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墨的神情好似有些疲倦,楊媚跨坐在秦墨的腿上,雙手在秦墨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揉動着,讓秦墨放鬆范松。
「怎麼看着這麼疲倦?」楊媚有些心疼的看着秦墨那疲倦的面容,擔憂的問道。
秦墨伸手攔住楊媚的腰肢,抱着楊媚那柔軟的嬌軀,眼睛微眯着。「沒什麼,這兩天一直在找房子,挑得挑花了眼。」秦墨輕輕拍了拍楊媚的後背,隨意的說道。
楊媚一愣,疑惑的說道,「挑房子?你要買房子嘛?」
「買房子?開玩笑呢。就以我的收入,買房子,恐怕得幾十年後了!」秦墨無語的看着楊媚,頗為鬱悶的說道。
現今房價上漲的速度簡直就是飛速啊,現在南海市的房價,幾乎都要數萬一平米。隨隨便便的一個三室一廳百多平米的房子,恐怕沒有兩三百萬別想買到。
「那你想要租房子了?怎麼突然想要換房子了?」楊媚急忙繞開這個話題,不想在買房子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她甚至現在社會衡量一個男人的成功與否,幾乎都要和房子、票子掛上鈎的。
她擔心如果繼續討論下去,很有可能會讓秦墨心中彆扭。
其實以她擁有的資產,隨隨便便拿出一小部分,都可以給秦墨買到一個非常好的房子的。如果秦墨能同意,她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錢來給秦墨買房子。可是這個話她是不敢提出來的,生怕會刺痛了秦墨的自尊心。
其實,上次在去明瑞酒店參加拍賣會的路上。楊媚說想要,如果他能夠同意,她還真的想要包養了他。這句話她並不是說笑的,如果秦墨能夠甘做小白臉,她絕對會非常樂意包養秦墨的。
而且這種包養中,她和秦墨的關係,她只屬於秦墨。與其說是包養,還不如說只是換一個責任。她楊媚負責賺錢養家,而秦墨就成為家庭主婦。
「我之前租住的房子是和別人合租的。這一次我想要搬出去住,自由一點。」秦墨隨意的說道。
「你是不是約了王雪一起同居?」楊媚趴在秦墨的懷中,突然幽幽的說道。
之前她就發現了王雪這幾天都了呵呵的,經常出神的傻笑。現在又聽到秦墨說要換房子,為了的是能夠自由一點。她瞬間便猜到了這其中的貓膩了。
「嗯!」秦墨微微點點頭,對於楊媚能夠猜得出來,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楊媚幽怨的看着秦墨,輕咬嬌唇,突然沉默了。
秦墨心中苦笑一聲,抱住楊媚嬌軀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只要楊媚一天不和他攤牌,他就只能保持這樣的關係。對於楊媚心中的幽怨,他也只能無奈。
過了好久,楊媚好似也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雙手搭在秦墨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撐起上身。那對碩大的飽滿貼在秦墨的胸膛上,深深的溝壑,清晰可見。
「冤家,我在明瑞酒店拍下的那塊魚形玉佩沒有了。」楊媚眼睛盯着秦墨的臉,突然開口說道。說罷,眼睛死死盯着秦墨的眼睛,好似要從秦墨的眼睛,看到他的內心。
「沒有了?」秦墨猛地坐直了身體,雙手摟住楊媚的腰肢,沒有讓她滑落下去。驚訝的說道,「不對啊,那個玉佩不是在那個劫匪頭目的身上嘛。難道警察們沒有從劫匪頭目身上搜到玉佩嘛?」
一直緊緊盯着秦墨眼睛的楊媚,看到秦墨如此反應,又聽到秦墨這麼說,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眼神也又恢復了溫柔,在秦墨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看到楊媚暗鬆一口氣的模樣,秦墨心中微微一嘆。
「沒有了,警察說他們也沒有找到那塊玉佩。可是當時那些人質都說,他們親眼看到那塊玉佩藏在劫匪頭目身上的。可是警察們搜遍了那些劫匪全身,也沒有找到那塊玉佩。現在,這塊玉佩的下落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楊媚苦着一張小臉,語氣有些着急,說道。
秦墨微皺眉頭,微微搖搖頭,說道,「當時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劫匪把玉佩藏在身上。但是,我聽到他們的對話了。確實,他們要的就是那塊魚形玉佩的。而且,我也聽到是被劫匪頭目拿走的啊。」
「對了!」秦墨突然一拍巴掌,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把抓住楊媚的手臂,說道,「那個幕後主使,哦,就是那個和你競拍的老頭抓住了沒?我當時聽到那些劫匪們的談話,他們好似是受那個老頭僱傭的,為的就是來搶你拍下的那塊玉佩的!」
聽到秦墨說出的消息,楊媚顯得非常冷靜。組織內的情報系統給她的答案,和秦墨說的是一模一樣的。而且,警方在詢問了在場的那些富豪人質,也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楊媚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沒有抓到。警察說,那個人用的資料都是假的。現在根本不知道那個老人任何情況,甚至那個老人非常警惕,酒店內的攝像頭一直都沒有拍到那個老人的面容。」
「呃!」秦墨臉上一片遺憾,可是內心去大送了一口氣。現在玉佩不見了,眾人還可以猜測是不是當時有劫匪漏掉了,把玉佩送出去了。要是找到了老頭,得知他也沒有得到玉佩。那麼肯定會懷疑到自己了。
其實現在,恐怕都有很多人懷疑他了。甚至於楊媚都懷疑是他拿了玉佩,剛才她的表現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那會不會當時還有劫匪漏網了,把玉佩帶走了啊?我可是聽說,那個老傢伙讓那群劫匪搶奪玉佩,出價一千萬的啊!」秦墨略一思考,猜測的說道。
楊媚微微點點頭,一臉暗恨的說道,「現在警方也是這麼懷疑的。哼,都是那個老傢伙,居然這麼瘋狂的僱傭僱傭兵來搶奪。」
看着楊媚臉上暗恨的表情,秦墨疑惑的問道,「我看你好像很看重那塊玉佩啊?你就那麼想要得到那塊玉佩?難不成那塊玉佩還有什麼特殊意義?」
楊媚的表情一僵,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正常。雙手摟住秦墨的脖頸,苦笑的說道,「其實那塊玉佩不是我要拍下的。我是替公司老總拍下的,是公司老總非常喜歡那塊玉佩的。現在事情辦砸了了,誰知道老總是不是會怪罪下來啊!」
對於楊媚的解釋,秦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