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的華麗逆襲
&女士丁字褲會讓你興奮嗎?」我像劉秘書招了招手,讓他過來,「還是你有變裝癖?」
&副總今天讓我穿的,」劉秘書走了過來,跪在我的胯.間,為我解開皮帶,拉開拉鏈。
&動.棒也是他放的?」我繼續問道。
&劉秘書把我的那根握在手裏,上下擼動着,「他喜歡那麼玩。」
柯遠果然是個s啊,我抓着劉秘書的頭,讓他的嘴往我那根上靠攏,「別用手,用嘴幫我吸出來吧。」
劉秘書很順從的張開了嘴,把我那玩意含入,火熱的口腔舒服極了。劉秘書的技術很高超,估計沒少伺候過人,他的舌頭不停的打轉着。如果我是個雛的話,現在早就泄了。
就在這樣一個夜黑無風的晚上,露天街邊,一個男子坐在地上,享受着另一個男子的口.交,另一個男子上身穿戴整潔,一套看上去價值不菲的西裝,下身脫得只剩下一條丁字.褲,後面還插着一個電動.棒棒,淫.霏至極。
如果此時有人從旁經過的話,看到此番景象不知會作何反應。
還別說,我心裏剛這麼想,就看見不遠處一個人朝我們這裏走來。那人似乎在打電話,聲音極大。
劉秘書聽到有人來了,嚇得要命,想站起身,卻被我硬按住頭,「好好含着,被人看到了你不更興奮?」
劉秘書的力氣哪裏比得過我,只能認命的吸允着,我看得出他很害怕,因為他包裹着我那東西的舌頭都在顫抖着。
那打電話的人漸漸向我們走來,他似乎在很專注的打電話,壓根就沒注意路人。終於快走到我跟劉秘書旁邊時才把電話講完掛掉,然後一抬頭,就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這個行人我認識,就是前幾天把柯楚拖進黑巷子裏的朋克大哥。朋克大哥顯然愣神了,怎麼就有人在路邊打野戰呢,還碰巧讓他遇到了。
朋克大哥本想裝作沒看見離開,卻發現其中一個打野戰的人是我,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畢竟算認識的人,不知該不該打聲招呼。
我率先開口,「朋克,這麼晚了,從哪過來的?」我不知道朋克大哥叫什麼,只是他那副打扮太朋克風了,就索性叫他朋克好了。
&呵,海哥好啊,我這不剛從女朋友那裏回來。」朋克賠笑着說:「我在這裏一直聽說海哥的威名,就是不見真人,前幾日沒認出是海哥,冒犯了,您可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見怪啊。」
&都是小事,沒事的。」大家都是在這附近混的,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我笑道:「怎麼,跟女朋友爽完了才回來?」
&朋克想到這裏就是氣:「我這剛提槍上陣呢,她老媽就回來了,害得我跳窗子逃跑。」
如果只是旁聽,還以為我們是在街邊偶然遇見的朋友隨便聊幾句。實際上,任誰也想不到這個閒聊環境是這麼的煽情。
&麼,還沒爽呢,」我指了指胯.下的劉秘書,問道:「要不要一起?這傢伙還有一個洞沒填滿呢。」
劉秘書是跪在地上,翹着屁股給我口.交的,他股間的景色正好朝着朋克,朋克咽了咽口水,「這不太好吧。」
&什麼不好的,我上次不是還從你手裏搶了一個人麼,」我笑了笑,「現在就當還你了。」
我低下頭,朝着劉秘書的耳邊問道:「再找一個人干你好不好?」
劉秘書後面早就被電動.棒棒插得輕易迷亂了,只見他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克,還不快點上,劉秘書答應了。」
朋克一點都不含糊,走到劉秘書身後,將他的丁字褲拉到一旁,露出小.穴,愣了愣,「裏面還插.着東西呢。」
我白了朋克一眼,「你□不就行了。」
於是朋克抓着電動.棒棒的另外一頭,就往外一扯,估計力氣有點大,劉秘書一聲慘叫,>
朋克沒給劉秘書喘氣的機會,直接扶着他的東西就插了進去,又是猛的一插,差點沒把劉秘書弄暈過去。
&克,你就不能憐香惜玉點麼。」我看着劉秘書的臉都煞白煞白的了。
&這不是心急麼,現在慢慢來。」
朋克一看也是老手,沒少玩過,技術很好,三兩下就把劉秘書cao得哼哼唧唧的了。
就這樣,這本瑪麗蘇文的香艷部分再度展開,在這個橋段里沒有蘇受,也沒有正牌攻們,只有一個猥瑣炮灰攻,一個炮灰的炮灰,還有一個路人甲之間的ooxx,不過此處依舊讓讀者鼻血直流。
然後……然後河蟹爬過……
我有過多人行的經驗,朋克也是個會玩的主,我們倆倒是搭配得挺好,一個前面一個後面,過一段時間再換位置。劉秘書也放得開,又騷又盪,被弄得不亦樂乎。
虧得再也沒有什麼人經過,就是偶爾有車開過,在車燈一閃而過時,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劉秘書後面夾得緊緊的。
我射了兩發,朋克不知道射了多少,反正劉秘書肯定是爽過頭了,最後直接性全身痙攣,翻着白眼就昏過去了。
