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的笑着,拉着姐姐的手快速的來到了床上,聲情並茂的說道;姐姐,等這一天很久很久了,今晚上。我們將要決定整個射日島的走勢。「
我姐直接給我一個白眼,笑着道:「你這個傢伙的腦子老是想着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是過來和你說一聲。明天的時候去看一下清雪。」
我一愣,我當然會去看清雪的,可是,就是過來告訴我這個消息的嗎這太不要的了啊,我有些委屈的說道:「姐,就這樣而已嗎」
「你真的很想要嗎」安南姐溫柔的對着我說道。
我沉默的想了下。好像很需要,又好像不需要。
不是那麼的迫切的。
「安子,你現在沒有了腦瘤,在這一次比武大會上你會遇到很強勁的對手的。」安南說,「所以我來這裏問你需要我的幫忙嗎」
我立即哦的一聲,我知道了安南姐要做什麼了她想和我一起啪啪,然後我的武力就可以提升了
「姐,我知道了,本來我想和你 那個啥的,可是我又覺得這樣太過卑鄙了。」我一臉正氣的說道,「我想我站在這裏的巔峰,然後才和你一起攜手,一起和你做那個事情。」
我心裏其實很猶豫的。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我和我姐做了那個是,絕壁是武力跟上一層樓的。
可是,現在我覺得有些良心發現,因為是擔心我。我姐才過來這麼對我我,她還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呢
「姐,我想好了,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會搞定所有的事情的。」我說道,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起來。
「小子,你變得很好了啊。」我姐突然笑着道,「這麼送上門的,你都不要,改邪歸正了啊。」
「你,你這是試探我我來着的」我驚訝的問道。
「當然,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的武力恢復了嗎你身子上有多少根毛我都知道。」我姐說道。
「姐。不要這麼說啊。」我腦門有汗水,我姐真是的,居然來騙我,大大的壞。
我姐說道;「那是,我就看你有良心沒」
「我一直都是很有良心的。」我說道,「姐,你要走了嗎今晚上不留在這裏。」
「不,我和你一起。」我姐說道。
「真的」
「嗯。」
我姐說:「我去洗澡,然後明天你去找清雪,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
我滿臉的笑容說道;「嗯,姐,我懂了,今晚上一起睡覺。」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我並沒有給李清雪的打電話,而是先給譚大哥打電話,問了下清雪在哪裏
譚汐夜沒想到我這麼快來京城了,笑着說道,安子,清雪現在在一個超級俱樂部,你要是想進去的話,我只能帶着你進去了。
我說道:「那行,我過去接你。」
我馬上出了酒店,要一輛車,就開到了李家,譚汐夜已經在那裏等我了。
「安子,你還是真是的大膽啊,一個人過來,我以為你會帶着保鏢的。」譚汐夜說道。
我聳聳肩:「不會有事的,放心好了,譚大哥,你越來越帥啊,就是沒結婚。」
「你這小子,別來挖苦我,走吧,我帶你過去。」
譚汐夜上了我的車,我開了十幾分鐘就來到了一個俱樂部。
「這是誰開的俱樂部」我問道。
「胡家的公子哥。」譚汐夜說道。
「胡家的,哦我大概知道是誰了。」我笑起來,然後停好車子,下車,胡家公子哥:隱形的牛逼公子哥之一,雖然是上一代,可是還是很吊的。
「譚少。」
都沒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走了出來,滿臉的笑容:「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東風。」譚汐夜笑着說道,「你家老大呢」
「哦,在和清雪打羽毛球呢」
「安子,給你少下,這是熊霍。」譚汐夜說道「這裏的一個大股東。」
「 你就是安子,射日島的國王」這個叫熊霍的人一臉奇怪的看着我。
「對,我就是。」我說道,感覺這人不什麼對我友善。
「清雪小姐看中的男人也不過如此。」熊霍笑着說道,「你想見清雪」
「對。」
熊霍眯着雙眼看我,一臉的笑容:聽說你以前很吊,一個人打十幾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熊霍,你這什麼意思,你明明知道安子已經是沒武力」譚汐夜的臉色冷下來,:我要帶着安子進去,你難道敢阻攔不成」
「譚大少,這個我不敢,你別生氣啊,我只是和安子說說話而已。」熊霍可不敢和譚大少來正面衝突的。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熊公子,按照你的說話,我要想見清雪的話,得打過去才行了。」
熊霍說道:「按照道理是這樣,我們京城的公子哥對你對不什麼喜歡,也不待見,但清雪喜歡你,我們覺得很不爽,所以都不爽你。抱歉,我一向都是這麼直白的。」
我也是笑起來:「哦,是嗎,我就喜歡你這麼直白的說話,好吧,我今天就和你玩一下。」
「安子。」譚汐夜看我一眼,滿臉的擔心。「譚大哥,沒事的,我雖然是沒了武力,但最基本功還是有的,就是沒這麼吊而已。」我說道,不是我不相信譚大哥,而是要隱藏起來。
「哈哈哈,安子,你還是有點男子漢的氣概的。」熊霍眯着雙眼:「擺平我這個的人,傷筋動骨,不要打死就行,隨便你們什麼玩。」
熊霍話落下,就開始拍手,然後四面八方的出現了一個目光兇狠的保鏢,看上去足足有五十個。
「希望你好好教育我這些人,他們都覺得你很吊,想來見識一下你的功夫。」熊霍微笑的說道,「當然了,你可以認輸,畢竟是你譚大少帶來的,誰敢不給譚少爺面子啊。」
我聽明白他的意思了,說是要是不想打的話,可以靠着譚大哥出面就可以了。
一個人對上五十個人。
這要是以前,譚汐夜很是輕鬆,但現在安子已經沒牛逼武力了,他很是擔心。
「譚大哥,沒事的。」我說道。
譚汐夜覺得熊霍太陰險了,這純粹對安子尊嚴挑釁的一種報復,或者說是讓他長點記性,估計是溫順興這個傢伙和胡公子勾結在一起了,然後想做掉安子。
應該是聽到安子來京城了,所以胡少才和清雪來這裏打球的,太無恥了啊,老謀深算啊。
這些保鏢越聚越多,密密麻麻如螞蟻聚作一團的時候,那種陣勢讓譚汐夜的臉龐瞬間凝滯住了。
顯然,這不是一般的保鏢,而是都是殺人過的保鏢。
最最重要的點不能打死了
「安子,你確定真要這麼做, 我可不想你受傷啊。」譚汐夜很忙出聲阻止。
我依然懶洋洋的樣子,所有人只認為他是在沉思該做何抉擇。
「安子,你要是不行,只要說一聲就行了,我們也不會不屑的,也不會鄙視的。」熊霍說道。系狂歲弟。
「男人當然不能就這麼退縮了啊,那就是烏龜了呢,我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能做烏龜。」我說道。
「那你準備好了嗎」熊霍問我。
「好了。」
「安子,要是,你記得叫我一聲。」譚汐夜說道,防止不測,只要叫他,隨時可以停下來。
我看了一眼這五十保鏢,點頭道:「可以了,我為了見清雪,別說是五十人,五百人,我都要打過去。」
我去身上的一件衣服,露出裏面的無袖衣,「開始吧」
「開始。」熊霍也是喝道,目光帶着一種冷漠和冷笑。
那些保鏢的微微遲疑中,那件衣服已經被拋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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