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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行駛中的皮卡突然嘎吱一聲停下來,坐在車內的秦墨等人因為慣性,身體紛紛前傾。「怎麼回事?」秦墨一個千斤墜把自己死死頂在座椅上,面色微變,急聲問道。
「頭,我也不知道。是前面隊長他們突然剎車的!」尚德也是一臉無奈的指着前面荀陌等人乘坐的車,解釋道。
面色一沉,果然看到荀陌等人乘坐的車停在前面,車屁股和自己的車緊貼着。「走,下車!」秦墨沉聲說道,隨即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看到秦墨下了車,曾毅也急忙從另一邊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隨即連城和尚德兩人也紛紛推門走了下車。下意識的,曾毅等人悄悄摸向腰間的手槍。
曾毅等人的舉動自然沒有瞞過秦墨的眼睛,伸手輕輕拍了拍曾毅肩膀,示意他們不用太緊張。邁步饒過皮卡車,走向荀陌等人的方向。
剛一饒過皮卡,秦墨便看到荀陌等人正和一夥扛着槍,看起來應該是執行巡邏任務的士兵對峙着。眉頭微皺,面色一沉,快步走上前。
「少羅嗦,快點讓開,我們需要檢查!」一名扛着槍,滿臉絡腮鬍的士兵衝着上官朔不耐煩的吼道。隨即伸手就要把上官朔推開。
上官朔面色微變,本能的就要還手。但他的肩膀驟然一沉,疑惑的轉過頭。秦墨摁住上官朔的肩膀,阻止了他的舉動。把目光投向那名絡腮鬍的士兵,「怎麼回事?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突然出現的秦墨讓絡腮鬍士兵手上動作微微一頓,聽着秦墨一口流利的英語,不由得抬起頭看向對方。「你說我們要幹什麼呢?當然是檢查了!」絡腮鬍士兵打量了一番秦墨,不耐煩的說道。
「頭,他們故意刁難!」突然,一旁的上官朔着急的開口說道。「你看看,這四周這麼多車經過,他們都沒有查,偏偏就攔下我們。」
不用上官朔解釋,秦墨也看出來了。這裏根本就沒有設哨卡,根本就不存在檢查這麼一說。更不要說,這條路上來來往往這麼多車輛,偏偏就查到了自己的頭上,這明顯是故意的嘛。
「你們要說話站到一旁去,我們要檢查你們的車輛。」絡腮鬍士兵看到秦墨和上官朔兩人嘀咕的,不耐煩的來回揮手,說道。「等一下!」秦墨急忙伸手攔住了對方,用一口流露的英語說道。「我們不能讓你們檢查!我們是來利比亞旅遊的,你們沒有權利隨意搜查我們的行禮。而且,你們也沒有權力這麼做。」一而再的被秦墨阻攔,絡腮鬍士兵已經從不耐煩變得有些憤怒了。「小子,我管你是幹什麼。既然到了這裏,那就得給我老老實實的。自由我有沒有資格,你說呢?」說着,絡腮鬍士兵微微揚了揚手中的AK-47步槍,威脅意味十足。
絡腮鬍的舉動瞬間讓氣氛變得不正常起來了,他身後的那些士兵也下意識的把槍口微微抬起。至於上官朔等人,更是不留痕跡的摸向腰間的手槍。
「嗨,你們幹什麼的!」突然,一個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一名黃皮膚的男子快步走過來,面色不快的說道。「你們幹什麼?」別誤會,男子這番質問的話是對那伙阿拉伯士兵說的。
絡腮鬍士兵明顯認識這個亞洲裔的男子,眼神閃爍,有些忌憚。「林先生,我們懷疑這夥人是偷渡來的,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我們需要檢查他們的行禮!」
「哼!」被稱為林先生的男子冷哼一聲,嘲諷的看着對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不想讓我去找你們的上司反應這件事就趕緊離開!」
在林先生出現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計劃要破產了。此時聽到林先生的話,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墨等人,轉身離開了。
看着絡腮鬍等人離開了,秦墨這才衝着林先生微微拱手。「林先生,謝謝您出手相助!」
「你不用說英語,我也是華夏人,你說華夏語就可以了。既然我們都是華夏人,在異國他鄉的,自然是能夠幫忙的就一定要幫忙!」林先生擺擺手,笑呵呵的用華夏語說道。他之所以出手幫助秦墨等人,就是因為他聽到了秦墨和荀陌用華夏語交談,肯定了秦墨等人是華夏人。
林先生的亞洲人面孔也讓秦墨猜測他是華夏人,此時再聽到林先生自己承認了,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
