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擎宇坐在後座看了會兒報紙,最後略顯不耐地丟在一旁,抬眸朝林嘉瑋問道:「昨晚回來的時候,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林嘉瑋驚訝地瞥了眼後視鏡,想了想,然後回道:「沒有。5v八5v八5v讀5v書,.●.●o」先生為何會突然問他這些,簡直反常極了。
「……」權擎宇緊鎖着眉頭,側眸看向了窗外。
「先生,小蘇是個好女孩兒。」林嘉瑋突然壯着膽子說道。
權擎宇收回視線朝前看去,生命冷冽:「然後呢?」
「……沒什麼。」林嘉瑋張了張嘴,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着實是因為先生的臉色太駭人了。
一想到那個不聽話的女人,權擎宇就橫眉冷目的,一張俊臉拉得好長。
……
扶蘇去到劇組,昨晚發生的奇異事件並未影響到她的工作,一整天的拍攝還算順利。
「上車,我捎你一段。」尚伯彥搖下車窗,朝女人揮了揮手。
扶蘇也不扭捏,直接坐了進去。
「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的,怎麼了?」尚伯彥一邊開車一邊關心地問道。
扶蘇沉默了片刻,突然轉眸朝男人問了句:「人有前世,你相信嗎?」
尚伯彥聞言只是挑了挑眉。
扶蘇原本以為,尚伯彥的答案會和萌萌的一樣,畢竟這種事情太離奇了。
可是出乎扶蘇的預料,尚伯彥的回答竟然是:「我相信。」
扶蘇驚訝地看向男人。
尚伯彥朝女人邪魅一笑:「若非前世愛的極深,今生又豈會一見鍾情?」
扶蘇聞言一怔,隨即笑出了聲:「油嘴滑舌的,即使有前世,你肯定也是一個花間浪子。」
尚伯彥聳肩一笑,狀似開玩笑地回道:「說不定是個將軍。」自打他有記憶以來,老宅就掛着一把辟邪劍。聽爺爺說,這把鋒利的寶劍是他出生的那天一個和尚送的,說起來,也跟他極為有緣。
「……」扶蘇但笑不語。
「今晚有空嗎?賞個臉一起吃個飯?」尚伯彥朝扶蘇問道。
扶蘇思忖了下,回道:「好吧!正好,我還欠你一頓飯,今晚我請。」
尚伯彥開玩笑道:「放心,我不會狠宰你的。」
扶蘇帶着尚伯彥去了一家火鍋店,火熱的氣氛加上煩悶的心情讓扶蘇突然很想喝點兒酒。
兩杯酒下肚後,扶蘇就開始飄飄然了。
「尚伯彥,你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嗎?」扶蘇打了個酒嗝,朝男人問道。
尚伯彥盯着女人,微微一笑:「有啊,你不就是嗎?」
「別跟我開玩笑了。」扶蘇擺了擺手,皺着眉頭回道:「我知道,你只是喜歡我的外表,這種膚淺的喜歡不叫喜歡。」
尚伯彥一臉的受傷狀:「小東西,你的話簡直就是利劍啊。」
「我說的那種喜歡,是那種……看不見了-想念,看見了-依戀,他凶你的時候你很難過,他對你笑的時候,你就飄飄然的那種。就像是現在一樣,我感覺自己也要飄起來了。」扶蘇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灌下肚。
尚伯彥微微聳眉,見女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裏灌,他的心也跟着煩躁起來。
「不是都說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嗎?可為什麼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扶蘇伸手又要去勾酒瓶,卻被尚伯彥搶先一步拿走了。
「別喝了,你喝多了。」尚伯彥低嘆了聲。讓她發泄一下也好,總比悶在心裏強多了。
「我沒喝醉,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扶蘇帶着一絲哭音,低喊出聲。
「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尚伯彥有些氣急。
扶蘇搖了搖頭,苦笑道:「你說得對!他不僅脾氣臭,而且還很摳,我的工資都被他給扣完了……他還總是欺負我!我為什麼要喜歡他?不喜歡了,從今天開始,我不要再喜歡他了!」
盯着女人喝醉後的模樣,尚伯彥有些頭疼。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扶蘇說着就開始到處找手機,嘴裏還不忘嘟嘟囔囔地:「要不是看在他救小蕊的份上……」
「你給他打電話幹什麼?」尚伯彥很想阻止,可是,眼前的情形他也無力阻止。
權擎宇正在書房辦公,見手機響了,順手拿起直接放在了耳邊:「……」
電話一接通,扶蘇就朝里喊道,一隻手還來回地在空中亂晃:「權擎宇!離合約結束還是三個多月……我再忍你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們從此橋歸橋路歸路!都說風水輪流轉,接下來的三個月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則……等你落在我手裏,看我……看我不捏死你!然後放在地上,踩得稀巴爛!」
尚伯彥聞言直接閉了閉眼睛,這個女人,是在自尋死路嗎?
