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當年,軒嘯絕做不出讓四女同侍一夫的事來,不過這一年光景,軒嘯幾乎全是按照四女口中的那般模樣在過活,當然也包括這房事。
這等荒淫之事,原本只有楊稀伯與那金家少主能做,可現下的軒嘯與他們已是別無兩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乳波臀浪,香艷無限,軒嘯在一絲不掛的四女之中來回穿梭、撫摸、親吻,這等艷福,當真是世間少有。
這天下的絕色當以四女為最,瓏月仙靈,雷昕撩人,清霜冰冷,尚茹俏皮。人生得以至此,死而無憾。
軒嘯那雙手忙得不停,將四女撩撥得慾火焚身,不停地輕喚着,「夫君,我要......」
四女如八爪魚一般,將軒嘯纏得死死的,雙目緊閉,在軒嘯周般狂吻,弄得軒嘯心癢難耐。
不知過了多久,軒嘯突然再無反應,四女頓感無趣,睜開眼之時,見軒嘯似笑非笑地望着四女。
雷昕首先言道:「夫君眼中果然只有瓏月與清霜,今夜我與尚茹妹子看來是壞了夫君興致了!」
尚茹不發一語,對雷昕的話語完全認同。
軒嘯嘆道:「你們知道當年我為何不娶你二人嗎?」
二女搖頭,聞軒嘯言道:「雷昕,當年利用我之事在我心中依然是個死結,雖然我原諒了你,便你卻不是我擇妻的人選。」望着尚茹,「而你,我們自小一起長大,這麼多年,我一直拿你當妹妹。所以,你二人無論如何亦不會成我妻子,而現在你們突然告訴我,我們已結為夫妻。你覺得我信嗎?」
軒嘯坦胸露懷,從床上飄然而下,目光在四女身上橫掃而過,最終落在瓏月的臉上,笑道:「瓏月,你是我心中至愛,我們相處時日雖不多,但你那要強的性子又怎會容得下我再娶兩位妻子,何況還有清霜這佔有欲極強的妹子與你答成共識。」
四女面色突變,隱隱覺察到了些什麼。有些緊張。
軒嘯言道:「也許我的記憶可以將任何事反應在你們面前,所以你們自以為對我一的切,或是對你們自己的一切了若執掌,又或是我希望你們是什麼樣,你們便是什麼樣?」
&問,我心愛的瓏月與清霜又怎會如此放浪,高傲的雷家大小姐又怎會願意與她人共侍一夫,天真爛漫的尚茹妹子,怎會變得如此不堪?也許。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念所至,讓你們變成如今這模樣。」
四女異口同聲,言道:「夫君,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
軒嘯笑了笑。淡淡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既然被我識穿,也無再演下去的必要,聖尊。還不露出你的真面目嗎?」
四女嬌軀同是一震,少許,那詭異的笑容如出一轍。身影變得虛幻,緩緩合為一體。
軒嘯目不轉睛地望着這變化,絲毫不吃驚眼前這一幕,幾瞬之間,四女已然不在。
在軒嘯眼前,正是那熟得不能再熟的死敵,聖尊!
聖尊陰聲笑道:「軒嘯,我果然還是小看到了你,不過本座實在好奇,你是如何拆穿這一切的?」
軒嘯淡淡道:「從我睜眼那一刻,便已有所懷疑,直到後來我發現身體之內少了些東西,便能肯定這周遭一切,若不是夢境,便宜是幻境。現在看來,應當是幻境吧,且是在我識海之中的幻境,不得不說聖尊,你很厲害!」
聖尊極是吃驚,軒嘯體內少了些東西,那會是什麼?
若他知曉軒嘯識海之內還有棵鴻蒙祖樹,定然會興奮得大叫,何惜,他還沒機會見到,因為他尚未攻破軒嘯的心防。
軒嘯言道:「聖尊,你的高明之處便是構置的一切均會隨我念想變化而變化,我希望它是什麼樣,它便是什麼樣,也是因為如此,才讓我輕而易舉地將其拆穿。最重要的是,聖尊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一覺醒來,發現突然過了十年,連常人亦會懷疑這是在做夢,何況是我!」
聖尊狠狠道:「即便是你知道了,又當如何,老夫強行將你元神給吞了便是!」面目猙獰,五官扭曲,那模樣恐怖至極,不時便化作那噬魂獸的模樣,額上豎着的第三隻眼如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般,讓軒嘯挪不開雙眼,死死地盯着那隻眼睛。
噬魂獸歡鳴一聲,張開那犬牙交錯的獸口,當頭照軒嘯咬下,眨眼間便將軒嘯吞進腹中。
噬魂獸再化聖尊人形,狂笑不止,自言道:「吞了你的無神,你這軀殼便歸我聖尊所有,便這軀體,幾年之內老夫便能修入玄無之境,哈哈.......」
只聞人聲冷冷傳來,「聖尊,你現在高興,是否太早了一些?」生生將聖尊笑聲打斷。
聖尊打了個冷顫,心中驚道,怎麼可能,我明明將這小子無神給吞了,他怎會無礙?
