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住一晚,連決連續要了她五六次之多。,:。
連禽獸的獸yu果然不同一般人,簡直是沒有滿足的時候,沒完沒了,醒來又要,醒來又要,把招美折騰得身子架都散了。
招美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起來。
起來往鏡子裏一看,全身上下幾乎都是淤青的,慘不忍睹。
她本是穿着裙子過來的,現在看着自己這具傷痕累累的身子,裙子也不敢穿了,挑了連決的長衫長『褲』穿上,才敢出來。
連決看着招美穿着他的長衫長『褲』,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寬大的襯衫西『褲』披在她的身子上,兩袖清風,風日洒然,很有時下流行的犀利哥的感覺,一個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招美瞪他一眼,笑,笑個屁啊,她這樣子也不看看是拜誰所賜!
連決走過去,扯開衣領看了看她的脖子,再掀起衣袖,看了看她的胳膊,靠,果然是全身嫣紅加淤青一片啊,還帶着一些抓痕撓痕,因為她皮膚柔嫩雪白,看起來就更加的觸目驚心。
天!他昨晚下手下那麼重了嗎!
招美睥睨某某人一眼,證據確鑿,這回無法抵賴了吧。
「痛嗎?」他皺皺眉,問她一句。
招美白他一眼,靠,這不是白問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啊!不痛,不痛他來被人虐待試試。
「很痛,非常痛,你得賠我醫『藥』費,『精』神損失費。」
連決妖孽的笑了,「痛是痛了點,但某某人昨晚貌似也很配合很快樂啊,痛並快樂着,人生就是這樣的啊!」
招美想到昨晚狂熱的畫面,面紅耳赤了,再聽到他說的狗屁話,風中凌『亂』了!
憑什麼啊,憑什麼他就只是快樂,而她就要快樂並着痛,太沒天理了!
既然某某人快樂了,那他得為他的快樂買單。
「你不是我,怎知我昨晚快樂了,反正我現在是痛了,並且有證有據,所以你得賠償。」招美憋紅着臉,強詞奪理。
「你不是我,怎知我不知你昨晚的快樂!有了快感就要喊啊,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話說回來,你要什麼賠償呢,金錢?車子?房子?禮物?」連決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雲淡風輕的看着她。
招美臉蛋憋得更紅了,『奶』『奶』的,把她當什麼人了,賣身『女』郎,簡直禽獸!
去你媽的金錢車子房子。
她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頓說,「從今天開始,這一個月,由你來做飯。」
連決深邃的眸子呆滯了,通身上下被雷得里焦外酥!
這就是她想要的賠償!
也太太太過分了點吧。做一次愛,得煮一個月的飯,那他以後不成了煮夫了嗎。
這種無理的要求,那是絕對絕對不能答應的。
他咳咳兩聲說,「那個,美美,我還是給你其他賠償吧,想要什麼你儘管說。」
招美從來都是很堅定的人,說一不二的。
她睥睨着他,「這麼簡單的要求做不到嗎?」
連決點頭,「做不到。」
招美眉頭一皺,猛然笑說,「既然做不到,那我們就解除合約吧,解除我們是情人關係的合約,反正你遲早會厭倦的,早丟棄早好,不是嗎?」
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是爭取她自由的大好時機,她可不能錯過。
連決妖孽的臉微微撒旦了起來,靠,這傢伙,爽過了就想把他丟棄,當他是擦鞋布嗎,想丟就丟,絕對沒『門』!
話說,以他的實力,難道還沒有讓她對他『欲』罷不能嗎?居然這麼快就想跟他劃清界線。看來晚上要再試試才行。
他才開始嘗到樂趣呢,哪裏那麼容易就捨得放手!
招美看着他『陰』晴不定的臉,不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瞪着眼說,「既然你保持沉默,那我就當你默認羅。」
她拍拍手,從沙發上站起來。
連決伸手,抓住她的小手,一用力,把她拖下來,抱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笑說,「罷了,我還是做飯吧。」
快樂的小鳥猛然在她身旁吱吱喳喳的唱!
招美心裏冒泡泡了!
大『陰』謀沒得逞,雖然有那麼一點遺憾,但小『陰』謀得逞了!招美也不貪心,笑了,翻身農奴把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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