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中一箱子屬於自已的東西,迎着烈日熊火的太陽,就見額頭上面浮現出一顆顆汗珠的於純。
這才剛一踏出大學的門口,一個忽如其來的身影卻頓時出現在了自已的面前。
這下子可把於純是實實在在的嚇了一跳,一陣驚呼差一點就把手中的紙箱子掉落與地。
不過還好,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掌頓時就把她那快要隱隱散落在地面上的紙箱子,穩穩噹噹地接住了。
看到這裏,於純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免不滿的看着眼前,這個帶着黑色眼睛,嘴巴上方沾了八字鬍子,另一隻拿着一把遮陽傘的果榮「幹嘛這麼焦焦躁躁的,還好這些東西沒有摔壞。不然的話,光是在這樣的大太陽底下收拾東西,還不得把人累死了不成。」
「純,那你可是冤枉我了。還不是你那麼緊急地命令我在十分鐘之內一定要趕到。我這可是騎着自行車,拼了老命才勉勉強強趕到了這裏。不過……還好沒有遲到,呵呵呵!!!」
看着這果榮一臉笑嘻嘻的模樣呈現出來,面對這個一個好看的不得了的美男對着你這麼沒心沒肺的笑,縱使他此刻臉上帶着眼睛,和鬍子,卻還是依然阻擋不了他那本就光輝不可一世,耀眼如同此刻光芒四濺,灼灼其華的烈陽一般。在此刻莫名其妙間於純的怒火,已經是無可招架般的一下子被水澆滅了。
「對了,純,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在這個時間點帶着這些東西從學校走了出來,到底是發生什麼……」
此刻的他們已經是坐上了自行車上。坐在後面的於純一下子就打斷了果榮未說完的話。
平淡的語氣坦白的回答「我從今天開始就是無業游民了。就在剛剛我自動離職了!!!」
「什麼。你離職了。是真的嘛???」此刻面對於純這突如其來的話,果榮瞬間就把自行車停了下來了。
一下子就讓在他背身坐着的於純,由於用力過猛,剎車又是那麼的突然間的,就使得於純毫無準備的撞上了果榮**的後背,一陣麻痛過後於純瞬間就是感覺自已的鼻樑骨,在方才像是被一面鐵牆鐵壁撞到一樣,一股溫熱的液體貌似從她那倆個出氣的鼻孔流淌了出來。
「啊!!!」沒還等她弄清楚這是什麼的時候,本來還對於純辭職的事情一臉狂喜的果榮,當他轉過身來一見到自家媳婦這個血淋淋的畫面,頃刻的他面色忽然一白,就是嚇壞了。
看着此刻的果榮,看着自已就像是見到了鬼魂似的,頃刻就聽見他在自已跟前大呼小叫道「哦,我的天啊!!!怎麼辦,純,你的鼻孔流血了???你別動,頭抬起來,我馬上就帶你去醫院……」
說完,一臉極具緊張兮兮,那神情就像是於純得到什麼不治之症一般。
在匆匆忙忙間拿給於純幾張紙巾之後,立馬果榮就以十萬馬速飛快的往醫院騎去。
坐在後面的於純眼下對於果榮的這種過度的緊張氣氛,已經是呈現出一副懵懂,無語的狀態了。
在看着自已這一臉子的鼻血,生無可戀的於純現在不禁深深懷疑到,當初她單純的把果榮叫過來接自已的這個想法,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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