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國都城城警專案一組,專案一組拘留所。
鄧鵬駕輕就熟的穿行在專案一組的走廊,這時的李宇航已經去提人了,那陳曉微怎麼說也是唐良的表妹,所以在拘留所的待遇還是很優待的,所需要的都一應俱全。
專案一組審訊室,鄧鵬已經坐在裏面了,這時的鄧鵬還是老動作,用兩根手指一下一下的輕輕敲着頭思考着問題。
就在鄧鵬邊思考邊等人的時候,審訊室的門很詭異的自動打開了。
當門打開後,一個人影倒影了進來,越走越近,腳步聲很是清脆。
「少在我面前賣弄你的玄氣,五品武者很牛逼嗎,有事沒事的賣弄着你的逼格!別以為你穿了雙新鞋子我就聽不出來是你,你就算是化成個屁我都能認得出來。」鄧鵬白了一眼門口說着。
五品武者就已經可以修煉出玄氣了,玄氣外放是從五品武者開始的象徵;到了六品武者,玄氣極其厚實,外放出的玄氣可以殺人於無形。可以說六品武者要比五品武者牛逼的地方,那就是六品武者殺人,五品武者只能傷人。
來人走到門口,對着鄧鵬:「我就知道你這鳥人一開口准沒好話,怎麼樣,我這可是剛買的鞋子?」
來人一米七五左右,體型略胖,皮膚黝黑,還梳妝了個雞冠頭的髮型,黑皮外衣看樣子就很配他的皮膚。
「差評,你因該換個軟的鞋底,這雙鞋子走路的聲音太響亮了,出案子的時候,那些罪犯大老遠就可以聽到聲音,那樣你還能抓到人?除非那個人是聾子。」鄧鵬對着門口的人毫不客氣的說着。
「那就沒什麼關係了,只要小妞見到我不跑就行啦!哈哈……」門口的人邊說邊走進審訊室。
鄧鵬用鄙視的眼神盯了他一下:「你還真是『雞』性不改啊!」
「哼,你懂個屁,那叫『英雄本色』,哪像你,一副『同**好者』的樣子,我估摸着,你應該到現在還沒嘗過女人的味道才會這麼說的,真是枉費了你二十八年青春,你算是白活了,還是早點入土為安算了。」來人圍着鄧鵬邊走邊損着鄧鵬說。
「嗯,你的建議非常的好,我現在就去山裏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鄧鵬說完就要起身出去,可是來人馬上就舉起雙手說:「別介啊,你這鳥人能不能不玩我一回?認識你都三年了,我從當初的一百八十八斤,被你折磨到現在的一百五十八斤,每一年我都得瘦十斤,再這麼下去我就快要趕上排骨(李宇航)了。」
鄧鵬坐下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在胸前:「你就是這麼求人的?」
來人正是專案一組組長——唐良!
唐良:男,28歲,五品武者,重義氣,好色,珍靈大陸後國人,都城城警專案一組組長,與鄧鵬三年前因案件而認識,後來成為了鐵哥們。
唐良一下子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變化,嬉皮笑臉的點頭哈腰:「不知鵬哥您有何吩咐,是不是找到什麼線索了?這一次你可要幫我表妹啊,咱們哥們都這麼多年了,你說是吧?!」
「我對幫你表妹沒什麼興趣,我在餐館裏翹着我的腳,當着我的老闆,賺着我的錢,多愜意啊!今天要不是為了你這損友,我才懶得去理這破事!」鄧鵬邊說邊指着唐良說。
「你看啊,你不是過幾天就到生日了嘛,這一次你幫了哥們,哥們肯定給你備份大禮。」唐良說着,雙手比了比,畫了一個大圓圈,表示禮物的大小。
「得了吧你,上一次我生日你也這麼說,結果還不是送了『女帝』金像一個,我都快被你弄成『女帝』金像收藏家了,你就不能來點新鮮的嗎?」鄧鵬站起來比了一下雕像的大小說道。
後國的皇帝是女人,代代相傳都是女人當帝,後國人民都稱呼為『女帝』,當然,見到面的都叫女皇陛下。
「呵呵,這次肯給你個大大的驚喜,你就放心吧!」唐良拍着鄧鵬的肩膀說。
「你的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好像說過很多次了,是吧?」鄧鵬左手慢慢的撥開唐良的手,右手搭着唐良的肩膀說道。
唐良說的那句「大大的驚喜」,在鄧鵬的記憶里已經說過不下百次了,所以鄧鵬已經都聽出繭來了。
「好了,先別在這用肺在說話了,人快來了,你是在這待着呢還是?」鄧鵬坐在凳子上,把黑色的頭蓬蓋上說着。
唐良還沒回答,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傳進了他的耳里。
「算了,我還有事,這件案子就看你的了,我先走了,等着我那大大的驚喜吧!」唐良往門口邊走邊說着。
鄧鵬沒回應唐良的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等着。
沒過一分鐘,兩個人便走了進來。
進來的兩人一個是李宇航,另一個就是那個叫陳曉微的犯罪嫌疑人。
李宇航把她帶到審訊台的前面,自己就走到鄧鵬的後面,接着彎下腰在鄧鵬的耳邊輕聲地說:「她就是陳曉微。」
鄧鵬的頭藏在頭蓬里,其他人是看不到他的樣貌的,鄧鵬這麼做是為了不讓別人看清楚他的樣貌,而且還能有一份神秘感。
