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恐懼治癒報告
不知不覺,已經和張燃同居了快一個月,安落從來沒有陪他去錄過歌,這天周末終於有時間陪他去錄音棚。
這天蛋叔又拉了一群人來圍觀蛙爺的女朋友,安落實在受不了了:「蛋叔,你每次都拉一潑人來觀賞我,我是什麼珍稀生物嗎?」
蛋叔對張燃使使眼色,笑:「蛙爺的女朋友,當然珍稀了。」
&動物園看珍稀動物可都要收錢的,我也要收費!」安落說着攤出一隻手。
張燃把她拉到一邊:「還收費?真把自己當動物園的動物?」
安落恍然:「哦對!」
張燃越來越發現,女友的智商低得堪憂……
&麼每次都看到蛙爺在訓女票?落落,蛙爺是不是很兇?」某女生皺着眉八卦的問。
安落聞言不服:「什麼啊,我三秒制服他。」
&麼制服?」大家饒有興趣。
&我和他鬧着玩,他每次都打不過我,被我壓在床上求饒……」安落正說得眉飛色舞,絲毫沒注意到大家微妙的神情。
大家都被那句「壓在床上求饒」勾起了無限的想像……
張燃簡直想扶額了,提高聲貝壓住她的聲音:「安落,你行行好,閉嘴行嗎?」
回家就送她腦白金豪華套裝。
安落看了一眼沉下臉的張燃,默默閉上嘴。
&蛙爺,大實話怎麼不讓妹子說完呢?男人嘛,偶爾有嬌羞的一面也是挺可愛的。」某女說着捂着嘴笑起來。
安落:「哈哈哈就是啊,他超可愛的,動不動還裝作很小隻,要我抱他……」
張燃:「……」
&們慢慢玩,我先走了。」
安落也不敢再說張燃和她在一起的各種事跡了,和大家聊起天來,張燃在裏面試唱。
張燃戴上耳機唱歌的樣子好好看啊,安落簡直要隔着玻璃窗對他痴漢舔了。
結果是……張燃嫌安落站在玻璃窗對面分散他注意,想把她攆出去……
安落寧死不從,用圍巾蓋住臉:「看不到我的花容月貌,這下你可以認真唱了吧?」
張燃已經對她無語成習慣,不再計較。
&落,你幹嘛這麼激動?難不成蛙爺在家不給你唱歌?」蛋叔在一邊問。
安落點頭,哭喪臉:「是啊,說什麼我聽他唱歌的樣子太可怕!我又不會吃了他!」
蛋叔心裏想這妹子太可愛了,哈哈大笑:「等他出來咱們一起批評他。」
終於收工,安落拉拉蛋叔的袖子,示意一起□□張燃。
蛋叔對安落使了個眼色,咳了咳:「蛙爺,有件事我得對你說說。」
張燃正在穿外套,提了提衣領:「放吧。」
&重人你懂不懂啊?」蛋叔憤怒。
張燃不耐煩地看着他:「說啊!」
&是吧,我們家落落……」
&麼『我們家』?」張燃皺眉打斷。
&槽!和張燃沒法正常交流,講真,安落你是怎麼忍受他的?」蛋叔表示憤怒。
&到底要說什麼?」張燃皺眉。
&就是覺得,自家老婆還是要多給點福利的嘛,唱兩嗓子也不會怎樣對吧?」蛋叔說着拍拍安落的肩膀。
張燃看向安落,她十分無辜地攤手,表示不是自己說的。
蛋叔又推了一把張燃:「你不給人家唱,小心某些時候該她出聲的時候,她也一聲不吭,憋死你!」
張燃:「……」
安落:「……」
喂!來人!把這個無節操的助攻拖出去!
.
