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也不知自己何時對束兒上了心,只知見不到她便會想她。如今她身在南陽王府,南陽王一向不喜她,唯有本宮儘快奪得實權,才能儘快把束兒帶進皇宮……」
韓屈直出了皇宮後心神不定。
秦追月言詞懇切,末了還讓他去向韓束證實他們在御花園裏的約定。
至於秦追月要封韓束為皇后的決定,秦追月卻讓他閉口不言,說是怕讓韓束心生壓力。
「老爺,是直接回相府麼?」抬橋的家僕打斷韓屈直的思緒。
韓屈直回神,「去南陽王府。」
韓屈直突然來王府,令秦淮感到詫異。他去相迎,韓屈直與他閒聊了片刻,說是要去南院看望韓束,要和韓束單獨聊一聊。
秦淮雖然心有困惑,卻又不能阻止韓屈直前往南院。
早晨彩蓮打着太后的名號跑進南陽王府,韓屈直又突然要找韓束單獨聊聊,安淺歌昨兒個被秦追月奪走了清白之身。
這所有的事加起來都是不祥的徵兆,前所未有的焦慮突然湧上秦淮的心頭。
他怕自己沒有善待韓束的後果,便是永遠錯失皇位。他又怎知韓束會突然間變了,這都是他有恃無恐,麻痹大意落下的禍根。
只盼現在還來得及,他一定要儘快與韓束圓房,讓她死心塌地跟了他……
秦淮忙於算計,韓屈直則去到南院,在看到燦笑如花的韓束時,他突然間覺得眼前的女兒很陌生。
上回韓束回門時,他就覺得韓束看起來不同以往,太過穩重。
他的這個女兒長這麼大,還從未看她笑得這般美麗炫目。
若是這樣的女兒能令太子喜歡,倒也說得過去。
「父親,您怎麼來了也不通報一聲?」韓束看到韓屈直的時候,嚇了一跳,忙出門相迎。
「束兒,你看起來過得不錯。」韓屈直見韓束容光煥發,頗感欣慰。
「上次我回門時就跟父親說過了,我好得很。住在南院還很清靜,沒有很多是非。」韓束開心地挽上韓屈直的手臂,美眸轉了一圈:「父親突然來南院,是有什麼事吧?」
韓屈直一向古板得很,認為女兒嫁出去不管是好是壞都是夫家的事,娘家人管不着。
今天突然間不打招呼就來了,有蹊蹺。
韓屈直看向伺候在一側的小草,韓束會意,讓小草退下。
待無旁人,韓屈直喝了一口茶才問道:「束兒,你覺着南陽王和太子殿下誰更適合……」
他話音漸隱,不敢把話說得太白,就怕隔牆有耳。
韓束卻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雖然她很不喜歡秦追月和她玩曖-昧,也不喜歡秦追月把彩蓮扔到她身邊監視她,但她知道,皇帝的人選只有秦追月。
當下她也不客氣,在韓屈直的掌心寫下三個字:「秦追月!」
她只知道最後是秦追月登上帝位,不論過程如何變化,都會是這樣的結果。
韓屈直深深看着韓束,不確定地道:「你確定?」
他女兒畢竟嫁進了南陽王府,以前曾經心心念念的夫君不幫,竟幫秦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