相較於尚伯彥的驚訝和無奈,權擎宇則是一臉的深沉,發出的聲音冰冷至極:「你喝酒了?」
「我……喝了。」許是因為男人的聲音太過冷冽,扶蘇本能地蔫兒了。
「你現在在哪兒?」權擎宇死死地皺着眉頭,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給抽筋扒皮了。
「我……不知道。」扶蘇頭都開始有些沉了。
「你身邊都有誰,把手機給她!」權擎宇忍不住沉聲呵斥道。
扶蘇被男人給喊懵了,抬眸朝周圍掃視了一圈,最後在尚伯彥的俊臉上停了下來,打了個酒嗝後,回道:「……一個很帥的男人……咦,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像……像尚伯彥呢?」
「……」尚伯彥揉了揉眉心,看來帶她出來喝酒是個錯誤。
扶蘇盯着尚伯彥,口齒不清地說道:「我家……那個貔貅……讓你接電話呢!」
權擎宇強忍着怒意,朝女人喊道:「待在那兒別動!你若是敢跟別的男人走,你就死定了!」
「咦?怎麼斷了?」手機里的嘟嘟嘟聲讓扶蘇微微皺了皺眉。
尚伯彥連連嘆了好幾口氣,最後起身,將女人扶了起來:「走,我送你回去。」
扶蘇卻掙扎着不肯離開:「不要!他讓我待在這裏別動的!否則,我會被他給折騰死的。」
尚伯彥無奈地蹙了蹙眉頭,沒好氣地罵道:「剛才還那麼有骨氣,怎麼現在又成了這副德行?」
扶蘇皺着眉頭,痛苦地嘟囔了句:「我怕……他『家暴』。」
尚伯彥倏地瞪大雙眸,趕緊追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家暴?他竟然打你?」
扶蘇胡亂地點着頭,表現地分外可憐:「嗯,他太壞了!」
尚伯彥的臉色一下子鐵青了。原來她不肯離開他是因為這個原因,是怕被打嗎?
權擎宇竟然還有這種bt的嗜好?這次說什麼他都要把這個女人給救出來。
權擎宇的到來,讓店裏的員工及客人都忍不住紛紛側目。
店老闆見到來人,更是嚇得魂都飛了:「權總大駕有何吩咐?」
權擎宇站在門口的位置,掃視了四周一圈,而後氣宇軒昂地朝里走去。
「尚伯彥在哪個包間?」林嘉瑋朝店老闆問道。
店老闆嚇得趕緊跑到前面帶路去。這一晚上來了兩位爺,待會兒可千萬別打起來呀!
店老闆將權擎宇領到了目的地,正要敲門,卻被林嘉瑋給推在了一旁,緊接着砰的一聲,對方已經將房門給一腳踹開了。
店老闆暗叫完了。
權擎宇進去的時候,扶蘇正窩在尚伯彥的懷裏,閉着眼睛,似乎已經睡了過去。
見權擎宇一臉陰沉地盯着自己懷中的女人,尚伯彥薄唇微揚,不疾不徐地說道:「權總真是速度!」
權擎宇朝林嘉瑋使了個眼色,林嘉瑋立刻朝尚伯彥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去抱扶蘇,卻被尚伯彥給擋了一下。
林嘉瑋見狀,眸色一沉,伸出另一隻手就要去拽女人的胳膊……
一來二去,兩人打了起來。
尚伯彥是會功夫的,只不過懷裏多了一個女人,拳腳施展不開,所以結果顯而易見。
扶蘇被林嘉瑋給搶了過去。
林嘉瑋半抱着女人走到了權擎宇的身前……
「權總,有時間嗎?我們談談。」尚伯彥自知打不過對方,於是只能想其他的辦法。
「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吧!」權擎宇黑眸一眯,冷聲回道:「尚少爺想要的東西,我不想給。」
見權擎宇轉身就要離開,尚伯彥說出了自己的籌碼:「如果是城郊的那塊地皮呢?」
權擎宇聞聲腳步一頓,盯着尚伯彥,薄唇微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尚氏集團現在可不是尚少爺說的算。」
「一塊地皮而已,我既然說得出就能做得到。」尚伯彥冷聲回道:「有尚氏的幫忙,我想那塊地皮,權氏得之將不費吹灰之力。」
「尚少爺說的沒錯。」權擎宇黑眸一凜,低聲說道:「那塊地皮,各大財團都虎視眈眈,誰都想私吞入腹。有了尚氏的幫忙,得之自然輕而易舉。」
尚伯彥見有絲希望,於是開出條件:「我的條件只有一個……放她自由。」
權擎宇黑眸一眯,側頭朝女人看去,隨即長臂一伸,一把將她給扯進了自己的懷裏。
