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閉了下眼睛,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都是寧閱雯人生中最致命的污點。
她希望程諾看到的是四哥和她在一起,跟她一起翻雲覆雨,而不是被程諾解救。
回想那一幕,寧閱雯狠狠閉了下眼睛。
程諾是真的怕出人命,她死命的拽他的胳膊,又氣又恨,「陳漠北,你是要掐死她還是準備陪她一起死?」
她啪啪啪拍他的背,擰他的胳膊,打他的臉,眼淚繃出來,「陳賤人,你放手,放手!」
講真,程諾從不認為自己是善茬。
她對寧閱雯實在也沒什麼好感,姓寧的是死是活跟她半點干係都沒有。
可是程諾還是怕陳漠北惹上麻煩。
偏偏她弄不開,項博九卻像是傻了似的沒反應,氣的程諾衝着他大吼讓他過來幫忙。
到底陳漠北鬆開手,他眯着眼看程諾,突然反手抱住她,將她拖到懷裏,男人身上的肌膚燙的嚇人,掌心下的肌肉糾結成塊,他的喘息濃重,喉間溢出的聲音充滿痛苦,根本不管現場還有沒有人,就去扯程諾的衣服。
褲子很快被扯下來,程諾一邊借着他的身體擋住自己,一邊氣的跳腳。
索性項博九反應還是快,迅速的就把寧閱雯給扯了出去。
寧閱雯從未想過自己會那樣狼狽的出了房間,身體幾乎一絲不掛。
項博九就那樣把她扯了出去。
幾乎是赤身裸體的站在房間門外的走廊上接受目光洗禮,來來往往的人對她指指點點。
晚上不過十一點左右的光景,這種地方正是人多的時候。
寧閱雯不敢相信,竟然竟然——
掌心狠狠的攥起來,她氣的雙眸通紅,恨不得將所有,每一個,讓她丟人的人都給狠狠的教訓一頓。
恨不得重重的踩在他們臉上。
憤怒和嫉妒將她整個人充斥包裹。
寧閱雯從未想過,如果不是那麼恰好的程諾和項博九過去,也或者她真的會被陳漠北活活掐死。
將身上的浴袍脫下來,寧閱雯伸手去取衣服換穿,她現在一刻都不想再呆在這裏。
剛剛將手袋裏的衣服拿出來,身後猛然被人擁住了,男人的手臂穿過她的腋下從後抱住她,掌心摸到她的胸前。
「你幹什麼?」
寧閱雯沒有半點心思跟他玩這個,她劈手要揮開他,男人卻突然往前將她壓在浴室冰涼的瓷磚牆面上。
何廣旭輕笑,「別跟我裝淑女,之前想要獻身給陳四少的時候不是很主動嗎?!」
「你——放手!」
寧閱雯聲色厲荏的吼他,男人卻壓根不停下。
兩個人已經親密不是一次,何廣旭很顯然熟知她。
哪怕一點心情也沒有,身體竟然屈服,寧閱雯心底分外絕望,可無論她如何嘶吼這個男人似乎都不肯放過她。
寧閱雯突然很是恐慌起來,她伸手扣在他的胳膊上,「何廣旭,你說過除非我允許你不會動我。
」
「但是,女人在床上的很多話都要反着聽。」他笑,攔腰將她抱出浴室,「有個好東西要讓你看看。」
房間的桌台上,擺着一台筆記本電腦,上面正播放着一段視頻。
視頻裏面的男女,寧閱雯熟悉。
寧閱雯雙眸里染上怒氣,她伸手要去關視頻卻被何廣旭一把扣住手,他按着她,聲音貼在她耳際,「現場直播,不想看?」
「我沒你這麼變態!」
寧閱雯怒吼,何廣旭只是笑,他伸手在電腦上敲了幾下,將靜音取消,換到最大音量。
視頻里兩人濃重聲音全都溢出來。
溢滿整個房間。
程諾不堪重負,她手臂用力抱在男人身上。
明明是哭泣的疼痛的聲音。
聽到耳朵里卻是極媚極媚的,纏的人心尖尖顫抖。
視頻里的一幕幕,刺眼,灼目,憤怒!