走在回家的路上,安落牽過張燃的手,一邊晃一邊笑。
牽手還晃來晃去,又不是小孩子,張燃本來想制止她,被她晃着晃着也忍了。
&個月有比賽,我會參加。」張燃突然來一句。
安落抬頭看他:「游泳?」
&
&麼比賽?」安落隱隱很期待。
&國冬季錦標賽。」張燃說着又補了一句:「你不是很想看嗎?」
&後一句話什麼意思啊?是為了我才參加的嗎?」安落對他擠眉弄眼。
張燃愣了一下,不想承認她說對了,於是裝作雲淡風輕:「當然不是。」
&一下『是』又怎樣嘛?」安落說着又笑笑:「那你期待我衝上來抱你嗎?」
張燃笑笑:「其實還好。」
張燃都說「其實還好」,那就證明他是很期待的,安落站在他身前攔住他的去路:「那我到時候用什麼姿勢抱你呢?」
說着雙手穿過他的腰間,頭靠在他的胸膛:「是這樣?」
&是這樣?」她跳了一下,胳膊掛住他肩膀。
張燃沒有再口是心非地逗她,使用「抱頭殺」,還輕輕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聲音寵溺:「怎樣都好。」
只要是你,只要你在。
.
安落最近被教練餵肥了,成天在家和他膩在一起,兩人都是宅屬性,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說,我們倆這樣會不會太頹了?」安落躺在沙發上,望着另一邊打遊戲的張燃。
&你要怎麼樣?」張燃淡然回問。
&們倆去旅行吧,哪兒都行。」安落從沙發上坐起來。
&久?」
&你比賽之後行麼?」安落一本正經。
&
於是安落最近的愛好又變成了研究世界各地的名勝景觀以及餐廳。
&落,你先和我出去玩不好嗎?和蛙爺的旅行等蜜月再說吧!」茶茶最近很是無聊。
&都答應他了,等他比賽結束就一起出去。」安落一邊吃麵條一邊看手機。
茶茶扒拉着牛肉麵:「我都不敢和你一起去看他的比賽。」
安落抬頭:「為什麼?」
&為你肯定激動得要死,拉着我跑上台擁抱他之類的。」茶茶說。
安落哈哈笑兩聲:「怎麼這麼懂我呢?你咋知道我要衝上台抱他?」
&還真的要衝上去?」茶茶驚訝地看着她。
&然!你休想攔着我!」安落得意地楊眉。
&絕對不攔你>
茶茶撇嘴。
時間在期待中會變得很慢,不過和張燃在一起,安落甚至希望再慢一點,每一分鐘都可以被拉長。
有時候認真想想,和剛來到s市相比,自己已經改變了太多,也得到了太多,前幾年的那些煎熬在現在看來都化為了雲煙。
最近張燃經常出去訓練,安落在家看電視,突然接到了來自北京的電話。
&落?」那邊聲音搶了先。
安落聽出是江越的聲音,調整了一下在沙發上臥躺的姿勢:「嗯,江越?」
&近忙不忙?」他那邊很安靜。
&忙什麼?怎麼了?」安落淡聲。
江越猶豫了一下:「過幾天我來s市出差,方便出來吃個飯嗎?」
安落想了想,爽朗答應:「怎麼不方便?到時候來了請你吃這兒的特色。」
&我到時候再聯繫你?」
安落:「嗯,拜拜!」
說了拜拜,看了好一會兒電視,安落才慢慢醒過神來,教練不會不答應吧?
不告訴他也不好吧?
可是她現在和江越之間那是比牛奶還白啊,清者自清,也沒什麼解釋不清楚的。
這麼一想,很快就把這件事放在腦後了。
陪着張燃訓練,安落拿着兩杯檸檬茶,坐在位置上傻笑。
黃教練在一旁笑着:「以前張燃訓練,他姐姐也這樣陪着他。」
安落聞言訝異,他有姐姐?怎麼沒聽他說過?
&表姐?」安落好奇地問。
&也不清楚,好像是比他大。」
安落心裏一陣犯堵,受家庭國產劇的影響,她從小就覺得男方家裏的婆婆嬸嬸什麼的特別難搞,想不到現在還冒出一個姐姐……
等張燃練習完,安落把水遞給他,問出心底的疑惑:「你家裏有姐姐妹妹?」
張燃接過水仰頭喝了一口,緩緩:「有我姐。」
安落:「那麼好?還陪你訓練?」
&沒從來沒陪過我。」張燃隨意道。
&剛才黃教練說……」
安落話音未落,張燃淡聲打斷:「那是我姐的朋友。」
安落:?
自己親姐不陪,親姐朋友來陪?
什麼邏輯?
她還沒問出來,他就給出了回答:
&我前女友。」
於是安落默默閉了嘴,還玩什麼姐弟戀?!
連自家姐姐的朋友都不放過?!
鄙視!
這種人……自己吹頭髮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