鄧鵬聽李宇航一說,便對着陳曉微說:「說一下你見到死者之後的所有經過。」
陳曉微見到鄧鵬一開口便直入主題,沒有任何的客套話,心裏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再加上她看到鄧鵬一身的黑衣,便已經可以猜出,這坐在她對面的人便是傳說中的黑衣俠探,不由得心裏更加的緊張起來了。
雖然陳曉微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是見到對面的人給她一種即神秘又很有氣場感覺,還是有一種不由自主的想要躲避。
陳曉微:女,20歲,一品武者,珍靈大陸後國人,父母離異,現下是一間酒館的老闆,酒館是她父母留給她的,說是給她以後當嫁妝。
陳曉微有點緊張的說着:「那……那個人的全名叫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別人都稱呼他為楊少爺,楊少爺他是我家酒館的常客,有時還會叫酒館送酒到他住的地方。」
「他住的地方我沒去過,送酒的都是唐文俊送的……」
「說重點。」鄧鵬打斷陳曉微的話說道。
陳曉微一下子更緊張了:「是……是,昨晚,楊少到我家酒館喝酒,還叫了我去陪他喝幾杯,說是如果我不去,他……楊少爺他以後就不到我家酒館來光顧了。我是看在他是我家酒館的常客份上才會去跟他敬酒,楊少爺喝着喝着就喝高了,開始喋喋不休的說着醉話。」
「他說……等他家老頭子去了(死了)之後,他就是一家之主了,到時候就會八抬大轎的來迎娶我,然後……然後只會娶我一個,對我一生不變,說着說着就親了我一下,我……我當時是沒找到他會突然間的那麼做,我不是那樣的人……我……」
「後來呢?」鄧鵬的聲音有點冷。
「到最後……我也一起喝醉了,接下來……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陳曉微緊張得低着頭回答。
「把受害人的資料拿給我。」鄧鵬這句話是說給李宇航聽的。
李宇航馬上會意:「好的,請稍等一下!」
李宇航出去沒兩分鐘就回來了,中間鄧鵬跟陳曉微沒有交談過。
鄧鵬拿過資料看了一會。
楊喜民,男,25歲,三品武者,後國人。
其父:楊振峰,75歲,三品武者,後國人。
其母:楊桂蘭,74歲,一品武者,後國人。
楊振峰老來得子,把楊喜民當成心頭肉,其母楊桂蘭對其子楊喜民更是溺愛,楊喜民在家中可謂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求必應。
家住都城吉大村,吉蓮路123號(吉大村跟獨孤村是挨着的)……
鄧鵬合上資料後對着李宇航說:「帶上陳曉微,一起去酒館。」
鄧鵬,李宇航,陳曉微三人坐着馬車朝着酒館而去。
鍾意酒館,取意陳曉微的父母名字中的各一個字,其父叫陳逸鍾,其母陳如意。
鄧鵬他們一下馬車就看到鍾意酒館門口站着兩排人,像是護衛般。
鄧鵬他們三人走到鍾意酒館門口便被他們攔住,其中一個有點囂張的說道:「這家酒館今天不做生意,去別的地方,滾。」
陳曉微嚇得躲到李宇航的身後,李宇航見到這情形,立即上前拿出城警證,對着說話囂張的人說:「我是城警專案一組的警員,我們要進去辦案,馬上滾開,否則讓你們進去吃牢飯。」
說話囂張的人見到李宇航拿出城警證,再加上李宇航說話的語氣,立即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講,馬上給李宇航他們讓出道來,生怕慢了會被抓去吃牢飯。
鄧鵬一下子走在前面,到了酒館裏面一看,裏面坐着的有一位老者,四個肌肉發達的大漢站在老者的身後,一看就可以看出他們四人是老者的護衛。
老者面帶怒容,其身上的氣勢看起來像是要吃人一般。
鄧鵬也不管他們是怎樣的人,自己直接走到櫃枱前,對着櫃枱裏面的年輕小伙問道:「你是唐文俊?」
年輕小伙被突如其來的黑衣人一問便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就回過神來回應道:「是的,請問有什麼能幫到您?您是要喝酒嗎?如果是要喝酒的話那實在對不起,我們酒館今天不營業。」
唐文俊:男,20歲,二品武者,後國人,為人憨厚老實,鍾意酒館的夥計。
就在鍾意酒館夥計唐文俊說完話之後,李宇航跟陳曉微便走到櫃枱前。
「小文,這裏怎麼回事?」陳曉微對着櫃枱里的唐文俊問道。
這時,那坐着的老者拖着蒼老的聲音說道:「還怎麼回事呢,你就是酒館的老闆娘了是吧,讓老夫告訴你吧,這,就是要你殺人償命!」
老者便是楊喜民的父親——楊振峰。
楊振峰見昨晚其兒子楊喜民一夜未歸,今天一大早便吩咐人出來找兒子,結果回來的人卻帶來了兒子的死訊。
楊振峰的妻子楊桂蘭聽到了兒子的死訊後,連哭都來不及哭,立即當場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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