寧閱雯撇開視線不看,卻也無法阻止耳朵里的聲音。
她氣憤的看向何廣旭,「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以為你會喜歡。」何廣旭說着,伸手抱住她,不顧她的反抗將女人托抱起來,他把她放到桌台上,將上面的筆記本電腦轉了個方向讓寧閱雯能夠看得到,「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上床,什麼感受?」
何廣旭輕問,感受着手下的這副身軀被氣的輕抖。
他輕笑,手拂過她的身體,不急不燥的引導她動情,在她喘息變重之時,何廣旭也早已經按捺不住。
男人最是感官動物,經不起刺激,視頻中的一切早就讓他難以自控。
寧閱雯不甘心,她想跑卻又無法擺脫他的鉗制,女人雙眸赤紅恨恨的盯着何廣旭,怒聲斥吼,「滾開!」
何廣旭眸子平壓下去,他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頜,「看在你一會兒要讓我爽的份上,我不會生氣。」
他說着,伸手掐着她的下頜讓她扭頭看向視頻中,笑,「這個姿勢如何?」
在寧閱雯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男人已經不管不顧。
啊——
痛楚的尖叫同時溢出來。
視頻中。
現實中。
兩段聲音交融在一起。
寧閱雯頭皮發麻,耳朵嗡的一下,她手指用力而顫抖的抓住何廣旭,揚着頭,視線落在視頻中。
時間上,何廣旭抓的剛剛好。
兩個女人尖叫的聲音幾乎重合。
有那麼一刻,恍惚中寧閱雯突然有種像是跟四哥在一起。
這份深深壓在心底的渴望,讓她幻想着,跟她一起奔赴雲雨巔峰的人,是他。
這一夜,對寧閱雯而言,是來自程諾的羞辱。
是何廣旭的無恥。
她的臉面和她作為女人最重要的東西,全都在這一夜丟失殆盡。
當一切結束。
寧閱雯撐着身體從床上爬起來,她走到桌台前。
視頻中女人柔軟而嬌弱的聲音。
陳漠北,我快死了。
手掌在身側緊握成拳,她猛的伸手將筆記本關上。
隔絕那一方聲音。
寧閱雯恨恨的,她倒是真的,巴不得程諾去死!
「閱雯,想什麼呢?」張秀榮看她站在陽台上,握着欄杆的手用力到青筋繃起來。
倏然而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寧閱雯猛然回頭,「媽!」
「怎麼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沒什麼。」
寧閱雯扶開張秀榮的手,避開她觸摸自己的額頭,她扭頭往外走,「媽,我出去一趟。」
「哎,你要去哪裏?」
「跟朋友約好了,晚上我回來。」寧閱雯說着,人已經走出門外。
她開車出去時給何廣旭打了電話,「你在哪裏?」
「我以為寧小姐從此不會再理我。」畢竟那天她的樣子,恨得要將他千刀萬剮了。
男人悠哉悠哉坐在辦公室的轉椅里,眯着眼,回味那一切。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味道還是非常好。
「廢話少說,我要上次那個視頻。」
「沒問題。」男人捏着手機,食髓知味,「去我家裏等我,你有鑰匙。」
……
門鈴響起來,陳漠北去開門。
外面恭敬站着手下的人,將一個小袋子遞給陳漠北,「四哥,你要的藥。」
男人接過來,直接關了門。
程諾是真累壞了,這會兒就睡的有點沉。
陳漠北伸手拉起她的毛衣下擺,手指拂過上面深深淺淺的痕跡,眼睛盯在她腰部的指痕,他手指覆上去,剛剛好重合的五指印。
男人喉結微滾,該是心疼的,卻心中竟然還涌堵上幾分喜悅。
這樣子,是被他折騰慘了!
程諾睡的迷迷糊糊,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清清涼涼的東西抹在肌膚上,涼涼的,接着是輕輕揉開的樣子,緩解一些酸痛感。
她舒服的哼哼聲,貓一樣的在床鋪上挪動身體。
陳漠北眉角輕揚,他手上動作愈發輕柔,他放輕動作伸手拉着她的打底褲。
病例上說的很清楚。
陳漠北自然知道她最重傷在哪裏。
程諾突然嚶嚀一聲,她身體動動,覺得不舒服,又疼又癢,攪的瞌睡蟲都離她遠去。
如果之前還睡的沉分辨不出怎麼回事,那現在她毋庸置疑的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眼睛睜開,一雙眸子逐漸越睜越大,「你——」
程諾說不出話來,臉唰的變得通紅。
不只是氣惱還是羞窘。
她縮着身體想要逃開,卻被男人單手壓住身體,陳漠北濃黑的眸看向她的眼睛,嗓音是難有的低嘎沙啞,「別動,幫你上藥。」
「……」嗚,讓她死過去吧。
程諾抖着雙唇,竟然一句話說不出來。
索性陳漠北還算是規矩,真的就是給她上藥。
等他手指一離開,程諾很不客氣的狠狠踢過去兩腳,她伸手拉過被子就把自己裹起來,陳漠北盯一眼她裹成粽子的樣子輕笑,也沒多說話,起身去了洗手間。
裏面傳出洗手的水聲。
程諾頭縮在被子裏糗的不要不要的。
這種感覺是很氣很惱很羞,反正心情亂七八糟的。
她伸手拉過自己衣服塞到被子底下想要穿上,陳漠北已經出來,看她一眼,直接從放在一側床頭櫃的袋子裏抽了一件睡衣丟給她。
「穿這個。」
他說着,走過去不由分說將她的衣服扒拉出來,丟在地上。
程諾掙扎抗拒卻被他三兩下制住,他垂眼看她,聲音低低的,「聽話。」
最受不了他這樣看人,眼睛裏綴一點笑意,午後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一點襯着他眼底的流光格外的勾魂攝魄,程諾狠狠挪開眼,真恨不得一拳敲在胸口上,蹦躂個毛線。
在這一愣神的當頭,她身上衣服已經被他剝了個乾乾淨淨。
睡裙從她頭上套下去。
「……」你知道,這種被服務的感覺——很好!