他本來整潔的上身西裝早已褶皺不堪,西裝扣子不知磨到哪去了,裏面的襯衫也敞得開開的,ru頭被掐得又紅又紫,身下更是一片狼藉。
我跟朋克提好褲子後,劉秘書還昏睡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讓朋克把他抱起來,然後撿起他的大衣給他蓋在身上,至於他那條濕漉漉的西褲,我想了想後還是給他拿着,萬一找我賠,我可賠不起。
然後我們就朝着敞篷車的方向走去。
劉秘書迷迷糊糊的在朋克的懷中醒來,發現居然被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朋克公主抱在懷中,當下就有些抗拒,掙扎道:「放我下來,我能走。」
朋克沒搭理他,「你都被cao暈了,哪有力氣走啊,再動當心我就不抱着走了,直接用扛的了啊。」
劉秘書無法,只能老臉一紅,低着頭不說話了。
走到敞篷車前,朋克才把劉秘書放下,劉秘書的腿還是有些軟,差點沒摔過去,幸虧扶着車門。
劉秘書下身赤.裸,披着大衣,從我的手裏接過西褲,掏出車鑰匙開門。一道白色液體從劉秘書的大腿處緩緩流向腳踝。
我對朋克說道:「把你的外套脫下來。」
朋克狐疑的將外套脫下遞給我,我把它鋪在駕駛座上,然後再把劉秘書那條髒了的西褲鋪在駕駛座下的離合器前。這樣墊着的話,就不怕有液體流出來弄髒車了吧。
劉秘書被我這一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道謝,「謝謝你了,李先生。」
&客氣。」
劉秘書坐入駕駛座,開車揚長而去。
朋克愣了半天,忽然朝着已經開遠的敞篷車喊道:「那個…劉秘書,記得把我的外套還回來啊!」
我拍了一下朋克那怪異的頭,有些哭笑不得了,「不就一件外套麼,至於啊,瞧你那點出息。」
&是啊,海哥,」朋克哭喪着臉:「那外套是我最貴的外套了,值400多塊呢。」
我看朋克那慫樣,完全沒有那種混混大哥的氣勢,我就奇了怪了,他到底是怎麼帶領混混們成為大哥的啊?
話說第二日,我再度睡到中午自然醒,伸伸懶腰,洗個澡,洗漱完畢後,懶得做飯,像往常一樣下樓去「好再來」隨便吃點。
到了飯館,又是忠叔親自招待,隨便找了個空桌一坐,點了份加料雞腿麵。沒多久面就上來了,拿起筷子就開吃。
沒吃幾口,就見一人影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闖進來,直奔我面前,不用抬頭都能猜出,除了柯楚,還能是誰。
忠叔看是開法拉利的小伙子來了,立刻眉開眼笑,「小伙子來了,想吃些什麼?」
&腿面。」
&的,馬上就來。」
柯楚坐在我對面,開門見山,語氣很不好,「我聽大哥說你收了他的錢,以後不會再跟我見面了?」
&看來柯遠都跟柯楚說明白了,那我就索性承認得了,實在是懶得再跟柯楚糾纏。
&什麼?」
&麼為什麼?」我不懂柯楚這話的意思,「不想再看見你還需要理由嗎?」
&的意思是,你為什麼願意接受我大哥的錢,答應他不跟我見面,卻不願意接受我的錢,幫我演場戲。」
&為我覺得你很煩。」我放下筷子,乾脆就跟柯楚說清楚,「你讓我幫你挽回柯西辰,可在我看來柯西辰早就不愛你了。你說柯西辰看見我們倆在一起會吃醋,可你最近幾乎天天往我這跑,柯西辰他有沒有在意過?我看他壓根連你平時的行程都不清楚吧。」
&柯楚的臉色難看起來,怕是被我說中了。
&個人唱獨角戲是很難看的。」我經過這幾天的接觸,我對柯楚的印象還不錯,忠言逆耳的話還是要說,不管他願不願意聽,接不接受,「柯楚,你身價那麼高,想跟你的人多了去了,不用老惦念着柯西辰吧。大家都是男人,了解男人的本性,你越犯賤,越倒貼,他就會越輕視你,怠慢你,你至於為了他受這種委屈麼,這世界上沒有誰離開誰就活不了的。」
&懂什麼?」柯楚蒼白的反駁道:「你又不是我>
&不用懂什麼,我也的確不是你,但作為旁觀者,我比你更清楚你現在的處境。」我與柯楚對視,看着他的面龐,緩緩的說道:「咱們也算是喝過酒吃過飯的交情了,柯楚,我李大海把你當朋友,只是想勸你一句,別再走極端想着怎麼把柯西辰挽回回來,如果他是你的,那就是你的,無論誰搶都搶不走,如果不是你的,你想搶也搶不到。放掉他,這天底下好男人,好女人那麼多,隨你挑了,不是麼。」
我的這番話算是完全的碰觸了柯楚的逆鱗,我已經做好他生氣大罵,或者暴走的準備,可是柯楚卻雙眼無神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像是遊魂了一般。
大概過了半分多鐘,他還是沒有動靜,我試探:「柯楚?」
&想幫我就算了,」柯楚總算是開了口,他站起身,冷冷的說道:「何必說那麼多廢話。」接着扭頭就走了。
端着雞腿麵過來的忠叔恰巧與柯楚擦肩而過,忠叔把原本給柯楚做的雞腿麵放在桌上,好奇的問:「海哥,你剛才給『法拉利』說什麼了?他怎麼眼睛紅紅的就走了?你罵他了?」
&理他。」我拿起筷子,低頭繼續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