尚伯彥微微蹙眉。
權擎宇一手托着女人,使她不往下滑,另一隻手卻輕輕抬起,捏了捏女人的臉蛋,壓低嗓音道:「你倒是值錢!」
「權總,這個買賣,你穩賺不賠。」尚伯彥怕男人不肯交換,於是繼續說道:「只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您又不缺,更何況,還是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
「你說的沒錯,我是不缺女人。」權擎宇沉聲回道,視線再次落在了女人漂亮的臉蛋上:「不過,我這個人向來喜歡奪人所好!尚少的提議很誘人,但是沒有尚氏的幫忙,那塊地皮最終還是會屬於權氏,沒有挑戰的戰爭,我還真不屑去打。」
「權總,難道你就不怕尚氏和顧氏聯手?」尚伯彥見權擎宇不肯妥協,只能威脅了。
「拭目以待。」權擎宇黑眸一眯,半抱着女人朝外走去。
扶蘇被晃悠過來晃悠過去,胃都開始難受了。雖然迷迷糊糊地,可是一點兒也不省心。走到門口的時候,抱着門框就是不肯走。
權擎宇濃眉一擰,狠狠地拽過女人,咬牙切齒地低喊道:「他媽的,沒酒量還敢出來喝酒?再有下次,我讓你一次喝個夠!」
尚伯彥雙手緊握成拳,黑眸迸發着絲絲怒火。
林嘉瑋則暗暗地替扶蘇捏了一把冷汗,好在沒出什麼事兒,否則,依先生的脾氣,她回去後也沒好日子過了!
車上,扶蘇一直鬧騰着,推着車門非要下車。
權擎宇眉頭始終緊鎖着。
林嘉瑋見狀暗暗為扶蘇祈禱着。生怕先生會一個不耐煩直接將她給踹下車去。
果然,三分鐘不到,權擎宇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顯然一副忍到了極限的模樣。
「停車……停車!」扶蘇還在不停地喊叫着,聲音雖然不大,但足以擾得身側的男人不得安寧了。
權擎宇惱火地伸手,拽住了女人的胳膊,朝自己用力一扯,女人直接後仰,腦袋栽到了男人的腿上。
「你再吵吵,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從車上丟出去?」權擎宇煩躁極了,這個蠢女人,天天只知道給他添亂。
男人的聲音還是具有威懾力的,即使是在女人喝醉的情況下,女人果真乖乖地閉上了嘴。
扶蘇眨了眨眼睛,盯着男人看了足足有十秒鐘,最後才合眸睡了過去。
閉眼的前一刻,女人小聲地嘟囔了句:「你以後能不能對我好點兒?否則我會死的……」
可惜男人沒聽清楚。
女人之所以會這麼說,還是要歸咎於昨天晚上臨睡之前的最後一條短消息。
惟願此生不識君:那劫數可有破解的方法?
三生三世:除非,讓他愛上你……
讓他愛上她?怎麼可能?
三個月後,彼此就會成為陌路,只有相見不相識,又談何相愛?
回到公寓後,權擎宇直接將女人丟在了沙發上,之後便不管不顧,算作對她不聽話的懲罰。
第二天,權擎宇起床後發現女人已經離開了沙發,濃眉微微一挑,心想,還不算太傻,知道沙發上不舒服,很可能是回屋去了。
權擎宇直接轉身去了浴室,卻在門口的位置突然停下了腳步,當瞥見馬桶旁邊躺着的女人時,濃眉蹙的更緊了。
他還是高估她了!
不過,權擎宇可沒那麼好心,直接繞過女人,朝里走去。
吃早餐的時候,陳姐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小蘇還沒起床嗎?」
正在陳姐猶豫着去不去敲門的時候,權擎宇直接回了句:「她在洗手間。」
陳姐哦了聲,顯然是誤會了男人的意思。
當權擎宇吃完早餐準備離開的時候,陳姐發現扶蘇還未從洗手間出來,於是皺了皺眉。
扶蘇是被陳姐給叫醒的。
揉了揉有些發沉的腦袋,扶蘇迷濛着雙眼,困頓地爬坐起身。
「小蘇,你怎麼會睡在這裏?」陳姐自然是聞到了女人身上的酒味兒,只是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何先生明知道小蘇睡在這裏卻不管不顧呢?還是說,先生還在生小蘇的氣?
扶蘇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髮,打了個哈欠,眯着眼睛環視了周圍一圈。
她怎麼會睡在這裏?