但是很可惜,她無法安心享受這種被服務的愉悅。
哪怕心臟超級不受控制。
身體猛的往後撤了下,程諾手臂快速穿進睡衣袖子,拉下來,用睡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粉色的棉質睡衣,胸前繡着一隻可愛的胖乎乎的小熊。
她半跪在床上,就在他的面前,模樣清純至極,女人年輕纖細的身體藏起來,藏在其中,胸口的小熊被微微頂起來,陳漠北突然有些呼吸急促難以忍耐。
男人心底低咒,他手掌伸過去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在她惶惶然的視線里,陳漠北伸手將她抱進懷裏,唇尋着她的貼過去。
唔——
唇被吻住,還不及她反抗,男人身體突然貼着她傾身壓過來,直接將她壓倒在床上。
他的吻粘膩溫存,不急不躁。
「你幹什麼?」
被他吻着,程諾吼出來的聲音沒什麼力度,嗚嗚的反倒有幾分嬌媚的意味兒。
陳漠北垂着眼調整自己呼吸,他壓着她的唇有幾分惡狠狠地,「快睡。」
特麼你不打擾我,我睡的歡實。
程諾橫眉怒目,被他這麼大一塊壓住了,壓的快吐血。
她伸手推他,「滾開,重死了!」
咚的一下。
額頭被他的額頭狠狠撞了下,撞的程諾眼冒金星,破口大罵,「陳漠北,你個賤人!我腦袋要開花了!」
話音剛一落,鼻子被狠狠捏住,「你再罵一句我直接給你開瓢!」
「……」特麼你個賤人你個死賤人!
程諾眼淚汪汪,卻很慫的沒敢罵出來。
看她憤恨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男人眼底猝然含笑,低沉笑聲似乎要破胸而出,他鬆開捏着她鼻子的手,伸手將她整個兒抱住,側身躺到她的一側,緊緊攬抱在懷裏,「睡覺!」
「……」
程諾手肘往後頂了下。
陳漠北單手按在她手肘上將她胳膊放回去,他的唇壓在她耳朵上,唇畔抿着她的耳廓,聲音低沉的,「我不動你,你趕緊睡。」
程諾很不樂意這樣,他抱着她,她還睡個鳥屎。
但是很顯然,程諾也高估了自己的神經線。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神經細膩的妹子。
但是很可惜,粗糙的就是粗糙的,神經線比電纜都粗。
她就壓在他的肩窩處,後背緊貼着他的胸膛,男人心臟搏動的聲音沉穩有力,程諾覺得自己應該惶惶不安,卻沒想到就這樣踏踏實實睡過去。
陳漠北看她靜靜沉睡的側臉,他把自己胳膊輕輕抽出來,深呼吸一下起身走出臥室。
項博九接到陳漠北電話直接過去了。
九哥說了其中的一些疑點,順便把拷貝的監控視頻帶過去,「我讓小李分段剪輯了一份。但是監控視頻里除了打掃衛生的沒有拍攝到其他人進去,打掃衛生的服務生也查過了,沒有疑點。但是房間裏除了那架dv很顯然還有其他的攝像錄像,只是我去的晚了。」
「想要避開監控進去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陳漠北沉吟,他伸手捏着u盤在掌心掂了幾下,臉色沉的厲害,「寧閱雯出現在那裏不會是巧合,你安排人盯緊了。」
九哥應了聲,順便將那天晚上跟易二一起的幾人的背景關係鏈全都調查清楚後的詳報交給陳漠北。
男人在幾頁紙上翻過去。
這樣看來,說實在的着實看不出問題。
他隨手從中間抽出兩個人的信息,交給項博九,「這兩個人,他們還有後續投資,跟顧景新說一聲,想辦法讓他們吐點血。」
「這兩人,哪裏有問題?」項博九拿過來看一眼,一個姓劉的,一個姓尚的。
他實在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陳漠北眉角輕挑,眼底邪氣肆意,項博九一看這樣瞬間就明白了,還沒來得及臉黑就聽四哥不緊不慢的,「沒看出問題,但我看着不爽。殺雞儆猴,就當他們倒霉了。」
「……」九哥很沉默,果然如此。
項博九走了後,陳漠北接着給卓耀輝去了電話,讓他近期務必密切關注媒體動向,「公關媒體這塊你拿手,最近幾天你盯緊一點,若有什麼負面信息用盡一切手段封鎖。」
「怎麼回事?」卓耀輝聽他語氣沉重,忍不住好奇問。
在這件事上,陳漠北突然找不到語言來解釋。
