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肚裏的孩子份上,玉無瑕會對慶妃處理輕一些。「皇嫂,現在怎麼回事,皇兄在皇宮中怎麼會被人行刺?」玉玲瓏直勾勾的看着馬天詩,馬天詩端着皇后娘娘的架子:「三公主,您這話什麼意思?本宮身為後宮之主,平日要處理後宮多少的事務,現在聖上出事情,三公主來質問本宮。
三公主好大的權利!」馬天詩現在也不用討好着玉玲瓏,之前利用和玉玲瓏之間的關係。讓玉無瑕對自己好一些,現在就沒有必要。因為馬天詩已經知道了玉無瑕的秘事,相信玉無瑕不會對自己不好。馬天詩敢肯定,所以對面前的玉玲瓏沒有必要留情,在討好玉玲瓏。
玉玲瓏臉色漲紅了,「皇嫂,我不是這個意思?」馬天詩勾唇:「三公主,那您是什麼意思,還請您一次性的說清楚,省的讓我們猜測。」馬天詩如沐春風的看着玉玲瓏,玉玲瓏一下子着急的跺腳:「皇嫂,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責怪皇嫂的意思,皇嫂,你別往心裏去,妹妹在這裏跟你賠罪了。」
玉玲瓏誠懇的看着馬天詩,馬天詩的心裏舒服多了。真的風水輪流轉,還記得當初馬天詩也如此低聲下氣的討好玉玲瓏。只求玉玲瓏幫自己在玉無瑕的面前多多美言幾句,玉玲瓏被馬天詩扶着起身。「妹妹,你這是說哪裏的話,我們姑嫂之間不用客氣,趕緊的起來。」
玉玲瓏緊張的起身。「妹妹,你放心,聖上沒事。只需要好好的休養幾日就好了。太醫已經檢查過了,妹妹,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面,沒事。」玉玲瓏隨着馬天詩去皇后的寢宮說話,兩人之間非常的親密。如今玉無瑕已經下旨讓玉玲瓏去宮外住,玉玲瓏特意從宮外進來。
玉無瑕躺在床上,聽着暗衛告訴自己。白錦繡已經帶着慶妃娘娘離開京城,玉無瑕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去找陸連城。安排再多的人手也沒有用處。畢竟陸連城和赫連明都之前留了不少的暗衛給白錦繡。要想在白錦繡去陸連城的路上除掉白錦繡,玉無瑕還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只可惜白錦繡太過於執泥,把身子給自己那又怎麼樣。不過對於慶妃,玉無瑕怎麼也沒有想到。慶妃居然捨得離開自己的身邊。和白錦繡一起離開。怎麼說。自己都不如白錦繡在慶妃心裏重要。慶妃也太過分,要讓玉無瑕再見到慶妃。那一定要好好的虐待慶妃,讓慶妃嘗嘗自己的厲害。
不管能不能追到白錦繡和慶妃。玉無瑕也立馬派去了暗衛。一定要捉活的,不要傷害白錦繡和慶妃,尤其慶妃肚裏有了孩子。就單憑這個,玉無瑕也不會讓慶妃出宮,還生下孩子。那可是自己的皇子,流落民間,玉無瑕怎麼對的起玉家的列祖列宗,想到這裏,玉無瑕只希望自己趕緊的好起來。
有能力做更多的事情,看着暗衛出發,要不是宮裏有政務。玉無瑕想親自的去找慶妃,問問慶妃。慶妃的心怎麼那麼狠,這樣對待自己。在蘭鳳國的皇宮,白文淵一襲白色的長袍,銀色的絲線,勾勒出完美的線條。角度正好的弧度,彎角出,點綴着稀少的水晶。滾邊的圖案,是一種罕見的圖案。
高難度的勾勒,是一筆而下,做工精湛,沒有一點粗糙的痕跡。自從被蒙面女子擄走到蘭鳳國的皇宮已經好幾個月,白文淵一直非常的想回到大召國去。見見白錦繡,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有老祖宗,自己的母親。白文淵一陣的嘆息,其實在蘭鳳國皇宮上一次聽聞到白錦繡的消息。
白文淵馬上的趕來,從密道中放走了白錦繡。也簡單的交代着白錦繡,白文淵不能離開。白文淵淡淡的看着窗外,美景如畫。可在白文淵看來,一點兒興致也沒有,突然間白文淵看到了蘭鳳國的女皇。體態輕盈柔美象受驚後翩翩飛起的鴻雁,身體健美柔曲象騰空嬉戲的游龍。
容顏鮮明光彩象秋天盛開的菊花,青春華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行止若有若無象薄雲輕輕掩住了明月,形象飄蕩不定如流風吹起了迴旋的雪花;遠遠望去,明亮潔白象是朝霞中冉冉升起的太陽,靠近觀看,明麗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豐滿苗條恰到好處,高矮胖瘦符合美感。
肩部美麗象是削成一樣,腰部苗條如一束纖細的白絹;脖頸細長,下顎美麗,白嫩的肌膚微微顯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濃密如雲的髮髻高高聳立,修長的細眉微微彎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潔白的牙齒鮮明呈現;晶亮動人的眼眸顧盼多姿,兩隻美麗的酒窩兒隱現在臉頰;她姿態奇美,明艷高雅。
儀容安靜,體態嫻淑;情態柔順寬和嫵媚,用語言難以形容;穿着奇特人間罕見,骨骼相貌象畫中的仙女;披着一襲素白雪紗,戴着一支湖心鴛鴦釵,點綴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麗的容顏;踏着繡着精美花紋的鞋子,拖着霧一樣輕薄的紗裙,隱隱散發出幽幽蘭香。白文淵想着女皇,心裏想着,還是當年的容貌。當年是白文淵對不起女皇,白文淵知道錯了。
