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見百里延卿沒有說話,但是面色已經不似之前的沉鬱,顯然是她的話起到作用。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ШШШ.xinm當即,又道:「再說了,父親老當益壯。有父親親自為哥哥掠陣,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這到也是,有他在旁邊指點,宸兒也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兒。又加上他養的那些影衛,剛好也可以一起去試練一番。
須知,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戰場就是最好的校驗場所。適者生存的道理,他懂!
但是他懂,卻沒有想到琉璃竟然看的比他還要透通。不由得,百里延卿的臉上浮現一抹喟嘆之色,「有的時候,為父真懷念以前的你。雖然單純綿軟一些,卻願意和我親近!而現在你也不是不好,可就是一板一眼的對着為父透着冷淡疏離。按說,現在你的更加的優秀,行事也非常的讓人放心。可為父心底,總是有些遺憾。」
琉璃:「……」
那又如何呢?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再改變。現在才來後悔,已經晚了。她已經生不出親近的心思,所以只能說抱歉了!
「琉璃到覺得現在這個樣子很好,」琉璃淡淡出聲,「我不想有任何改變。而父親也不必覺得有遺憾,畢竟現在的生活在我的夢裏那是不可求的!」
百里延卿:「……」
無聲的重重一嘆,百里延卿也知道是他自己奢求了。這幾年裏,他有心想要緩和他和琉璃之間的關係,但總是失敗而告終。他想,他從前做的朕的是太過分了,以至於徹底傷透了琉璃的心。
有的時候,他也不甚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以前軟弱單純的琉璃他不喜,現如今的琉璃不再軟弱,相反的優秀的能讓人自慚形穢,可他依舊沒有什麼歡喜。
不知道為什麼,琉璃總給他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皺皺眉頭,百里延卿甩開這樣荒誕的想法,沉聲道:「如此,往後為父也不再說什麼了。虧欠你的,為父會儘量補償。」
「那琉璃先謝過父親!」琉璃莞爾,百里延卿能想通,她樂見其成。於是,揚唇笑了笑,「對了,祖母那裏可是需要父親去說才管用的!」
「明日一早我會去鶴壽堂!」
……
翌日,琉璃晨練完畢,梳洗的時候,白朮在淨房外面道:「小姐,奴婢打聽清楚了,今兒個一早將軍就去了鶴壽堂。待上了好一會兒,才去上朝的!」
「嗯!」琉璃輕應了一聲,「我知道了。」頓了一下,「你回頭盯着一點,父親和哥哥一下朝回來,就來稟我!」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看着點……」
菘藍伺候着琉璃沐浴,見她靠在木桶的邊沿上面微閉着眼睛,乖巧的走了過去,小手輕輕的在琉璃的頭上摁着,一邊問道:「小姐想要大少爺去邊境的嗎?」
琉璃:「……」
不是她想,而是百里宸去意已決,再阻攔也是於事無補而已。
不過,這話說給菘藍聽也沒有必要,琉璃索性就沒有出聲。不想,菘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