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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只是洛漠的猜測,但大家還是比較相信的。連他們都能夠從那些槍手的突襲下全身而退,想必秦墨他們也一定能夠脫身的。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和頭他們取得聯繫,所以大家這段時間不要四處亂跑,就待在這裏。」荀陌略微沉凝一下,看着眾人叮囑道。隨即又把目光投向洛漠,「酒店方面就由你多跑幾次,注意檢查頭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麼記號。不過,你也要注意安全。」
洛漠急忙點點頭,「行,我明白。」
……
「咔嚓!」房門突然被推開,來人快步走上前。
房間內的男子聽到開門聲,緩緩轉過頭,露出一張典型的西方人面孔。他便是查爾斯派來負責幹掉秦墨這伙漏網之魚行動的人。「雷諾,找到人了沒有?」漢克看着來人,沉聲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人肯定還在蘇爾特市內,應該很快就會有線索!」雷諾微微彎腰,低聲說道。
雷諾的解釋顯然並沒有讓漢克滿意,不過倒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僱傭兵那邊怎麼樣?」
「這一次他們的人損失慘重,派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沒。現在他們有些煩躁,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我們不加錢他們就不會再同意出手。」雷諾急忙說道。
這個結果漢克倒是沒有意外,這一次那些僱傭兵確實損失慘重。派去了三十多人,結果只活着回來了一個人,這樣的損失足以傷筋動骨了。
不過理解歸理解,但是他可不會傻到就任由對方勒索的。「告訴他們,既然他們當初決定接下這個任務,那麼就必須要做好接受傷亡的準備。難道他們以為錢就是那麼好賺的嘛?!」
「呃……是!」雷諾愣了一下,有些為難的看着漢克。不過當他看到漢克那張陰沉的臉,急忙說道。
看了一眼雷諾,漢克停頓了一下,說道。「不過如果他們識趣,也可以適當的給他們一點補償。但也僅僅是適當的補償。」
「明白了,隊長!」雷諾眼睛一亮,急忙說道。俗話說得好「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漢克這麼強硬,可是和對方接觸的人確實他,這讓他很是難辦啊。不過現在漢克語氣稍稍鬆動了一點,他的工作也就好做了。
雷諾思考再三,小心翼翼的說道。「隊長,如果找到那伙華夏人,我們是不是也出手?我擔心單靠那些僱傭兵恐怕完成任務!」
漢克思考一番緩緩點點頭,說道。「可以。不過依舊讓那些僱傭兵去和那些華夏人廝殺,我們只要在必要的時刻出手。那些華夏人也不是吃素的,我們最好不要和他們硬碰硬。」
「隊長,我明白了!」雷諾急忙點點頭,沉聲說道。
漢克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雷諾點點頭,微微彎腰,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來查爾斯先生說的沒有錯,絕對不能小看華夏人,特別是華夏軍人!」漢克不由得想起了在來之前,查爾斯專門找到自己和自己說的那番話。之前他還不以為然,可是現在,他相信了查爾斯的話。
先是在直升機墜毀中都能夠活下來,現在面對數倍於自己的僱傭兵,更是能夠全殲對方。這樣的戰績絕對值得他重視和尊敬了。
更讓他慶幸的是,幸虧是先讓僱傭兵出手,不然他們大意之下,傷亡慘重的人恐怕就是他們了。
蘇爾特市辦公大樓,因為動亂之後治安的問題就一直存在着,連帶着政府的辦公大樓四周設下了一道又一道關卡,進出的人必須要持有證件,不然不讓進入。
林戰天駕車停在關卡處,拿出自己的記者證遞給外面的人。其實不用證件他也可以進去,因為這裏的人都認識他。
守衛例行公事的看了一下他的證件,笑嘻嘻的說道。「林先生,您請進!」林戰天笑了笑,接過證件駕車駛入了政府辦公區域了。
一路上像這樣的檢查還有好幾道,林戰天一一經過,終於把車停在了一座辦公樓前的停車場。對於林戰天的身份,很多人都認識,自然是一路暢通無阻。
「林先生,您好!」終於,在林戰天來到一間辦公室前被人攔了下來。蘇爾特市的市長秘書,一臉笑眯眯的看着林戰天,不留痕跡的擋在了林戰天面前。
「林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秘書看着林戰天,恭敬的說道。對於林戰天的大名,他自然非常清楚的。
國際自由記者和聯合國國安部專員雙重身份讓林戰天無論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擁有着非同一般的權力和待遇。同樣的,現在的利比亞政府正在努力的向西方靠近,自然更加不敢得罪林戰天了。
對於秘書的戒備,林戰天並沒有在意。這樣的情況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實在是太普通了,他都已經忘記了自己遇到幾千還是幾萬次這樣的狀況了。
