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三個女人是老虎
對於小媚的抗議,墨衣行不住的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他太能說了,這一張嘴有時就像是破車一樣,說上就沒完沒了的。煩都煩死了。」
夜溪靈沒發表意見,但是小臉上也是有些陰沉。
小媚微挑了下眉,「姐姐,你們以後真的要與他結婚嗎?」
「我才不!」
「可我得嫁!」小媚突然臉現悲色,看向了劉言,隨後又看向那一張驚訝的墨衣行,「你們還沒有夫妻之實,但我的身子早已經被他所佔有了,就算是我發現了他的萬般不好,但怎奈古語有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只能是成為他的妻子了。」
墨衣行頓時就有些急了,「喂,你說什麼呢?」
「姐姐剛才不是說不嫁的嗎?」
「我是說過,可是……」
「說過就好了,我都這樣了,我沒有辦法,只能嫁,可你們還能遠離這汪死水。」
「你怎麼可以這樣!」墨衣行急的。
卻不料看到的是小媚那一雙帶着淚痕的雙眼,「姐姐,我知道你一定是看他不慣,所以這才一直猶猶豫豫的,你還有脫離的機會,而我卻不可以的。」
在幾個女人聊天的當,劉言卻看向陸判官,後者十分的擔心,「你沒事吧,我以為你在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沒事,與女人聊聊天,談談情而已,又死不了。」
陸判官一臉的黑線,「那可是蘇妲己!」
「不還是一個女的?只要是一個女的,我就有辦法讓她老實的聽我的話。」
「不是兄弟,你這剛進去才多久,出來就惹了這麼多的麻煩,你看這三個女人……」
「好啦,別管她們,我們先走。」
「這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說罷,劉言擔着他就撤了。
路上,他又開始為陸判官洗腦。
「女人就是老虎,特別是三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這三個女人一台戲,人家都搭上台子了,你說咱們爺們上去湊什麼熱鬧,我來這裏時間不長,現在倒是有很多人事情要問問大哥,你說那十殿閻王處有問題嗎?」
「這個不好說。」
「怎麼說?」
陸判官猶豫了一下,才道:「那十殿閻王所在之所為審判地,那裏依理說應該是賞罰分明的。不過近些年來,那裏卻是因這些人給的紅包不同,所以也有些偏頗。」
「不會吧?這些事情十殿閻王知道嗎?」
「知道又能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現在不比往日了。以前我們地府是上面撥錢,所有的一切都靠我們自己的品德,一切取之於鬼而給於鬼,而自從一百年前,天界管我們就不多了,我們這裏就成了一個相當於附屬品的,所有的一切都靠我們自己創收,自行修煉,大家都是自己顧自己啊。」
「你是說十殿閻王?」
「差不多,雖然他們品級在那,可為了壓制住下面的人物,也不得不加緊修煉,光是呆着可不行,我在那地藏王身邊,也能夠感覺到地藏王殿下非常的着急,他似乎也在等待着什麼。」
劉言一愣,「這說明地藏王其實什麼事情都知道的啊,可地藏王給我的任務是讓我監察啊。」
陸判官點了點頭,「這說明他給你這個任務,是認定你的能力啊!」
「我沒那情操,反正我這個人看到不爽的就想說兩句,這死了一回後,現在是什麼事情都不怕了呢。」
「不怕的好啊!」陸判官搖了搖頭,「別像哥哥我,自從來到這地府以後,說話辦事都是欺上瞞下,不忍說,不敢說。哪像兄弟你。」
「我?我現在是自個,無牽無掛的,所以不懼。」
「你真的沒有牽掛了嗎?」陸判官低頭盯着他看,這讓他十分的不好意思。
「哥哥怎麼這麼問?」
「你已經知道是被你的女朋友所殺死,為什麼就沒有一絲怨恨呢?據我所知,你們的感情好像還是非常的不錯的。」
「再好的感情又能怎麼樣?」劉言吐了口氣,「畢竟不還是推我下了懸崖。我不想管其中的過程,卻只看到了結果。」
陸判官點了點頭,「看來你還是會想起,心中也是有些不忿啊,如果有機會,你想要當面問她為什麼推你下去嗎?」
「我當然想!」一時間,劉言想到了賀芳,那個陪着自己一起三年日日夜夜的女人,那個在他的生命中幾乎已經可以被當成是一種習慣的女人!可現在,可現在呢?現在有什麼?他已經成為了鬼,那在陽世間的賀芳會怎麼樣?被發現惡行,然後斬首來到這地府?還是一直背負着秘密活在世間?他現在只恨不能回去見到生自己養育自己的父母,不能像其他的孩子那樣儘自己的孝道。
如果可能,他不要名,不要利,只求能夠和父母一起相守相惜。可現在呢?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但陸判官的這一句話讓他警醒,難道真的說有一種可能,讓他可以順利的回到現實?
