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才人看着眼前這張邪魅冷艷的俊臉,呼吸微微一滯,忍不住心跳加速,臉紅心也跳。
她以為這世間再難找到像楚慕白那樣的絕色男子,可是眼前這位,竟也不輸給楚慕白那樣的傾城之姿。
看到潘才人的失態,婁驚鴻勾出一抹慵懶邪魅的笑意,狹長的雙眼卻沒有半點溫度。
都不過是些凡夫俗子,看到他這張臉便失態成這般。
他再戴回人皮面具,一字一頓地道:「以後本座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只要你聽話,本座會保你平安。」
他說完起身,便頭也不回地甩門而去。
潘才人失魂落魄地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臟部位,她知道自己是被婁驚鴻徹底迷失了心志。
只可惜,婁驚鴻這樣的人物,她始終都只能仰望。她也知道,婁驚鴻留着她,不過是為了接近韓束束。
她微微苦笑。
以前她要和韓束束爭楚慕白,如今,她還是要和韓束束爭婁驚鴻。
其實,她連爭搶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她其實有點後悔吃下了避孕藥。
若可以,能懷上婁驚鴻的孩子,最後離開皇宮,一個人生活怕也是她最好的結局罷?
一時間,潘才人思緒萬千,全部心思都落在了婁驚鴻那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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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束束還沒回到太醫院,就有細雨不斷從空中灑落,紛紛揚揚的,在燈光照耀下,感覺像是在下雪,有一種淒涼的美感。
遠遠就見屋檐下站着一個高大身影。
就好像,有那麼一個人在等她回家。
她怔了一回,才加快腳步,迅速去到那人跟前:「皇上怎麼來了?」
「你去哪裏了?」楚慕白拉上韓束束的手。
觸及滿指冰涼,他握住她白玉一般的小手,想要幫她捂熱。
看到這個小細節,韓束束心裏暖暖的。
「微臣不冷。剛才去了一趟儲秀宮,才從那裏幫人看診回來。」韓束束抽回了手,微笑回道。
看着眼前的男子風雅倜儻,卓爾不凡。
平素那樣冷清的人,在這清冷的夜裏卻有掩飾不了的淡淡溫情。在他的眼眸深處,更是流淌着一股謎樣的情愫。
韓束束一時間有些心悸,不覺迴避了他那灼人的眼神。
「以後去哪裏交待一聲。方才朕着人問,沒一人能說出你去了哪兒。」楚慕白說着,再一次牽上韓束束素白如玉的小手。
她的手掌柔若無骨,滑膩異常,牽着她的這隻手,只覺得很安心。
若再生得圓潤一些,像元寶那個孩子有福氣,那再好不過了。
「微臣都這麼大個人了,又不會走丟,皇上不必擔心。」韓束束說着,忍不住看向和她交握的男人手掌。
他們牽手走在一起真的好嗎?感覺太親密呢。
這樣想的,她卻情不自禁地反握住了他厚實的手掌,與他十指緊扣。
再放縱一次唄,大不了明天再離他遠一點兒。
楚慕白也察覺到她的主動,再看她彎起的唇角,不覺莞爾:「什麼事這樣開心?」
「沒什麼!」韓束束咧齒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