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櫟墨的臉上,玄鐵面具泛起了冷幽的光芒,他的鳳眸之中,充滿了嗜血之色。這一次,他到要瞧瞧,護國公府會給他一些什麼不一樣的交待!?
當下,烈櫟墨喚來尋風和奔雷,冷聲吩咐道:「尋風,你速速的回墨居,找到白朮,白朮會告訴你一些事情,你再來稟我!」
說完,烈櫟墨看向奔雷,沉聲兒道:「你隱匿行蹤,藏在暗處保護王妃!」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還有艾葉!」
奔雷:「……」
尋風看着奔雷,眼中滿是促狹之色,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道:「還傻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些謝二爺恩典,麻溜的走人?」
奔雷一臉黑線:「……」
不過,動作倒是不慢。旋即,謝了烈櫟墨之後,便猶如旋風一般的離去。
要知道,這段時間,他深深的感受到被小王妃嫌棄的後果。——那真真是爹爹不疼,娘親不愛。到哪裏都是被嫌棄的主兒!
而這種日子,他也是受夠了。
所以,為了打破這種局面,他也是絞盡腦汁。但還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來,誰曾想二爺就送給了他這樣的機會?
這如何讓他不高興,又如何不激動呢!
且說,奔雷高興的忘我的一般離去。剩下的尋風,抿唇一笑,心中也有一股小小的念頭在心頭縈繞的同時,也準備離去辦事兒!
而就在這時,烈櫟墨又道:「尋風,事態緊急。我要你全力趕回墨居,與白朮會面。」
「是!」
尋風心有疑問。但聽烈櫟墨的語氣,是那樣的嚴肅,也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當即運起輕功,急速離去。
而與此同時,護國公府世子院中和惠蘭院同時接到消息。
「什麼?竟然臨時改了回程的路線……」烈遺痕一臉惱怒,目眥欲裂,看着前來稟告的侍衛,咬牙切齒的道:「改了回程的路線,那就去打探清楚再來稟。」
這麼好的機會,若是就這樣白白錯過,豈不是太可惜了?
侍衛有些戰戰兢兢,忙又道:「回世子的話,他們去了南風館!」
嗯?
烈遺痕瞳孔一縮,望着跪在地上侍衛,「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烈王和烈王妃乘坐的馬車,前去了南風館的方向!」
「南風館!」
烈遺痕滿是玩味兒重複了一聲,陰鷙的眼底不知道溢出了一抹精光,「馬上帶着人前去南風館附近埋伏。另外,再派人偽裝成前去南風館的客人……」
「是!」
侍衛離去。
烈遺痕冷笑了一聲,——還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上了枕頭啊。先前,他只敢給烈櫟墨和百里琉璃添些堵,並沒有打算窮追猛打的要他們的命。
但是,他們去了南風館就不一樣了。
若是傳出烈王烈櫟墨有着特殊嗜好,帶着王妃前去南風館逍遙,卻與裏面的客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介時,烈王惱羞成怒,惹得神秘的南風館主動怒,到時候這盆水便就被攪的越來越混。
而他再漁翁得利撿現成的,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