「那察汗市長在嗎?有一些事情需要和那察汗市長當面說。」林戰天微微一笑,不疾不徐的說道。
「林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市長他正在開會,恐怕沒有時間。」秘書臉上笑容不變,不卑不亢的說道。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裏等市長開完會吧。」林戰天好似早就預料了對方會這麼說,不以為意的說道。隨即根本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徑直的走到一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林戰天的舉動,讓市長秘書很是鬱悶,不過他還真的不好明目張胆的把林戰天趕出去。不要說他了,就連他背後的那察汗市長都沒有那個權力。要知道,連現在的政府首腦對待林戰天都必須要小心翼翼的。
或許聯合國國際安全部專員的身份不會讓大家這麼忌憚,可如果在這個基礎上再加上一個國際自由記者的身份,那可就不一般了。如果以林戰天的身份,寫出一篇報道,報道他們政府對待民眾是如何的人權,刻意抹黑,那可是非常不利的。
心中儘管已經恨不得一腳把林戰天踹出去,但表面上還得掛着熱情的笑容,還得給林戰天倒上一杯水,招呼周到了。
做完了這一切,找了個藉口便回到了他的秘書辦公室。然後順着秘書辦公室和市長辦公室之間的小門進入到了市長辦公室。在政府辦公部門,幾乎都會有這樣一個小門。為的就是能夠在遇到上級不想見的人的時候,先穩住對方,然後悄悄向上級匯報,然後由上級決斷。
「林戰天來了?」那察汗市長抬起頭看着自己的秘書,驚訝的問道。隨即眉頭皺了起來,厭煩的嘀咕道。「他又來幹什麼啊?」
那察汗市長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看向秘書,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秘書明白市長的意思,略微思考了一番,搖搖頭。「最近下面都很安靜啊,按理來說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被他抓到尾巴啊。」
「軍隊那邊呢?」那察汗敲了敲桌面,突然開口問道。秘書想了一下,還是搖搖頭。「這樣吧,你去讓林戰天進來吧。」那察汗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見見林戰天。雖說每一次林戰天都是非常討厭,每一次他來都會給自己添堵。但連他都不得不承認,林戰天是一名真正的國際戰士。雖然聯合國號稱是中立的,不會偏薄任何一方。但事實上聯合國還是一直受到M國等幾個強國的控制,這也導致了很多聯合國工作人員多多少少在工作中偏薄那些國家。但是林戰天不同,他是真正意義上的國際戰士。他之所以讓世界各國政府位置頭疼、忌憚,正是因為他的眼中有着非常嚴格和不可動搖的是非觀,絕對不會偏薄那一個國家的。就連M國這樣的強國,在聯合國中同樣也擁有大權力的國家,曾經也被林戰天弄的頭疼不已。數年前,M軍在伊國的軍事行動中出現虐殺俘虜、霍亂當地民眾的事情,也是林戰天親赴戰場弄出證據報道出來了。當時可是讓M**方的名聲一落千丈,搞得M**方數位大佬不得不露面向民眾解釋,因此還有幾位高官受到牽連落馬了。按理來說,以M國的強勢早就應該對林戰天動手了。就算不能明着來,但暗地裏也應該會有所行動的。可事實上,M國還真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敢動林戰天。到不是說M過懼怕林戰天背後的聯合國,也不是懼怕幹掉林戰天之後產生的傳言。而是因為有很多國家不讓M國動林戰天。有林戰天這樣一個敢於出頭、敢於說話、敢於挑戰M國的人,特別是對方具備了如此雙重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很多國家都不希望他出事。很多和M國敵視的國家,自然希望有林戰天這樣一個敢於冒着得罪M過的人,可以幫助他們揭露M國的種種醜聞。因此,不為別的,哪怕是為了噁心M國,也會抱住林戰天的。其實不僅僅和M國敵視的國家保護他,就連M國的盟友也是這麼做的。雖說他們和M國是盟友,但M國太強大了,他們也擔心哪一天M國突然掉過頭來對付自己。所以,如果有一個敢於揭露M國嘴臉的人,這對他們也是有利的。無論是從政治利益,還是從國際聲譽方面,他們出面保護林戰天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於是呼就造成了現在數個國家聯合保護林戰天,所謂的就是讓他一直保持着敢說話的職業素養。雖說M國恨得林戰天牙根痒痒的,不過林戰天也確實不愧是他的職業。他並不僅僅只針對M國,還有其他的國家啊。也正是如此,才會讓M國一直無法下決定對付林戰天。甚至也加入到了保護林戰天的行列中來。
其實說的簡單通俗一點,林戰天就是各個國家互相約束,不讓留有一個在特殊情況下,可以站出來說話的人。林戰天所做的一切雖然都是出於公平公正,是秉承着國際精神,可他能夠有這樣的地位,又何嘗不是世界各國看到他有利用的價值,才會出力保護他的呢。
總而言之,林戰天在讓很多人痛恨之餘,也得到了這些人的敬佩。而那察汗也是這其中的一員。
