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戲弄了趙小雨一番,宋硯多次憋在心中的惡氣也算得到了釋放。
在更衣室換衣服時,他再次調出系統界面。
果然不出他所料,名氣值又增長了,一下達到了30點。
「看來50點名氣值也不是那麼難收集嘛!」
宋硯嘿嘿一笑,收起了界面。
換好衣服來到休息區,葉虎等人正在那裏等着他。
「咱們的英雄來了,一起喝酒去,不醉不歸!」葉虎揮着手道,一直被趙小雨壓着打,這群大老爺們表面上雖然不在乎,但心裏還是有些憋屈的。
因此,宋硯讓趙小雨吃癟一次後,大伙兒都挺開心,當然,他們並不認為宋硯的真實實力比趙小雨強,這次宋硯能贏,應該是趙小雨太過大意。
「虎哥,小弟不敢當啊!」宋硯笑着道。
「當得起!當得起!咱們這群大老爺們都快被小雨妹子給虐殘了,如果不是你,咱們一輩子都別想虐小雨妹子一次,可以說,你替大伙兒完成了一個永遠完不成的願望,不是英雄又是什麼!
更何況,你小子居然有膽量讓小雨妹子叫你哥哥,就憑這點,我們就得跪!」
誰不知道趙小雨是朵帶刺的花兒。
「不錯,虎哥說的對,就是這個道理。」
其他人都笑着應和。
於是,一群人擁着宋硯走出了武館,找地兒喝酒去。
一個小時後,一家燒烤店內,宋硯苦着臉暈乎乎的道:「各位哥哥,我真喝不下了,看着我還是學生的份上,你們就饒了我吧。」
「不行,說好的不醉不歸,不喝趴下不准走!」一名學員不依道。
「算了,宋硯還是學生,就不要讓他再喝了!」王松替宋硯說話道。
葉虎也揮揮手:「王哥都這麼說了,就放這個小子一馬,等這個周末重新來過。」
王松和葉虎在學員中威望最高,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不好逼宋硯再喝。
當晚,宋硯回到宿舍就栽倒床上睡了,他平時幾乎不喝酒,因此酒量很差,今晚被那群武館學員灌了不少酒,如果不是他體能大增,早就堅持不住了。
清晨,宋硯準時醒來,卻半點沒有醉酒的後遺症,看來這是體能大增的好處。
「糟糕!」
忽然他想到一件事,昨天他和李磊約好去網吧玩遊戲,因為喝多了,完全給忘了。
以李磊那傢伙的性格,放了他鴿子,恐怕又得嘮叨好長一段時間。
吃過早餐,宋硯慢悠悠的向高三九班走去。
剛來到座位坐下,李磊就將腦袋湊了過來,看樣子是要問罪。
「那個李磊,昨天我有事耽誤,所以才沒去網吧找你!」
「嗨,沒事。」李磊不以為然的揮揮手,忽然,他臉上浮現出好奇之色,壓低聲音道:「宋硯,我聽說昨天放學後你在校門口三五兩腳就干翻了五個混混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的?」宋硯有些意外,隨即想到,昨天可有不少人看到了那一幕,李磊知道也不算什麼稀奇事。
「那就是真的了?」
宋硯點點頭。
李磊神色越發的興奮:「快給我說說過程,你太牛了,沒想到你丫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行啦,有空再和你說,我要開始複習了。」說話間,宋硯拿出語文書,並開啟了過目不忘神通。
「你小子。」
見宋硯不再理會自己,隱隱覺得,現在的宋硯與以前不同了。
教師辦公室。
今天早自習是語文課,因此閆偉民來得較早,高考成績與他的獎金息息相關,眼看高考將至,所以,他將班上的學生管得很緊。
「閆老師,你們班上是不是有個叫宋硯的?」坐在他對面的一位年輕老師問道,他叫陳創飛,去年才分配到聖夜中學的體育老師。
聽到宋硯的名字,閆偉民眉頭不由輕輕一皺,眼眸深處更是閃過一絲厭惡,對宋硯這樣的差生,他一向不怎麼喜歡。
「他的確是我們班的學生。」
陳創飛激動的一拍大腿,說道:「閆老師你們班的這個學生實在太牛了!」
聽到陳創飛的話,閆偉民感到十分意外:「不是吧陳老師,這個宋硯可是我們班的攪屎棍,成績奇差不說,還喜歡惹事,如果我是校長,肯定第一個開除他!」
「哈,我說的不是這個,閆老師你不是沒看到,昨天那小子在校門口可威風了,三拳兩腳,就將五個混混打得倒地不起,那身手,我恐怕都及不上!」陳創飛眉飛色舞的道,他在體校讀書的時候,最喜歡散打,因此練就了一身不凡的身手。
他自問,如果他對上五個打架經驗豐富的混混,未必能應付得了,更不用說像宋硯那般,三拳兩腳就把對手給打倒。
於是,他刻意打聽了下宋硯的身份,打算抽空去找那小子過上幾招。
「這小子又打架了,簡直把我的話當屁放了!」聽到陳創飛的話,閆偉民格外憤怒,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忽然,他心中一動:「不如借這次機會將他開除,少了他這個墊底的,九班的平均分數肯定能提升不少!」
想到這裏,他頗為心動,而陳創飛絲毫不知道,他的這番話,給宋硯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陳老師,你確定那個人是我們班的宋硯!」
陳創飛點點頭:「能啊!我來學校時,還刻意去了保安室,將昨天的錄像拷貝到了手機里。」
說話間,陳創飛拿出手機,並將宋硯與五名混混對戰的視頻打開。
閆偉民一看,果然是宋硯,不過他有些奇怪,韓莎怎麼和宋硯在一起,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這份視頻,他就可以抓住機會開除宋硯。
「陳老師,你能把這份視頻發給我嗎?」
「當然可以!」陳創飛毫不猶豫的道:「對了,有機會,我一定要和這個宋硯切磋下!」
拿到視頻,早自習鈴聲響起,閆偉民抱着課本向高三九班的教室走去。
「大家先安靜下!」
閆偉民用黑板刷敲了敲講桌,頓時,教室為之一靜。
「宋硯,你到講台上來!」
閆偉民陰沉着臉向宋硯道。
宋硯合上書本,帶着疑惑走上講台:「閆老師您有什麼事?」
「砰!」
閆偉民手中的黑板刷重重拍在講台上,他冷冷盯着宋硯,逼問道:「昨天放學後你幹了什麼?」
聞言,宋硯微楞,隨即想到昨天他在校門口與那幾個混混的糾紛,暗道:「閆偉民要拿那件事做文章,借題發揮?」
閆偉民繼續道:「上周我才警告過你,讓你不要打架,這才幾天,你又固態萌發,真以為學校不敢開除你!」
宋硯眉頭輕皺:「閆老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打的都是混混,他們要打我,我總不能還手吧!」
「他們為什麼會打你?」閆偉民步步緊逼。
宋硯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他猜想,那幾個混混找他麻煩,應該與薛元城有關。
閆偉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不知道,一個不知道就想把事情推脫乾淨,那群混混有病啊,不打我,不打其他同學,就專打你,還是說你與社會上的人有染?他們才來找你,小小年紀不把心思用在讀書上,卻跑去混社會,我看你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