不過女皇一直不肯原諒白文淵,還把白文淵囚禁在皇宮之中。哪裏都不可以去,白文淵雖說想念在大召國京城的一切。不過也沒有單抗,因為反抗也沒有用,單憑白文淵一人之力。蘭鳳國的皇宮高手如雲,猶如銅牆鐵壁。白文淵就算是九尾狐,也翻不出去,只能在這裏靜靜的等死了。
陪在蘭鳳國女皇身後的男子,白文淵仔細的看着,沒有想到居然是八王爺。大召國的八王爺,怎麼會在這裏。八王爺是玉無瑕的親叔叔。太后的親生兒子。現在出現在蘭鳳國,有些讓人覺得好奇。白文淵一直盯着女皇和八王爺,女皇回過頭看着白文淵,眼裏沒有任何的感情。
冰冷如水,八王爺在身後扶着女皇,觸摸到女皇柔美的腰身。聞着女皇身上的味道,八王爺已經醉了。哪裏還需要其他的絕世美女,面前的女皇已經夠了。白文淵關上窗戶不去看女皇和八王爺,一看到這樣。女皇立馬離開八王爺的懷裏,八王爺趕緊的說道:「女皇。您有何必如此。」
&皇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管。你在皇宮老老實實的待着。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說着女皇就要走了,八王爺跟上女皇。「啟稟女皇,現在大召國的兵馬已經到了邊境,我們該怎麼辦?」八王爺低着頭。女皇哈哈的笑着:「你放心好了。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等着好看戲。」
八王爺看着得意的女皇,握緊拳頭,在心裏發誓。總有一日要得到女皇。在女皇在自己的身下求饒。哼!一轉眼到了晚上,白文淵靜靜的坐着,打開窗戶,看着外面的月光。不知道白錦繡如今怎麼樣了,就在這個時候。女皇突然的出現在白文淵的面前,不過白文淵沒有任何的吃驚。
女皇身穿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瑰姿艷逸,儀靜體閒,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夾子,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看她折纖腰以微步,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細腰雪膚。
肢體透香,蓮步小襪,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淡淡的淑粉妝,顯得美人更加嬌艷,翩若驚鴻了。羞澀既帶幾分悠悠的憔悴,嫣然一笑,掩了掩小嘴,顯得楚楚動人,坐在白文淵的面前,白文淵抬起頭淡淡的笑着,沒有吱聲。「怎麼,白文淵,現在看到我,你連話也不會說了嗎?」
女皇故意逗着白文淵,白文淵沒有理睬面前的女皇。臉色依舊非常的平靜,這樣的白文淵在女皇的面前,看着非常的厭惡。女皇直接的起身來到白文淵的面前:「白文淵,你還能堅持多久。現在我已經發兵大召國,相信很快大召國的援兵就到了,你猜猜誰來了?」
白文淵心裏一驚,不會面上依舊雲淡風輕。見到如此的白文淵讓女皇非常的來氣,一下子惱火的開口:「白文淵,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放我離開這裏。」白文淵想要離開這裏,女皇不屑的開口:「白文淵,我告訴你,你要想離開這裏。也行,除非你死了,你的屍體離開蘭鳳國的皇宮。
否則只要你在的一日,你就要一直待在這裏。這是你欠我的!」女皇直勾勾的瞪着白文淵,白文淵微笑着:「那我就等着這一日。」女皇氣的牙痒痒的,本來以為白文淵會對自己投降,說一些好聽的話。現在看來,不可能,哼!總有辦法讓白文淵屈服於自己,女皇慢慢的離開。
不過臨走前,女皇嘴角漾起的笑容。白文淵記住了,在心裏祈禱着可別真的出什麼事情,否則白文淵可承受不了。很快赫連明到了邊境和李逸軒會合,李逸軒大致的告訴了赫連明,現在女皇已經派了兩萬人馬不斷的騷擾邊境。虧得赫連明來了,赫連明輕笑着:「現在我來了,你放心好了。
聖上這一次非常的生氣,女皇既然敢侵犯大召國的邊境。那就別怪我們無情,等到明日我們就主動出擊,我要想要看看蘭鳳國的女皇有多麼的厲害。」李逸軒沒有配合赫連明,赫連明下意識的開口:「你別以為蘭鳳國的女皇那麼好對付,不要輕敵,等到明日,你也許就知道了,我沒有在騙你。」李逸軒的話赫連明聽進去了,赫連明點點頭,早些的休息。
當然赫連明領着五萬兵馬到了蘭鳳國邊境的事情,八王爺已經知道。急急忙忙的來到女皇的寢宮要告訴女皇,不過女皇身邊的宮女擋在八王爺的面前:「你不可以進屋,女皇已經休息了。你趕緊的退下。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現在非常着急的事情,要不讓自己見到女皇的話,八王爺不會走。
