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維七沒有倒掛着等着朴燦烈開門,而是從窗戶那裏打開窗跳了進來。
"有什麼事能讓你這麼着急。"朴燦烈走在一幅幅油畫的前面欣賞着,感嘆着,韓維七出現以後就變得乏味漫不經心。
"伊落一出現了。"韓維七大口的喘了幾口氣,臉頰憋的微紅。
是熱,是累。
"伊落一?!"朴燦烈捏住了手中拿着的一副油畫,用着指甲毫不猶豫的戳破了它。
可憐的油畫,價值上百萬啊。
韓維七在意的可不是這幅油畫,而是朴燦烈知道伊落一回來的反應。
"她怎麼會回來?"朴燦烈皺了皺眉頭,拿出手機迅速撥通。"吳世勛,你怎麼辦事的?!"
幾乎是怒吼出來到。
伊落一,那個讓朴燦烈從天堂跌落地獄的女人。
韓維七知道,如果伊落一不死,她的任務很難實行,而且,朴燦烈很有可能拿着自己發泄。
朴燦烈原本不是一個易怒的人,都是伊落一,伊落一,這個壞女人。
電話那頭的吳世勛震了震,有些疑惑的問朴燦烈。"怎麼了?"
吳世勛玩弄着自己的指甲,等着朴燦烈回復。
"伊落一還沒死。"朴燦烈或許是認清現實了,嘆了一口氣語氣變得緩和了很多。
"我靠,我不是把她扔進大海了嗎?"
"誰知道你幹得利落沒有。"
韓維七深呼吸着,沒等朴燦烈叫她起身,便邁步看向窗外。
如果可以,她要上前掐死那個伊落一,而那個伊落一就在樓下。只要朴燦烈一句話,她可以輕輕鬆鬆的幹掉伊落一,甚至比吳世勛幹得更好!
韓維七不敢向朴燦烈發話,因為她打不過朴燦烈,易怒的朴燦烈可能會在瞬間爆發,完全是個隱形的炸彈。
或許是打完電話了,朴燦烈低着頭把那條通話記錄刪掉,心情有些陰天的望着窗外。
"主,你還好嗎。"
朴燦烈搖了搖頭。除了邊伯賢,他最恨的就是伊落一,現在伊落一又不要臉的回來了,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明明已經放下伊落一,這個女人為什麼還不識抬舉的回來了!
"你出去吧。"朴燦烈指了指門。
韓維七有些感動的不是時候。太好了,終於能正常的走正門了。
可是朴燦烈,她真的放下了嗎?
韓維七隻好擔心着走出去,按着朴燦烈教給自己的易容術改變了模樣才走出去再次追蹤邊伯賢。
雖然伊落一的出現很是讓她措手不及,但是任務還是得繼續,不得不繼續。
韓維七有些失落的看了看屋檐。
她輕功很好,可是現在為了保持身份不能再高高的俯視這些人,而是需要與他們平視了。
韓維七隱隱有些不爽,但還是得把不爽放在肚子裏。
不爽能怎麼樣,就那樣唄!該幹啥幹啥,只是換了個方法而已。
韓維七四下望了望,卻沒有發現邊伯賢的身影。
即使昨天晚上發生了爆炸事件,可是這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平靜,往往是大風大浪前的危機。
韓維七隻好暫時放下追蹤邊伯賢的任務,走進一間酒吧歇息和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