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韓束活力四射的嬌俏模樣,秦追月只覺這幾日的辛勞疲憊一掃而空。他再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竟是這樣喜歡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光。
看她笑看她鬧,所有的不好都會在瞬間煙消雲散。
韓束跑了一會兒,實在是累了,躲在一個宮女身後氣喘噓噓,朝秦追月喊了一嗓子:「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放過我?」
「你變成男人。」秦追月盯着累得半死的女人,好整以暇地回了一句。
他對男子沒興趣,若這個女人成了男人,他或許會放過她也不一定。
韓束垂眸看向自己,怎麼樣都不可能變成男人吧?
不對,或許有這種可能性。
當下她粗俗地一腳踩在一張圓凳上,小腿抖個沒完,小指更是探進牙縫作剔牙狀,吊兒郎當地道:「你看看我,就是一個男人,要多粗俗就有多粗俗。」
面對一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秦追月不該興趣全無嗎?
秦追月卻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賞猴子的表情,讓她不知要不要再繼續man下去。
堅持了一會兒,韓束終還是收了腿,端正站姿。
她覺得只有自己沒有女人的身體構造,才能讓秦追月放過她這具可憐的身子。
「要不這樣,你喜歡有夫之婦對吧?不如我來幫你物色一些有夫之婦,你說怎樣?」
韓束小心翼翼地問道。
也許人家秦追月就有這樣的嗜好,只喜歡人家家裏的女人。就拿安淺歌來說,不就是秦淮的女人嗎,秦追月就把人家弄進了宮裏。
只要找准秦追月的喜好,還不怕他不把對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女人身上?
「這個想法不錯。」秦追月若有所思地點頭:「也罷,就按你說的做。束兒,千萬別讓本宮失望,不然本宮實在沒有適合的女人撲,就只有找你這個有夫之婦下手了。」
說完,秦追月留給韓束一朵妖嬈的笑花,便風姿卓越地揚長而去。
他一走,所有宮女和太監也都隨之而去。
「吼,還沒當皇帝就已經有了當皇帝的派頭!」韓束在空氣中踹了一腿,而後泄氣地攤坐在剛才秦追月坐過的位置上。
誰知秦追月還沒走遠,突然間就回頭看向她。
嚇得她忙坐端正,朝秦追月揮了揮衣袖,輕聲細氣地道:「太子殿下,慢走,不送啊!」
最好走了之後別再回來找她的麻煩,不過這個難度有點大。
秦追月隔着空間又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朗聲而笑,率眾離去。
「有毛病,笑得像瘋子。」韓束再一次攤坐在位置上,慶幸終於趕走了秦追月這個瘟神。
至於秦追月走出窩窩居後,神清氣爽,彩蓮看得真切,笑道:「還是小姐厲害,輕易能讓太子爺歡笑。」
這幾日除了籌辦喪事,還要籌備登基的事宜,秦追月有好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所有事壓在一起,確實累得緊。
「派多些高手看緊束兒的一舉一動,本宮不希望她有半點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