「哥,就算我像你所說,通過修煉成為那大羅金仙,然後返回人間,我想那時我的女友和父母早已經不在了吧?」
「這個你不用怕的!」陸判官笑了笑,「你只要你能夠通天,回去的時候,還是你跳崖的時候,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你是說時光機?」
陸判官說的在劉言的心中打開了一扇門。
「好了,大哥,這事先不說了,先說眼前的,我們和絕地魔結為兄弟這事不能跟任務人說起。」
「很有問題?」
「與其他為伍,總是不好的。」
「明白。」
兩個人談了一會兒,劉言獨自回到了陰宅,他找到了道衍,後者眯着眼看着他,「今天過後,你要小心自身的安全了。你與狐狸精為伍,不怕死無葬身之地嗎?」
「我又沒有答應你什麼。」
「你可能還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道衍嘆了口氣,「你這個人在謀略上一塌糊塗,什麼也不懂,明明不懂還想裝懂,你做了你不善長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是想上那天界,我可以教你一些辦法。」
「什麼辦法?」
「發揮你自己的本性就好,至於什麼耍陰謀之類的事情就不要做了。明天你就去那十殿處發揮你的優勢,至於其他,交給我就好。」
「好。」
「你就這麼相信我?」
「要不咋整,我這個人向來如此簡單的,一向對人如此的吐露真心……」
道衍一擺手,「我知道了,你不要說了,我歷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的人物。」
正在談論着,突然屋外喊聲震天,「劉言,你給我出來!」
劉言一愣,「喲,小溪,小墨,小媚,小美啊!你們四朵如同燦爛般盛開的花朵這是玩的哪出?」
墨衣行雙眼一眯縫,「你把我們扔在那裏,然後自己回來,你也好意思,我們剛剛說的話不就是因為你!」
「你們女人間聊事情,叫我做什麼?」
「因為我們在討論的就是你!而你……」墨衣行話還沒有說完,劉言卻一擺手,「你不用跟我說其中的過程了,你直接跟我說結果是怎麼樣的。你們到底商量出來一個樣的結果?你說你們三個是要一起服侍我呢,還是哪一個都不走,還是三個都不想走呢?」
「你要不要臉啊,還想讓我們三個一直為你!」墨衣行眉毛一豎。
劉言一挺脖子,「為什麼不行?這裏又沒有計劃生育啥的,多生幾個也沒有啥,再說這地府有結婚證嗎?需要證明必須得一夫一妻制的嗎?我一次娶三個有何不可以?大哥,你說這地府哪條上面寫着不行了?要真不行,我直接去找那十殿的閻王聊一聊,讓他們給我改一改,這總成了吧?」
「你怎麼這麼能亂說,這地府的規矩豈是你說改就改的,我們地府雖然沒有明確,但只能娶一個老婆,然後其他都是妾。而且每養一個妾都是需要交費用的。」
「交什麼費用?」
「地府扶養費。」
「我去,這是亂收費啊!這怎麼成?道衍,管這收費的是哪位殿主?」
「好像沒有人管這個。」
「沒有人管,那誰收費啊?」
「是牛頭、馬面!」
「我靠,他們竟然幹這種勾當啊!」
「當然上面說過了,這十殿閻王不管,但卻是有利益的。」
「不行,明天我就過去跟他們好好的聊上一聊,這些傢伙,一天不說上房揭瓦,三天不說無拘無束了。」
「那你真的要去?」
「當然要去,這是為了我個人未來的婚姻大計,那個墨墨啊,你先等會,我去問問為啥不行再回來回你。」
「呃?我明明……」墨衣行有些急了,這岔打的太狠了。
「好了,我先去找那第一殿主去,叫什麼來着,我去與他聊聊天去。」
看着他快速離去的身影,在場的眾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遇感,以劉言的手段,直接去找殿主,會不會直接被殺了?
最先有動作是陸判官,只見得他三步並成二步,向着劉言所向處奔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