林先生看了一眼秦墨等人,疑惑的問道。「你們是來利比亞旅遊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利比亞現在的政局不是很穩當嘛?怎麼這個時候來這裏旅遊啊!」
秦墨和荀陌對視一眼,略微沉凝一下。林先生看到秦墨的猶豫,心中猛然反應過來。急忙說道,「哦,如果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就算了。不過,我提醒你們最好還是儘快離開利比亞。
現在的利比亞已經不是十幾年前的利比亞了。以前的利比亞對華夏非常友善,這一點我相信如果你們接觸到利比亞民眾,也會發現這一點。但現在的利比亞政局傾向於西方國家,所以這些士兵和官員,他們對華夏並不是很友好!」
聽到林先生的解釋,秦墨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那伙士兵的態度,和之前他們在班加西遇到的民眾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呢。
「林先生,其實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們這一次來利比亞,除了旅遊也有別的目的了。」這麼一會兒,秦墨也思考明白了。指着自己等人,解釋道。「我們的工作是給別人做保鏢的。我們聽說利比亞現在武器泛濫,所以就想趁着這個機會一邊旅遊,一邊在這裏購買一些武器。」
林先生不由得一怔,這時才發現秦墨等人個頂個都是精壯的漢子,仔細一觀察還真有些保鏢的模樣。「原來是這樣的啊!」林先生恍然的點點頭。
突然間,林先生想到了什麼,把目光落在秦墨等人身後的皮卡車上。指着皮卡車,驚訝的說道。「你們不會買了很多武器吧?」
剛才秦墨既然決定主動告訴林先生他們來利比亞是為了買武器,自然也就不會隱瞞他了。微微頷首,「嗯,這裏面確實有一些我們買的武器。」
得到秦墨的肯定,林先生並沒有很是震驚。而是眉頭微皺,若有所思的說道。「雖說現在利比亞買賣武器很平常,可先比你們買的武器也不少,如果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入蘇爾特市一旦被查出來也少不了一些麻煩。」
秦墨非常贊同的點點頭,如果他們只是買幾把槍過過癮什麼的,就算是被查到也不會有麻煩。可事實上他們車上有很多武器,而且還有一些是讓穆夫塔幫忙買的重武器。如果再遇到像剛才那些阿拉伯士兵,一旦被查出來,恐怕他們被定義為是恐怖組織成員都有可能。
他之所以主動的告訴林先生自己等人是保鏢,而且也坦白是來買武器的。正是因為他剛才看得出來,這個林先生在這裏地位應該不低,不然也不可能讓那些阿拉伯士兵忌憚。
因此,他便動了心思。如果林先生能夠幫助他們,想來一路上就可以暢通無阻,不會再遇到什麼麻煩。
「你們帶着這些武器要想進入蘇爾特市肯定很危險的,這樣吧,你們跟着我,我帶你們進入蘇爾特市。」還沒等秦墨開口提出來這個要求,林先生便主動開口說道。
秦墨大喜,急忙說道。「實在是太謝謝你了,林先生!我們正在煩惱該怎麼辦呢,太感謝你了!」
林先生倒是絲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笑呵呵說道。「沒關係。我不都說了嘛,我們同為華夏人,自然要互幫互助了!」
隨即林先生的座駕交給了羅盛去看,而林先生則做到了秦墨所在的皮卡車內。經過互相介紹,秦墨了解到。林先生全名叫林戰天,是一名國際自由記者。所謂的國際自由記者,簡單的來說就是他不屬於任何一家報社的記者,也沒有任何一個黨派政治身份。
國際自由記者不會偏向哪一方,他們完全是以事實為說話。他們出現在世界各地,特別是一些有動亂的國家,更是他們主要的工作地點。國際自由記者以實事求是、不偏不倚,一切以事實說話而聞名於全世界。
並且在聯合國組織中有明確的規定,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有義務和責任保護這些國際自由記者的安全。這一點倒是和國際紅十字會組織有些相似,他們屬於國際,不屬於哪一個國家。
至於說林戰天為什麼能夠讓那些阿拉伯士兵忌憚,據他自己所說。是因為在蘇爾特市的政府中有一位高官是他的朋友。並且他也採訪過蘇爾特政府軍的高級將領,和那些人也有所交流。
林戰天說的簡單,可秦墨心中卻很是驚訝。他沒想到這個林戰天在利比亞的人脈居然這麼廣泛。不僅有政府高官朋友,就連在政府軍中也有人脈。雖然他說只是和政府軍的將領有所交流,恐怕這是他的謙虛之詞。
和秦墨預料的一樣,有了林戰天的幫襯,一路上雖然也遇到了幾次檢查。但對方在看到林戰天之後,都直接選擇了放行。看來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人情和面子的通用程度都是非常高啊!
