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遺痕:「……」
烈遺痕再也不能維持冷靜,他瞪着琉璃,幾欲將琉璃的身上瞪出一個洞來,咬牙切齒的道:「你休得妄言,這事兒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與烈王雖不是一母所生,他卻也是我烈遺痕的弟弟。我怎麼可能會要他的命?況且,你說的那個證據只要有心誰都能仿造的出來。——與我有何干係?」
說到這裏,烈遺痕轉而看向烈櫟墨,「不過我到想要問問烈王。你我之間可是一筆寫不出兩個『烈』字的兄弟。你們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那種憤怒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你卻連問都不問我一聲,就拿着那所謂的證據去向皇上告狀,你這是將我置於何地?而你到底又安了什麼心?」
巧舌如簧,反咬一口!
這烈遺痕還真能倒打一耙。
——照他的意思,烈櫟墨與她就活該被人刺殺!
琉璃輕眨了一下眼睛,看着烈遺痕驀然笑出聲來,「哈哈……世子的話,可真是好笑的緊兒啊?」聲音落下,猛地一頓,澄澈的眸中射出寒光,「我們被刺殺了,找到了證據,為什麼就不能去向聖上告狀?是不是在世子的心目之中,我和烈櫟墨就是一個傻子不成?還是……這麼些年當中,你們仰仗着烈櫟墨總是會念在父子之情、兄弟之情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肆無忌憚的去傷害他?!」
琉璃的聲音之中帶着指責指控,她怒目瞪向烈尋和烈遺痕二人,「本來有些話,我不想要說破。但你們一再不安好心的挑釁,我也不妨告訴你們。再多的父子之情和兄弟之情,在你們對他每一次的傷害之中,早已經透支完了。接下來,只要你們膽敢再來動手,我就會讓你們知道,傷害他的代價你們根本付不起!」
說完,琉璃重重的『哼』了一聲,旋即看向烈櫟墨,小臉上的冷沉的神色緩和了些許,動了動唇,「走吧,姐姐怕是要等的着急了!」
「嗯!」
烈櫟墨輕緩的點了點頭,漠然的掃了烈遺痕和烈尋一眼,隨即動了一下薄唇,涼聲道:「這麼些年,你們對我動手,從來沒有留下過任何的證據。縱然我知道是你們所為,我除了無奈憤怒之外,就是殺掉那些對我動手的人,給予你們警告。但是這次,我不管那證據是怎麼出現在刺客身上的?我是絕不會再縱容你們一再的對我下手的!」
話落,烈櫟墨牽着琉璃的手,緩步越過了烈遺痕和烈尋,同時對着琉璃道:「你是堂堂烈王妃,不用總是為了我委屈了自己。這麼些年,他們已經將我的耐心磨的差不多了。所以,你想要出手不用再來顧忌我!」
琉璃一怔,聽着烈櫟墨的話,裏面的悵然無奈,讓琉璃的心為之一緊。
驀地,她頓住了腳步,扭頭看着烈櫟墨,動了動唇,就要出聲之時……
不想,一直不曾出聲的烈尋猛地怒喝了起來。
「你個大逆不道畜生,你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ps:接下來的幾天,有可能會間斷性的斷更。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