總不能跟卓耀輝說,他和程諾上床的視頻有可能會流出。
男人眉心狠狠皺起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咔嚓就給掛了。
……
寧閱雯把車停好,她拎了包下車。
這個時間地下停車場很安靜,根本不見幾個人。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她手機拿出來準備打電話,腳步剛剛轉過拐角就被人撞了下,她腳下一崴差點跌倒,啊的尖叫一聲伸手扶住一側的柱子才勉強沒有摔倒。
手上的包卻飛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沒事吧?」撞了她的年輕男人匆忙把她扶起來。
寧閱雯煩躁看他眼,甩開手,「走路看着點。」
男人點點頭,走到一邊把她包拿起來,順手塞進去一個東西,遞給她,「抱歉。」
劈手從他手裏拿過包,寧閱雯冷着臉離開。
到了房間門前,還不等她拿鑰匙開門,房門已經被打開,何廣旭站在裏面含笑看着她,一把將寧閱雯拖了進去,他反身把她抵在門板上撕扯她的衣服。
寧閱雯也不拒絕,只冷冷的問他,「視頻呢?」
「伺候好了我,」男人伸手掐住她下頜,低笑,「自然給你。」
……
程諾一覺睡到晚上,睡醒了之後覺得身上輕鬆了不少。
你說人的生命力到底多強悍,之前覺得要死了一樣。
結果輸了液,吃了藥,再睡上一覺就覺得又活過來了。
這會兒就覺得飢腸轆轆。
她汲拉着拖鞋從臥室出來,陳漠北正在打電話,他站在客廳相連的陽台上,單手撐在巨大落地窗前的橫欄上,身體微微彎着說話。
背部緊實的肌肉繃着,讓他身上的襯衣緊緊貼在身上。
強悍的性感。
程諾看過去一眼,匆匆收回視線。
心裏恨恨的罵自己,不長出息。
看着身材好的男人就會想入非非。
她餓,一眼看清放在桌子上的小袋子,諾妞瞬間兩眼冒綠光了。
幾步奔過去。
打開來。
兩雙眼睛妥妥的變桃心。
陳漠北扭頭,就見她興高采烈的將袋子裏的東西全都翻出來。
各式各樣的小零食。
諾妞撕開包裝,吃的不亦樂乎。
等陳漠北打完電話走過來,她剛好將一粒棒棒糖放到嘴裏。
舌尖舔幾下,看他過來,伸手將棒棒糖取出來,眯着眼問他,「你買的?」
陳漠北不語,瞿黑的眸子盯着她。
程諾被他盯的發毛,眼一狠,撇開眼重新將棒棒糖含在嘴裏。
沒辦法。
她就愛肉愛零食。
東西擺這裏就是被人吃的,誰讓他把她拐這裏來?
要讓她回去,絕壁不吃他東西。
程諾哼哼着,手裏的棒棒糖來來回回嘴巴里溜溜。
嘖嘖出聲。
陳漠北眼底一股邪火幽幽冒出來。
她一張小嘴含着,出出進進。
讓他一瞬間很想干她。
但是考慮到她的身體。
上藥的時候發現那裏紅腫的厲害。
男人突然走過去,狠狠的伸手拽出她含着的棒棒糖,連着放在桌子上的所有零食稀里嘩啦的全都給倒進了垃圾桶。
「……」
就當着她的面,全都倒進去了。
程諾狠狠瞪着眼,賤人!
《醫色生香》艷大
簡介:晉陽候世子胎裏帶毒出生,一年四季,有三個季度是泡在藥罐子裏沒得出門的。
有一天突然想不開,跑到深山野林去,尋了個大夫。
還是位瞎子——女大夫!
女大夫眯着眼,搭脈三十秒,說:「斷子絕孫!」
晉陽候世子太激動,咳得差點丟了命。
女大夫一根針下去,把晉陽侯世子咳激動的反應,給扎死在胎腹中,徹底坐實了,何為——斷子絕孫!
晉陽侯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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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只想躲在深山裏過着閒雲野鶴生活的女大夫突然有一天被送回京城,結了婚成了家。
女大夫:你命里註定是斷子絕孫,我該怎麼辦?
晉陽侯世子:涼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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