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小院之內依然溫馨而寧靜,院內的大樹依舊枝葉繁茂,陽光穿過陣壁,轉成七色霞光,照的小院美輪美奐,憑空多了一股仙氣。
林放半拉屁股坐在搖椅上,輕彈着茶桌上的古琴,琴音婉轉動聽。這時他已經可以很好彈奏一些樂曲了,而他現在彈得正是那枚玉簡中的樂曲,時而婉轉,時而磅礴,時而恢宏,使聽音之人好似身臨其境,轉換在竹林旁.小溪旁.大海旁.暴怒的漩渦之旁等等不一而數。
婦人仰頭看向林放的房間,聽着越耳的音符,隱隱有些許痴迷其中。
虎子穿着內衣,赤着腳跑了出來,在屋中跑了出來,說:「我餓了,有吃的麼?」
婦人趕緊收回心神,滿眼疼愛的說:「剛起來,就知道要吃的,先去洗漱。」
虎子一臉不情願,回道:「以前也沒洗漱也可以吃飯的,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呢?」但說完,還是扭着微胖的身體洗漱去了。
自打林放來了之後,娘倆的伙食好了很多,而且還不用擔驚受怕,自然最早表現在了身體上。虎子比以前長高了不少,身體也胖了不少,不用出去看其他人的臉色,又可以吃飽,他自然也不願意再出去了,臉上的膚色也變得粉白,儼然一副闊少爺的長相。
婦人的身才也微胖了點,皮膚也變得白皙晶亮,在加上人長得本來就不醜,年輕時也算得上是十里八鄉的俊胚子,現在看起來更是美艷動人,帶有一種成熟的美感。
林放最近已經修煉到了築基中期的巔峰,只差一線就可以進入後期了,不過由於身家用的差不多了,更沒有靈石去買那些價格高昂的破鏡丹,所以一直卡在這裏。
這幾天林放已經開始準備一些外出的補給了,隨時準備出行蠻荒,去探索鬼三留下那張地圖上標出的碧瑤。
林放為了這次的出行,可謂做了眾多的準備,就連高級的爆破符也準備了十多張,代價就是鬼三留下的東西,幾乎被賣了個精光。林放也不心疼,畢竟東西是白來的麼。
他這些天的準備,母子倆都看在眼裏,不過卻說不得什麼,不過當婦人一想到馬上就要回到以前那種壓抑的生活,虎子再去遍街乞討時,就無法抑制的驚慌。
天色見晚,三人吃完了晚飯,林放坐在自己的房間悠閒的彈着古琴,只不過這時的琴音只是信手拈來隨意為之,儼然就是他內心的寫照,安逸之中又透出一絲對未知的嚮往,正應了那句浮雲柳絮無根蒂,天地闊遠隨飛揚。
院中的婦人當然聽出了其中之意。
當.當.當,敲門聲響起,沉浸在意境中的林放隨之眉頭一皺,說:「誰啊,有事麼?」
「水燒好了,洗洗吧。」婦人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林放輕撫了幾下了琴弦,悅耳的聲音由低到高在迴轉,反覆幾次後,這才起身,翻過了窗口的花草,躍入了院中。
這時婦人剛剛走到門口,見一道身影自眼前躍下,嚇的眼見就要摔倒,一隻大手攔住其腰,這才穩住身形,就見她一臉驚慌,二目緊閉,豐唇微抖,大手用力一拉,婦人啊的一聲,身體這才站直。
美目睜開,正見林放看過來,美目微側,避開了他的視線,感覺到兩人身體較近,面色變得羞紅一片。
林放見她身體站住,趕緊鬆開來環抱的手臂,驚慌說道:「對不起啊,是我唐突了。」說完立馬轉身去了洗漱間。
婦人見他驚慌的模樣,面上微微一笑。
林放匆匆進了洗漱間,強烈跳動的心這才微微安靜了下來,不由想起上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時,還是在池塘邊。。。。
切斷了思緒,用力搖了兩下頭,深深的呼吸了兩口,心神這才定下,林放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轉身跳入了滿是花瓣的浴桶,水溫略熱,不過泡起來卻很舒服,他正仰躺在浴桶里,臉上還蒙着一塊熱毛巾,享受的熱水對身體的擠壓,身後門聲一響。
林放閉着眼睛說:「虎子,你也想洗洗麼?」
來人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了兩之手從身後繞過了林放的兩肩,替他搓着肩膀。
林放微微起身,道:「給我搓搓後背吧,平時自己洗澡還真搓不到,一會你也下來,我也給你搓搓。」
伸來的手臂輕輕一顫,轉而開始給林放搓背,手法非常輕柔,林放臉上的毛巾在身體晃動之下掉入了水中,他伸手拾起水中的毛巾,摺疊了兩下,用力擰了下手裏的毛巾,伸手搭在了浴桶邊上。
林放拽了下給自己搓背的手,說:「來吧,別搓了,下來,我給你搓搓。。。。。」不過看見拽過來來的人後,整個人瞬間呆住了,結結巴巴的說:「怎麼是你啊?快出去,快出去啊,你在這我怎麼出去啊。」
來的人竟然是婦人,林放萬萬沒想到。
「你就這麼嫌棄我麼?我雖然不是花花閨女,但是長得也不算難看吧,在說我也沒有過多的奢求,只願伴君左右,也就知足了。」說完眼淚一串串的流了下來。
林放見她如此,也徹底慌了神了,拿起手中的毛巾想給她擦擦眼淚,不過剛一起身,這才想起自己身無片縷,趕緊坐了下來,不過正被婦人看了個通透,臉上更是嬌紅一片,眼中的淚水卻沒有減少的跡象。
林放眉頭一皺,說道:「我不是嫌棄你。。」
「真的麼?」還沒等林放把話說完,婦人已經搶先接道,臉上更是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接着林放就感覺到灼熱的柔唇印在了自己的臉上,就在他愣神之際,婦人羞澀的跑了出去,而他卻倍感壓力,這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繼續洗澡的好性質,草草擦了下身上的水跡,換上了一身乾淨衣服,這才轉身回房。
夜半之時,林放正在運功修煉,房門『咯吱』打開,腳步聲輕響,他立刻收起功法,剛要睜眼,卻發現自己被一道柔軟的身體撲倒,房中春色一片,不過林放卻是那個被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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