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還沒來得及發難,南宮便已對她調笑:「一晚上沒見本王,就迫不及待地往本王懷裏鑽,你就這麼喜歡本王麼?」
韓束束冷眼看着南宮自導自演,大概也知道南宮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楚慕白本來就對她沒好感,現在只怕是覺得她水性揚花,迫不及待地在就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男人吧?
南宮假裝看不到韓束束冰冷的神情,他握上她的纖腰,帶她去到楚慕白跟前,露出迷人的微笑:「臣剛才情不自禁,讓皇上見笑了。」
楚慕白的視線定格在韓束束纖腰上的那隻男人手掌上,像是沒聽到南宮說話。
「束束,看到皇上還不行禮?這是皇宮,你不能沒規矩。」南宮說着,輕拍韓束束的頭,笑得寵溺。
韓束束憋着一口氣,朝楚慕白行了行禮,啞聲道:「民女參見皇上。」
楚慕白投給韓束束冰冷的一眼,漠然從她身邊經過。
經過韓束束身邊時,他眼角的餘光掃向她的雙唇,那裏有南宮啃咬時留下的曖昧印記。
好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待身邊的威壓消失,韓束束鬆了一口氣。
她突然出手,往南宮身上的幾大痛穴施針。
南宮卻不閃不避,直勾勾地看着她道:「我倒是希望你恨我多一點。你若不隨我離開京城,離開皇宮,以後我會有更多的花招讓機構楚慕白更加厭惡你。終於有一日,他會厭惡你到不願再見你這張臉……」
「卑鄙!」韓束束怒視南宮,頭也不回地飛奔而去。
南宮取下封住他痛穴的銀針,目不轉睛地看着韓束束輕靈的背影。
他眸光如水,竟連韓束束施加給他的痛意,他都覺得是莫大的恩賜。
他這輩子怕也只能這樣了。不只拆散了她的美好姻緣,還把她越推越遠。
他想自己到死的那一天都會記得,小時候的小束追在他身後跟他說道:「南少,長大後我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言猶在耳,她已經不記得自己說過這句話了吧?
隨後,南宮去到音萃宮。
見到南宮的一瞬,秦如玉眸中閃過一抹恨意:「逍遙王倒是很空閒,有事沒事往本宮的寢宮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本宮與你有什麼交情。」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無論你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再撮合他們兩個……」
「你既然這麼想得到你的小束,為什麼不索性讓她失憶,跟你一輩子?」秦如玉冷聲譏諷。
南宮沒作聲。
其實他有想過,如果他能研製出忘情藥,就能讓韓束束徹底忘了楚慕白這個人,從今往後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秦如玉看清楚南宮的表情,瞭然地點頭:「原來是逍遙王的醫術還不夠精通。這樣吧,不如你今晚留在音萃宮,侍候本宮一夜——」
「影兒,你一定要這樣嗎?」南宮打斷秦如玉的話。
「冷影已經死了!如今這世間只有秦如玉,只有南楚貴妃!你把本宮當成棋子扔進皇宮,利用本宮拆散楚慕白和小束,本宮已經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