可是宮女一臉的冷淡也沒有理睬八王爺,最後八王爺惱火的離開了女皇的寢宮。自己前去打探情況,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子玉無瑕,居然真的派來兵馬。哼!以為區區五萬的兵馬就夠了嗎?一定要赫連明有去無回,讓玉無瑕後悔派了赫連明來。至於白文淵,就讓白文淵看看熱鬧。
當然八王爺也不傻,看的出來,蘭鳳國的女皇對於白文淵。似乎有些不一樣。不管怎麼說。現在要依靠蘭鳳國才可以報復大召國。奪取大召國的皇位,八王爺也只能忍着。不能衝動,第二日,赫連明和李逸軒帶着三萬人馬突襲了蘭鳳國的軍隊。等到女皇得知的時候。懊悔不已。
八王爺趁機作揖:「啟稟女皇。昨晚我就得到消息,去您的寢宮準備告訴您。可您身邊的宮女不讓我進去,所以現在讓女皇損失了兩萬的兵馬。」陸連城還沒有來。李逸軒和赫連明不知道白錦繡和女皇之間的關係。現在把蘭鳳國的兩萬兵馬殺的片甲不留,八王爺現在要讓女皇厭惡大召國。
趁機對大召國舉兵侵犯,這樣八王爺可以趁機漁翁得利。八王爺打的好如意算盤,可惜了。八王爺的如意算盤還沒有響,女皇揮揮手:「行了,本皇知道了,你先下去,本皇要好好的考慮考慮。」蘭鳳國的女皇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來到了白文淵的寢宮,白文淵有些遲疑。
現在這個時辰女皇已經上朝,怎麼還有空來看看自己。白文淵雖說心裏好奇,也沒有吱聲。女皇雙眸似水,卻帶着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紅,似乎能擰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發黑亮,青絲隨風舞動。
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着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
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髮。頸上帶着一條項鍊、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嫣然一笑。一條天藍手鍊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着一些憂鬱,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
白文淵起身朝女皇作揖,女皇輕輕的開口:「行了,白文淵,你不想給我請安。就不用勉強自己,我看着也心煩。」不知道什麼時候女皇和白文淵之間那麼疏遠,白文淵的心裏也很難受。「行了,行了,不要哭喪着一張臉,我告訴你,現在你的大召國兵馬已經到了。你是不是在心裏覺得很開心,我們很快就是敵人了,是不是?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女皇非常的堅定,眼中的怒火白文淵看的非常清楚。白文淵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現在鬧成這樣。還不夠,你難道真的想要兩軍交戰,生靈塗炭,是不是?」白文淵直勾勾的看着女皇,女皇哈哈的大笑着:「你要這樣說,也行,我也希望鬧得不得安寧。」
不會吧!現在女皇那麼惡毒,白文淵一下子拉着女皇的手,「我求你了,你不要這樣,不要在這樣下去了。收手吧!」白文淵懇求女皇,不想看到百姓們因為戰事流離失所,白文淵還有一些良知。知道關心天下的蒼生,「可以收手,你把女兒還給我,只要你把女兒還給我。
我立馬收手,怎麼樣,你能做到嗎?」女皇現在如此的危險,白文淵不會讓白錦繡受到危險。「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我們的女兒已經去世了。你何必一直耿耿於懷,要不見到我女兒的屍體,我不會相信我女兒已經去了。」白文淵瞞着女皇,告訴女皇,他們的女兒是白錦蓮。
如今已經去世,不會影響到白錦繡。畢竟如今白錦繡在大召國過着平安穩定的日子,白文淵也不想去打擾白錦繡。「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了,我的女兒,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白文淵,你不要騙着我。」說着女皇就要走了,轉過身來:「白文淵,你鬆手。」
白文淵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一把抱着女皇的細腰。再一次感受着女皇當年帶給自己的美好,緊緊的抱着女皇。懇求着:「我求求你了,你不要這樣執迷不悟下去,就算我們的女兒知道。也不會願意見到你這樣,聽我的話,不要在錯下去了。」女皇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說自己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