「哦。」扶蘇動了一下,發現肩膀好疼。
陳姐趕緊將扶蘇給攙扶了起來:「不能喝酒以後就少喝一些,受罪的可是自己。」
扶蘇嗯了聲,腦袋裏突然一片漿糊:「我昨天晚上怎麼回來的啊?」她只記得,她在和尚伯彥喝酒,難道是被尚伯彥給送回來的?
「我也不清楚,昨晚等先生吃過飯後我就離開了。」陳姐如實回道。
「現在幾點了?」扶蘇隨口問了句。
「快八點了。」
扶蘇瞬間驚醒了:「什麼?八點?」緊接着,拔腿就朝臥室跑去。
換了一件衣服,甚至連早餐都沒顧得上吃,扶蘇便着急地離開了公寓。正要去搭車,突然想起來今天好像沒有她的戲,瞬間呆若木雞。
扶蘇用力地抓了抓腦袋,低喊了聲:「啊——」她快要瘋了!
晚上,權擎宇回來的時候,扶蘇正窩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見男人回來了,也不打招呼。
陳姐接過男人的外套,笑着說道:「晚飯已經好了。」
「嗯。」權擎宇瞥了一眼沙發上的女人,沒好氣地進了洗手間。
「小蘇,吃飯了。」陳姐又朝扶蘇喊了句。
扶蘇關掉電視,起身,也去了洗手間。跟男人迎面撞上的時候,直接把對方當成了透明人。
權擎宇腳步一頓,回頭朝女人看去,臉色很難看。
餐桌上,扶蘇徑自吃着飯,好似對面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權擎宇徹底怒了,啪的一聲,撂下碗筷。女人太過安靜了,讓他極度地不適應!他還是比較喜歡以前那個嘰嘰喳喳的小女人,明明不高興還要陪着笑臉拍馬屁的女人。
扶蘇嚇了一跳,抬眸看向男人。
「我花錢可不是為了看你臉色來的!」權擎宇的怒火徹底爆發了。
扶蘇夾菜的動作微微一滯,脫口而出道:「你若嫌我礙眼,可以提前解約的。」
權擎宇濃眉一蹙,盯着女人,冷哼了聲:「背後有人撐腰了是吧?膽子大了,口氣大了,脾氣也大了!」
扶蘇垂眸回了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不過是實事求是而已!我既然礙你的眼,直接解約就好,幹嘛還要花錢找罪受?」
「現在都開始教訓起我來了?」權擎宇的臉色就如同烏雲壓境一般,讓人看了有些窒息。
「我想權總也不缺女人,而且比我聽話的女人多的是。」扶蘇壯着膽子繼續說道。
「那麼想離開?」權擎宇黑眸危險的一眯,聲音低沉的要死:「你是覺得有後台了,有恃無恐了是吧?我告訴你!別說一個區區的尚伯彥,就算是整個尚氏集團,我權擎宇都不放在眼裏!」
扶蘇微微皺眉,明明是他們兩個的事情,又跟尚伯彥有什麼關係?
權擎宇嗖的起身,俯視着女人,丟下了一句警告:「若不想你的朋友受牽連,你最好給我離姓尚的小子遠一點!」
扶蘇被喊的一懵,這是不答應的節奏嗎?
不答應就不答應,幹嘛沖她發脾氣!還把尚伯彥牽扯了進來?說的好像跟她出軌了似的。
陳姐見狀不由地嘆了口氣:「先生都沒吃幾口。」
扶蘇冷哼了聲:「他不吃他不餓!」
陳姐忍不住叨叨了句:「小蘇,你說你也真是的,幹嘛要惹先生生氣?關鍵是,惹惱了他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扶蘇低聲回道:「我也不知道,他會這麼生氣。」她更加疑惑的是,她明明總是惹他生氣,他幹嘛還要把她留在身邊找氣受?
「小蘇,你其實應該多了解一下先生的。」陳姐悠悠開口道:「不管你在先生心中是什麼樣的身份,單就你是他第一個領回來的女人就說明,你是特別的。」
扶蘇詫異地看向陳姐,特別?不是在開玩笑吧?在權擎宇的心裏,她是很特別,特別的蠢吧!
「而且,那個剃鬚刀是先生很在乎的東西,自打我成了這裏的助理後,公寓內的東西幾乎都換過不下數百次,可是唯獨那款剃鬚刀是先生不准我碰的。」陳姐繼續說道。
扶蘇皺眉,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她觸碰了他的底線,所以他才會那麼生氣吧。
想到這裏,扶蘇瞬間釋懷了。
「進去跟先生陪個不是,不是只要女人生氣了需要哄,男人生氣了更需要哄。」陳姐笑着催促道。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