剛剛經歷的一次檢查,已經是這一路上的第六次了。雖然那幾名士兵在看到了林戰天后也都選擇了放行。可秦墨的心中卻升起了一絲疑慮和憤然。
「林先生,我怎麼感覺這些士兵好似在故意針對我們啊?」終於,秦墨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一路上六次被攔下檢查,他都清楚看到這些士兵在這之前並沒有攔下其他車輛檢查,偏偏輪到他們的時候,一個個眼睛放光攔下他們叫囂着要檢查。
聽到秦墨的疑慮,林戰天苦笑一聲。解釋道。「這還是和現在的利比亞政府有關!現在的利比亞政府傾向於西方國家,對華夏的態度和關係越來越差。從而連帶着的這些士兵也知道上面對華夏人不待見。
他們之所以攔下要檢查,其實就是想要趁機從你們這裏勒索一些錢財。」
秦墨面色微變,心中升起一絲怒火。
林戰天好似感受到秦墨的憤怒,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他們也知道適可而止的。最多也就勒索一點酒錢,並不會太為難的。」
「這幫混蛋!虧以前我們國家還支援幫助了他們那麼多,難道他們就是這樣報道我們的嘛。一群白眼狼!」駕駛着皮卡車的尚德,憤怒的罵道。
「其實利比亞的民眾還是對我們華夏挺有好感的,他們也認為在當年我們華夏幫助了他們。特別是那些利比亞的老人,他們更是認為華夏是好人。
只不過這幾年來隨着前任的卡政府,還有現在的政府不斷在半公開或者是私底下,表示華夏在利比亞投資太多,認為這是華夏在掠奪了利比亞的錢財富。再加上政府傾向於西方國家,於是就造成了現在華夏和利比亞的關係越來越差。
也正是因為政府表示華夏掠奪了很多利比亞的財富,人很多利比亞的年輕人和不明就裏的人認為華夏人就是貪婪的資本家,是剝削者。所以他們就會利用這樣的方式來勒索華夏人,這在他們看來,這是從剝削者身上搶回自己的財富的正義之舉。」
聽着林戰天的解釋,秦墨等人既是無奈,又是憤怒。這些人居然還把這種事情當做是正義之舉?實在是可笑至極!至於說是資本家、掠奪者!在這方面華夏比起西方各國,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眾所周知,西方才是資本家的搖籃。而資本家,也是最先從西方湧現出來的一批人。要說資本家,西方各國人才是當之無愧吧!
不過秦墨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利比亞政府為了向西方國家示好,故意製造出來的。至於下面的這些士兵和不明所以的年輕阿拉伯人,只不過是政府愚弄的群體而已。
在聊天中不知不覺,眾人已經進入了蘇爾特市了。「好了,我們就在這裏分別吧。蘇爾特市是現在政府的行政首都,雖然蘇爾特政府對華夏不太感冒,不過他們也會注意影響。所以,在蘇爾特市內是沒有人找你們麻煩的。」
「林先生,實在是太感謝您的幫助。」秦墨再一次向林戰天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呵呵,秦先生,您太客氣了。現在我們不已經是朋友了嘛,既然是朋友,那麼幫助朋友也是理所當然的。」林戰天急忙擺手,連連說道。
「對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們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以給我打電話。」林戰天突然想起來什麼,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秦墨,說道。
秦墨急忙雙手接過林戰天的名片,林戰天的熱情幫助和善意,讓他很是感動。要知道他們才剛剛認識沒多久,而且從頭到尾都是林戰天主動的幫助他們啊!
「林先生,如果以後你回國了,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做東,我們不醉不歸!」秦墨急忙從林戰天那裏要來一支筆,快速的在名片上寫下自己國內的聯繫方式,遞給林戰天,說道。
林戰天也沒有推辭,接過這個聯繫方式,隨即有重新拿出來一張名片遞給秦墨。雙方又交談了幾句,互道保重後林戰天便駕駛着自己的車離開了。
「頭,我們現在去哪兒?」直到林戰天的車從視線之內消失了,尚德才開口問道。
「找一家酒店先住下!」秦墨頭也沒回的說道,隨即鑽進了皮卡車內。尚德急忙應下,隨即啟動皮卡車快速駛離了原地。
不一會兒,眾人便找到了一家不錯的酒店。眾人拎着各自裝滿了武器的背包回到了房間內。為了方便行動,大家兩兩一組,最後秦墨獨自一人住一間房間。
秦墨這邊剛剛才把房間內檢查一遍,確定沒問題,還沒有來得及休息,房間門變響起了敲門聲。秦墨以為是服務員,急忙把背包放入臥室內,這才走到房門出打開房門。
隨着房門打開,上官朔和曾毅兩人站在門前。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一眼兩人。「進來吧!」秦墨讓開,說道。
走進房間內,上官朔便迫不及待的說道。「頭,我剛才回到了房間內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需要向你匯報一下。」
秦墨愣了一下,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沙發,示意兩人坐下說。「什麼事?說吧!」
「關於那個林戰天的!」上官朔急忙開口說道。秦墨一怔,驚訝的看着上官朔。「關於林戰天?怎麼了?」秦墨臉上輕鬆的表情慢慢收斂起來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鄭重之色。
上官朔並沒有吊秦墨的胃口,急忙說道。「頭,之前我聽到林戰天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裏聽到過的。可是一直都沒有想起來。但剛才到了房間內,我突然想起來自己在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的!」
秦墨點點頭,並沒有出言打斷上官朔的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頭,這個林戰天絕對是一個大人物,他是國際自由記者沒錯,可絕對不像他說的這麼簡單。其實國際自由記者只是他其中一個分身。我所知道的他另外一個身份是,他是聯合國組織國際安全部門的一名高級督察員。」「什麼?他是聯合國國際安全部們的人?!」秦墨猛地站直了身體,震驚的看着上官朔,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