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路想着這一切,緩緩地向那老道的屍體走去。卻見那老道的剛剛被師父一個火球術燒爛的胸膛前,有一個露出一點的白色東西,便伸手探去,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勾型玉佩。許路見其形狀好看,想着剛才師父一燒之下也沒將其燒爛,可能是個好東西。便想着將其扔進自己的儲物袋,卻見無法放進去,也沒在意,隨手將其系在腰間。
不一會,看見師父燕九齡在收拾完了一切,放了兩把火將兩人的屍體燒成灰燼。便帶着許路向坊市方向飛奔而去。只是,在這一過程中,燕九齡找了個機會將兩人的儲物袋等東西給翻了一個遍,將一些能夠識別兩人身份的東西全部給那出來扔掉。將剩下的東西放在了自己的儲物袋後,又隨手扔了幾瓶丹藥給自己的弟子許路。許路見師父將大量的東西扔掉,也知道那些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心中難免可惜。只是,在這時,他也知道如果不扔掉這些的話,如若被人發現,他與師父的命也難保。
就這樣,在收拾完了這些後,許路就和師父燕九齡一起進了今天的目的地位於鳳棲山脈天羽峰的天羽坊市。
那天羽峰是這雲棲山脈十分出名的一座山峰,高數百丈,遠遠看去,上面的的峰頂更直接插入那雲霄,依稀可見那些建築在雲中若隱若現。
許路見了,暗暗咂舌,心道,「這山可真大呀,比我們那居住的山峰不知高了幾倍。」
就這樣,兩人一路向上爬去,到了山頂,許路早就是滿頭大汗,也不由的對那些能飛的築基期修仙者充滿了嚮往。這一陣子,經過師父的介紹,他也知道了只有到了築基期才能飛行,而他們這些凝氣期修仙者雖能學些身法讓自己的奔跑速度變得極快,向上一躍也能有好幾丈,但飛行卻依然不是他們所能做到的。而自己的師父,現在確是一個凝氣十二層的修士,距離築基期依然需要跨過那凝氣十三層的境界。讓的許路想要讓自己師父載着自己飛行的想法深埋心底。
只見那坊市卻如同一個極大的莊園一般,兩人在門口交了兩塊下品靈石後,便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坊市。
許路第一次來到這坊市,看着兩邊擺着攤出售各種修仙者所需的東西。靈藥、符篆、丹藥、武器等東西擺着,讓第一次來此的許路好奇不已。只是,他的師父倒不是第一次到來,再進坊市不一會,就被兩個人拉着去了一個酒樓喝酒。
哪二人一人濃眉大眼,身高九尺,肩上扛着一把巨大的刀,如同一個巨人一般;另一人則正好相反,賊眉鼠眼,身材矮小,站在那巨汗旁邊便如同一個侏儒一般。
許路見那兩人如此巨大的反差,心中也是暗暗覺得好笑,只是,見兩人如此熱情的拉着自己的師父,也不好意思將其所想表達在臉上。只是不知師父在那裏結識的這兩人。
那賊眉鼠眼的矮個子見燕九齡身邊跟着的許路,便問道:「燕大哥,不知這位小兄弟是?」
「哦,這是我剛收的弟子許路。」說着,又對許路道:「這兩位是冥炎兄弟,是我早年結識的兩位同道。」
許路見此,強壓住心中的那絲笑意,對那兩人道:「原來是兩位前輩,許路在此見過兩位前輩。」
那侏儒見了,笑道:「原來是燕大哥的高徒,不過,這一聲前輩倒是不敢當,我們兩人還不如你的師父啦,哪敢做你的前輩。」
燕九齡見此,對那兩人拱了拱手道:「兩位仁兄就莫謙虛了,這小輩終究是小輩,叫一聲前輩也是應該的。」
那燕九齡剛說完,又想起今日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一個修仙者,便問道:「不知今日到底怎麼回事,來的路上竟沒能看到一個修仙者。」
「哦,燕大哥今日才來嗎?那不知道這件事也正常了。半個月前在距離這一百多里的小孤山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遺蹟,將附近的修仙者全都吸引了過去,結果那遺蹟根本就是個幌子,裏面啥東西沒有,把人給吸引進去後,竟只能進不能出來,害的我們兄弟兩也在裏面呆了半個月,直到昨日有幾位築基期前輩轟開了那層阻止人出來的結境後,強迫我等凝氣修士一人交了二十靈石後才把我們給放了出來。妹的,害的我兩人啥好處沒得到,還他娘的損失了一筆靈石。」說着,那侏儒臉上充滿了憤怒的表情。「媽的,那幫築基修士也是幫混賬,自己去了後沒得到好處,竟然打我們的主意,那出口的結境本就不穩了,就算他們不轟開過幾日自己也會打開,結果幾人轟開後非要我們一人交二十靈石的法力費。」說着,似乎感到不平,又連着喝了幾碗酒,好似在壓住心中的怒火。
燕九齡聽了,心中連鬆了口氣,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對那兩人道:「兩位仁兄,這種事也別管那麼多了,反正事情不也過去了嗎。來,喝酒、喝酒……不談那不開心的事了」說着,端着酒碗對兩人道。
一個時辰後,許路師徒和那高矮二人告別而去。而那高矮二人卻並沒有動,那巨漢對那侏儒道:「二弟,可曾在那兩人身上套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侏儒用手敲了敲桌子,側着頭想了想,搖了搖頭,道:「燕老九那傢伙,雖做事不太經過腦袋,但他實力有限,也沒有將我們那麼多人困在那鬼地方的能力。」原來,二人早已從那幾位築基期修仙者那裏知道了這次是上了別人的當。「不過,剛才我又見那燕老九儲物袋鼓鼓的樣子,肯定有好東西,不管他和那件事有無關係,這次就是他了。」說着,兩人都嘿嘿的笑了幾聲。
而許路師徒,還不停的走在街上,不停地購買着東西,讓跟在兩人身後的冥炎兄弟心中更是笑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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