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看束束自己的意思。」
楚十三無害的視線定格在韓束束的盈盈美目。
韓束束很上道,毫不猶豫地回道:「我當然是服侍公子!」她才不會傻得跑進東宮受折磨!
「這就可惜了,本宮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小丫頭。」楚時予突然露出意外深長的笑容。
他這一笑,身上的陰冷之氣瞬間衝散了許多。
韓束束卻覺得毛骨悚然,感覺很不妙。
楚時予怕是和楚十三扛上了。
什麼兄弟情深,根本就是放屁,楚時予這是迫不及待想給楚十三來一個下馬威。
楚時予突然放下酒盞,跪倒在楚燕帝跟前:「父皇,兒臣很少求您。今兒個兒臣很中意束束這個丫頭,懇請父皇把這個丫頭賜給兒臣!」
他這一跪,直接讓韓束束嚇尿了。
該死的楚時予,至於這樣迫不及待地把她弄進東宮糟踏嗎?
完了完了,這會兒就算是十三不答應,也無可奈何。楚燕帝才是皇帝,是掌權者。楚燕帝若是應允,那她不是很慘?
「這……」楚燕帝頗感為難,看向楚十三。
楚十三見狀掀出一抹淺淡的笑意。他這一笑,整個膳間像是瀰漫了陣陣春意。
幾位未出閣的公主更是被楚十三迷得神魂顛倒,看着楚十三迷人的笑容犯花痴。
楚十三的笑意很快收斂無蹤,他沖跪倒在楚燕帝跟前的楚時予低語:「太子何苦為難父皇?束束是十三的丫環,你若真相中了她,儘管與十三商量,十三指不定會答應你,把束束贈予你。」
韓束束在一旁聽了不快。
她又不是貨物,聽十三這說法,好像只要楚時予求他,他就會把她扔給楚時予蹂-躪。
如果真落在楚時予手裏,她肯定沒好日子過。
「慕白這話在理。束束這丫頭確實討喜,可她是慕白的丫環,朕要是從中干預,世人會以為朕偏私。」
楚燕帝順着楚十三的話回道。
「父皇,兒臣宮裏就缺少一個得力的丫頭。兒臣不管,就要這丫頭。父皇要是不答應,兒臣今兒個就不起身了,跪到父皇應允為止。」
楚時予更是爬到楚燕帝的大腿前,大有耍潑之態。
韓束束只覺這個時代的太子都是沒節操的。秦追月就不說了,連彩蓮都很沒節操。
可是如今再看楚時予,她突然覺得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楚時予絕對就是那所謂的後浪!
「你堂堂太子為了一個丫頭隨便下跪,像什麼話?」
楚燕帝的語氣是又愛又恨。
韓束束來回打量楚燕帝和楚時予,突然間覺得楚燕帝很疼愛這個太子。
「兒臣只跪父皇,當然像話。父皇就允了兒臣吧,兒臣可是很少求父皇的,父皇若是允了,兒臣以後一定每日準時去向母后和父皇請安。」
楚時予極盡諂媚之能事。
楚燕帝為難地看向楚十三:「慕白,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這回楚十三還沒開口,韓束束突然間跪倒在楚時予身畔,她更趁機用力擠開楚時予,佔了楚時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