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南一處神秘的地方,被稱為古國,而這個古國原來是歷史上最早的苗族王國,經過幾千年的演變,唯一不變的,依舊是這裏居住人的生活習慣。
在一座優雅的閒庭山莊裏面,一陣琴聲緩緩響起,很優美,可是很快,便消失。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緩緩響起,直到來到了一間房停下,裏面的琴音緩緩消失,直到想起了敲門聲。
「進來吧!」裏面傳來一道優雅的女聲,似雲風清淡,也是已經知曉了來人是因為什麼。
唰!一聲,門被拉開,一身苗裝得妙齡少女走了進來,直接跑到跪坐在木板上的女子身邊,抱着她道:「姐姐,爺爺說讓你收拾一下,去杭州找小叔,說有一件大事請要發生了,你的過去。」
「輕挽,我知道了,你好好的呆在這裏,記住,如果姐姐三個月都沒有任何消息,你就將這東西拿給爺爺,明白嗎?」女子拍拍叫輕挽女孩的手,緩緩起身,那一頭長髮緩緩落下,身上裝的竟然是古裝。
「姐姐放心好了,輕挽知道的,那姐姐你收拾東西吧!我不打擾你了。」輕挽接過東西,轉過身走了出去,回頭嘴角微微一扯,姐姐又要走了麼?
女子見輕挽離開後,換了一身裝扮,從自己的古琴裏面拿出了一本手札,目光有些沉鎖,最後又放了進去,看了一眼四周,起身離去。
三天後的清晨,杭州西湖,一個帶着墨鏡的中年男子坐在那裏,等候着自己要等的人,而在他的四周,還有另外幾個人。
「我說七叔,我們還要等誰啊!你說的那個人不是已經來了麼?」一個微胖的男子撓着頭問道,真是奇怪了,到底是誰,竟然讓七叔等這麼久。
「我的侄女,每次去不帶上她都會不踏實,雖然這次有這位小老弟在,但是我侄女也不能不去。」七叔看了看站在柳樹下的黑衣男子,微微挑眉。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的聲音讓人的怒火頓消,所有人看了過去。
「你來了啊!人都到齊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侄女紫靈,這位是王鍾束,外號微胖,這位是退役的傭兵,叫做阿濤,這個你認識的,這個人叫做蔣燕,那位是新加入的,你大伯介紹的人,叫他···」
「我認識,小叔,有什麼我們車上說。」紫靈打斷七叔的介紹,淡淡地說道,看着站在柳樹下回頭看來的男子。
「原來你們認識啊!好,我們上車再說,大家收拾好了東西就走。」七叔點點頭,看來這丫頭跟大哥之間有什麼告不得人的秘密。
很快,大家便啟程,有關目的地,到了地方自然會說出來,車上大家都在說笑,只有紫靈和那個男子一直沒有說話。
「你答應了大伯什麼,才會來這裏,打算跟小叔一起去?」紫靈淡淡的問道,奇怪,這人一直呆在大伯身邊,這一次怎麼會來?
「你為什麼要去?」男子並沒有回答問題,而是淡淡的問道,目光一直盯着紫靈。
紫靈看着男子,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只是閉上眼睛,手卻握成了拳頭,大伯,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放棄,又慫恿小叔。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冰冷的手握住了紫靈同樣冰冷的手,紫靈睜開雙眼看着男子,兩人對望着,眼底都出現了同樣的神色,而七叔卻一直觀察着兩人,眉頭微挑。
「抓緊時間休息,再過半天,我們就要到地方了,江西一座叫做牧豐谷的山脈深處。」七叔淡淡的開口,收起了目光,紫靈這一次為什麼願意聽老爺子的話來這裏,而不是阻止自己,奇怪。
「我們到了。」微胖停下車道,看着前面的一個小山店,下車拿起東西,和七叔走了進去。
而紫靈和那個男子則是最後下車的,紫靈背好自己的包,還來不及走,就被拉住了手臂:「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慕子寒,你身上有什麼秘密,我就有什麼秘密。」紫靈看了一眼慕子寒,甩開手便走了進去,看了一眼看着自己的人,走到一旁坐下。
慕子寒提着東西走到一旁,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卻不由得看向紫靈,隨後又移開。
「我們一會走的路不適合開車進去,不過我已經聯繫了當地人,讓他們帶着我們去目的地,因為紫靈的原因,大家只要說是來探險的就好了,這裏有很多人探險。」七叔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的侄女這次答應老頭子不簡單,而且,自己也摸不清楚這侄女。
大約半個小時後,便看到有人開着拖拉機過來,最後打了一個頭停下,走了進來。
「想必這就是七叔了吧!我是楊福成通知來接你們的阿狗,不過這個地方不好走,就得委屈幾位跟我坐着這玩意兒進去了。」阿狗摘下草帽子,看着七叔說道。
「正是,有勞你了,大家收拾東西走了。」七叔點點頭,走到紫靈的身邊,拿起紫靈的東西就往外走。
等所有人把東西都搬上去後,方才離去,幾人看着四周的景色,和阿狗聊着話題,全程只有兩人沉默不語,最後的目光卻同時望向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的樹木很茂盛,比起旁邊的要旺盛得多,也顯得有些沉。
「阿狗,這個地方只有陸路可以走嗎?什麼地方比較近啊!」紫靈突然開口問道,嘴角漾着淡淡的笑。
「有水路,不過不常走,但是比起陸路要近上一個小時的路,怎麼,你們要走水路?」阿狗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問問。」紫靈搖了搖頭,水路,明明這個地方三面環山,竟然有水路。
「我們就走水路,水路近,也不費時間。」七叔想了一會道,水路近,也就意味着我們的時間比較多。
「可是水路不好走啊!我又不熟悉水路,不如這樣,你聯繫一下楊福成,讓他讓熟悉那裏的人在那等着,這樣就好辦多了。」阿狗淡淡地說道,水路,那個地方已經十多年沒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