不一會兒,林戰天便在秘書的帶領下走進了辦公室內。那察汗急忙站起來,笑呵呵的招呼道。「讓林先生久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林戰天微微一挑,不以為意的說道。「無妨!那察汗市長的工作繁忙大家都是眾所周知的呢,可以理解!」
那察汗呵呵一笑,招呼着林戰天坐下。親自給林戰天倒了一杯茶,這才笑眯眯的說道。「林先生今天前來,不知道有何指教呢?」
「指教不敢當!今天林某前來,就是想要向那察汗市長確認一件事。」林戰天淡淡一笑,不卑不亢說道。
咯噔一聲,那察汗的心驟然一沉。確認一件事?什麼事情呢?難道是下面又發生了什麼事情觸碰到了這個攪屎棍的神經了?那察汗眼睛咕嚕直轉,短短的一瞬間,腦海中閃過數個念頭。
林戰天微微停頓一下,並沒有在意那察汗的反應,繼續說道。「那察汗市長,我聽說不久之前在市中心的一家餐飲店和一家酒店內,幾乎是同時發生了激烈的槍戰。
而槍戰的雙反分別是白人僱傭軍和黃皮膚的亞洲人,那察汗市長,不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屬實呢?」
那察汗愣了一下,略有些驚訝的看着林戰天。他猜測了好幾種情況,但就是沒想到林戰天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居然是為了這麼一件事。
搞不明白林戰天的意圖,那察汗不由得小心翼翼說道。「林先生真是消息靈通啊。不錯,確實有兩起槍戰發生的。不過失態已經被控制了,我們抓獲了大部分暴徒,也已經安撫好民眾,民眾的生活並沒有受到影響。」
對於那察汗這明顯是胡扯的話,林戰天笑了笑,也沒有說破。「那不知道那察汗市長是否有關於那伙黃皮膚的亞洲人的任何資料呢?還有,這一次的事情是屬於私人恩怨,還是屬於貴政府和卡政府之間的鬥爭呢?」
「應該是私人恩怨!」那察汗眉頭微皺,若有所思的說道。「林先生也明白,卡政府方面雖然也一直是以僱傭外籍僱傭兵團實施對我政府的襲擾,可那些外籍僱傭兵多是以黑人為主,白人的傭兵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再者說,如果真是針對我方政府,那麼也應該襲擊我們,而不是那些黃皮膚的亞洲人。我猜測多數屬於私人恩怨的。」
對於有僱傭兵在政府的駐紮城市發起槍戰的事情,那察汗絲毫沒有感覺到恥辱的意思。實在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這個國家,連政府都能夠被反對派私人武裝趕下台,發生僱傭兵槍戰那實在是太稀鬆平常了。況且,在非洲這片土地上,又有哪一個國家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呢。
恥辱?如果每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都要恥辱一次,那他們已經沒有臉出來見人,自己找一根繩子吊死算了。
「至於說那些黃皮膚的亞洲人資料嘛……」那察汗聲音托得長長,小眼睛盯着林戰天。突然咧嘴一笑,笑呵呵的說道。「這個我們暫時還不清楚。難道林先生知道些什麼?如果林先生能夠給我們一些線索,我們感激不盡啊!」
那察汗還真還真的會順杆爬啊,居然還把注意打到了林戰天的頭上。不過林戰天好似對那察汗的無恥非常了解,並沒有任何激烈的反應。
「那察汗市長您太幽默了,我要是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恐怕就不會跑來向你詢問這些人的身份了。」林戰天淡淡的說道。
那察汗微微聳了聳肩,一副「我幫不了你」的表情。「那實在是不好意思,林先生。我可能幫不了您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這伙黃皮膚的亞洲人到底是什麼人?而他們來到蘇爾特市的目的是什麼?又是為什麼和惹來那些僱傭兵的襲擊?這些,暫時我們都還沒有任何消息。
當然了,如果林先生知道些什麼的消息,希望林先生能夠秉承國際主義,把這些消息告訴我們!」
「那是自然!」林戰天非常乾脆利落的應道。
聽到林戰天的肯定,那察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可是臉上的笑容還沒有保持多久,便隨着林戰天隨後的一句話徹底僵在了臉上。
「那察汗市長您剛才說,你們抓到了大部分的暴徒,那麼不知道是否方便讓我見見這些暴徒呢。說不定可以從他們那裏獲得一些有用的訊息呢。」林戰天笑眯眯的看着那察汗,不疾不徐的說道。
瞬間,那察汗臉上的表情僵住了。之前他那麼說只不過是故意給自己和政府臉上貼金罷了,事實上,他們連個屁都沒有抓到。倒是幫人家才屁股,清理了那些屍體才是真的。
現在林戰天突然提出來要見那些所謂的暴徒,這不是誅心嘛。他就不信林戰天猜不出來他剛才是在吹牛,可還偏偏這麼說,這是要故意打他的臉啊!望着林戰天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察汗明白了。林戰天這是報復他剛才沒有告訴他那些黃皮膚的亞洲人的身份資料。可事實上,他真的是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