?」楚慕白似笑非笑地勾唇。
韓束束沒想到自己對楚慕白的思想教育一點作用都沒有,結果還被他涮,真真是沒意思極了。
楚慕白的長指自韓束束滑膩的玉肌滑過,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愛卿有多愛慕朕?」
韓束束直接推開他,翻身而起,楚慕白卻及時扣住她的手臂,淡聲追問:「朕想知道愛卿心裏除了朕,還裝着誰。」
韓束束無奈地看向楚慕白,他是不是今天就跟她扛上了?
這個男人問的儘是白痴問題。她不愛慕他還能愛慕誰?只不過這個事實如果不說出來,他好像就會更緊張一點,所以吧,還是不能讓他太得意。
他畢竟不是以前那個凡事縱容她的君王。
身處後宮,面對一個精明的皇帝,她還是要耍點心計。
思及此,她彎出一抹美好的微笑,故意靠近楚慕白,在楚慕白的唇畔吐氣如蘭:「皇上猜猜看……」
楚慕白只覺眼前的女子美如妖姬,她近在跟前的紅唇性感得讓他呼吸困難,當他想要吻上那張攪亂他心湖的小嘴時,懷裏卻一空。
當他再定神,方才還在他懷中的美人兒已經縱身到了大堂門前,離他有十丈之遠。
風掀起了她的裙裾,襯着她飛揚的髮絲,美麗得如同羽化中的仙子。
在他看得入神之際,她彎出狡黠的笑意:「微臣告退!」
她一說完,便消失在他跟前。
楚慕白倒在美人榻上,此處好像還留有她的淡淡余香,很是勾人。
一時間,他悵然若失,只恨不能將她時時捆在自己身畔,讓她走不出自己的掌心。
那個女人始終不曾回答他的問題。
她讓他猜。他猜的結果,當然是她更喜歡南宮。
最近她這般冷落他,還不是因為南宮的緣故?
既如此,有什麼方法讓那個女人在乎自己多一點兒,把對南宮的心思完全轉接到他身上?
畢竟冷落她的招式已經用過了,對那個女人沒丁點作用。
她就是鐵石心腸,哪怕他有再多的女人,她好像也不在乎。
楚慕白意興闌珊地出了大堂,楚雲跟在楚慕白身後,小心察言觀色:「皇上剛見完姑娘還不開心麼?」
「你可知如何才能讓讓一個女子如何才能死心塌地愛上一個男子?」楚慕白看向楚雲。
這問題可難倒楚雲了。
他對女人這物什一點也不了解,又怎會知道要怎麼讓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