身側突然顯出軒嘯身影,一手搭在聖尊肩上,聖尊掄起手刀,照軒嘯猛然斬去。
&地一聲,房屋盡毀,地動山搖。可偏偏不見軒嘯蹤影。
聖尊吼道:「小賊,你滾出來,給老夫滾出來!」
四面八方同時傳來軒嘯的笑聲,「聖尊,朝夕相處十年,難道還不夠嗎?不過幾息之間,你便又想我了?你這老怪物不惜化作女兒之身也要接近我,叫我想到這些年與你同床共枕,便說不出的噁心!你這老不要臉的狗東西!」
聖尊啐了一口,罵道:「你這胡說八道的小賊,那一切不過是你的幻覺,這是老夫親手打造,任你實力通天,亦逃不出老夫的噬魂幻境!」
軒嘯又是一陣歡笑,叫道:「聖尊,一把年紀,不想你還是如此天真,你這幻境施展的對象是我軒嘯,施展之處乃是我軒嘯的識海之地,你不是好奇我為何實力能突飛猛進嗎,今日,我便讓你開開眼界!」
說話間,四周景色突然發生改變,斗轉星移,明明是黑夜,卻轉眼變成白晝。
村屋不見,平地山起,山前是那一望無際的大海,漫天虹光異彩,繞舞旋飛,美不勝收。
一棵金色樹苗破土而出,大地不住地搖晃,聖尊立在那山巔,親眼目睹那樹苗在不足十息之間變成一棵參天巨木。
聖尊兩腳發軟,險些癱坐在地,喃喃自語,「怎麼可能,這明明是我的幻境之中,你怎能操控這幻境變化自如?」
一縷金芒由他眼前的金樹之中飄來,在那聖尊眼前化成人形,不是軒嘯又有何人?
軒嘯嘴角斜翹,言道:「這裏再不是你的幻境,而是我的識海之內,或者叫做精神世界,亦是你們萬域中人獸靈所居之處,不過我這處稍稍有些物別,與外界非常相似!我甚至覺得再過幾年,這裏便會和外界一模一樣!」
一陣低沉的笑聲突然傳來,「軒小子,你的感覺沒錯,但是你說錯了,不是和外界一模一樣,而是與外界融為一體.......」
聖尊驚叫一聲,吼道:「誰,誰在說話?」
軒嘯笑而不語,只聞鴻蒙叫道:「你這狗屁聖尊難不成眼瞎了?老夫明明就在你眼前,你卻視而不見!」
聖尊雙目凸瞪,瞳孔猛然收縮,不可思議地望着這棵金色大樹,驚道:「這不是幻覺,這不是你施展的幻術,這是真實的,金樹、金樹,孕育天地萬物,是為萬靈之祖,難怪,難怪那連那九華仙樹亦能作假,你是鴻蒙,你是鴻蒙祖樹。」
&可能啊,鴻蒙祖樹怎可能在一個黃毛小子的識海當中?哈哈.......失蹤數十萬年的祖樹現身了,三界大亂已成定數,想不到老夫卻成了這天下有數的幸運兒,祖樹歸我了.......」
軒嘯扭頭望着鴻蒙,長嘆口氣,言道:「想不到這傢伙死到臨頭,仍不思悔改!」
鴻蒙言道:「正就是正,邪便是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道理還懂嗎?小子,宰了他,老夫還未將那祖源之力完全融合,需要休息段時間.......」
當日,軒嘯自仙渺湖之中得到那祖源之力時,鴻蒙吞噬之後,一直處於半夢半醒之間。直到軒嘯遇險,鴻蒙方才舒醒。
噬魂獸的威力遠遠超出了鴻蒙的預料,當他見得那噬魂眼開啟之時,便覺軒嘯恐怕是難逃一劫,說不定會永世沉入那輪迴之中,無法自拔。
不想軒嘯心志如此堅定,輕而一舉便將聖尊合噬魂獸之力打造出的幻境給識破。
想來,區區一個聖尊,再不是軒嘯的對手,鴻蒙也該加快速度,記軒嘯成為這世間名副其實的主人。
聖尊怒吼道:「你們這一老一小兩個混蛋,也太不將我聖尊當回事!」搖身一震,本想憑自己的實力凝出氣刃,不想這處的天地萬物再不受他控制。因為。這處的地主,乃是軒嘯!
漫天虹光突然化作紫芒,萬千隕星般朝聖尊怒射而來,如暴雨滂沱,將那聖尊射得千瘡百孔。
雖然只是神念,依舊叫那聖尊痛苦不堪,怒吼之時,頓時消失在這片天地。
軒嘯猛然睜眼,手中長劍離那噬魂眼不過一寸。
只聞軒嘯一聲暴喝,無傷劍帶玄元紫芒,「噗嗤」一聲,頓時刺入那豎着的噬魂眼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