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手裏的東西就像玩遊戲刷副本得來的一樣,讓夏晚意歷經艱辛。
遊戲可以滿血復活,而這裏,沒門。
拿到了可以走出去的東西後,夏晚意舒了一口氣,帶着滿懷的問題,按着紙上所說的方法去做。
還差兩三塊的灰白色地磚就可以成功走過這段路了。
此時夏晚意的手裏已經沒有了小木棍,伸進懷裏摸了摸,拿出了兩根。
再去摸!
嗯?夏晚意眉頭緊皺,心裏大叫不好。
沒小木棍了!
沒理由啊,我剛剛明明數了有四十根的,怎麼少了一根呢?
撓了撓有些凌亂的腦袋,夏晚意看着眼前的地磚。此時還有三塊灰白色的,四塊土黃色的。
這時他才知道,這裏的地磚一共有八十一塊,灰白色的有四十塊,土黃色的有四十一塊。
這也就是說,如果沒最後一根小木棍插進灰白色地磚的小孔的話,那就意味着後面那兩塊土黃色地磚各自來一次危險!
1vs2。
想想都可怕,那一根小木棍太重要了!
夏晚意咽了咽口水,平復下心裏的緊張感,然後握着紫星劍去找,任何死角都不放過!
也因此,他剛放鬆的神經,又慢慢地繃緊起來。隨着時間的一點一滴地流逝,他的額頭已經留下了數道汗痕,後面的衣服也留下了一大塊濕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玩。
而更甚的是,汗水滲到他的一些傷口,醃得他難受,就跟被螞蟻吞噬一樣。
這一次歷險,可謂煉骨洗髓。
脫下了外衣,夏晚意將它掛到石壁上的一處凸石上,繼續找着。
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在他被炸倒地的地方找到了那根小木棍。
可是當他扒開上面的石頭時,他發現,這小木棍,斷成了兩節!
夏晚意欲哭無淚啊……
誠惶誠恐地將這兩節的小木棍拿了起來,回到了最後那幾塊地磚前。
把之前那兩根完好的小木棍插進灰白色地磚後,夏晚意站在了最後的那一塊灰白色地磚的前面。
看了看手中斷成兩節的小木棍,夏晚意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吸起來。
「只能試試了!」
睜開了眼睛,夏晚意吹了一口氣,聳了聳肩。不試是死,試的話,還能賭一把,起碼還有機會活路。
於是蹲了下來,夏晚意先捏着一節小木棍,緩緩地向最後這塊灰白色的地磚插去。
下去了!
「咔!」突然的一聲響,夏晚意的心都抽了一下,接着灰白色旁邊的一塊,以及它前邊的那塊土黃色的地磚就開始緩緩地向上升。
夏晚意刷的又流下了不少汗水。
眼看這兩塊據說最致命的地磚就要像升高到兩寸時,夏晚意右手迅速一晃,接着一往下,剩下的那節小木棍便順勢插進來灰白色地磚的小孔里。
「咔!」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夏晚意看着那兩塊地磚停止了上升,停了兩秒左右,便緩緩地向下降去,最後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呼!」夏晚意癱軟在了地上,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一滴汗,順着他的眼角緩緩落下,然後滴在了一塊土黃色的地磚上。
而隨着最後一根兩節的小木棍完整地插進最後一塊灰白色地磚時,這條道的前方響起了石門打開的聲音,接着月光也灑了進來。
雖然不是「重見天日」,好歹是「重見天月」了吧!
夏晚意心情有些小激動,雖然身上不少傷,但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活着出去了,比什麼都重要。
站了起來,去拿回外衣穿起後,他向外走去。
令他完全沒料到的是,這扇石門外面就是野外。
月色清麗,清風習習。
一片泛黃的樹葉脫枝而落,隨風飄至夏晚意的頭上,然後又緩緩地向大地落去。
放眼看去,一道小水溝從林間草叢裏輕輕地就流出來。
這,真是個極好的地方。
當夏晚意出來站在一塊石板上不久,這塊石板下降了一點。
正在被這美景吸引了目光的夏晚意差點嚇了一跳。
跳開這塊石板往回看,身後的那扇石門這時正在合上。
拍了拍心窩,夏晚意發現自己虛驚了一場。收拾好心情後,他便走到小水溝邊,蹲下來洗了洗臉,又去了去身上的灰塵。
這迷蹤境,真是冰火兩重天啊!
要麼像地府,要麼像天堂。
站起來後,夏晚意的目光不經意間,瞥到了一塊立着的石碑,只見上寫着「天權」二字。
夏晚意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每次走到這點上,都會是一番生死較量,這才走到天權,後面還有玉衡,開陽,瑤光,路漫漫其修遠兮!
頓時他的心情就不美麗了。
然而就在他愁眉苦臉之時,三個舉着火把的人出現在了他面前。
條件反射下,他手一動,紫星劍便橫在了他面前,準備應對突然情況。
「你們是何人?」夏晚意問道。
拿着火把的三個人看到夏晚意時,表情同時一滯。
「這位兄弟勿動刀,我們是附近仙蹤村的村民。」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對夏晚意解釋道。
這名男子端莊儒雅,不像個強盜土匪。
不過夏晚意心裏不解,這裏竟然還有村莊,而且還叫仙蹤境。
夏晚意收回了劍,有些力不從心地踉蹌了幾步,差點栽倒地上。
這時另外兩個身材比較健壯的男子發現夏晚意身上負了傷,立馬上前扶住了他。
「這位不是昨日我和不語在去錦縣的道上見到的那兩位公子之一嗎?」在左邊扶着夏晚意的人看了看夏晚意後,跟右邊的人說道。
這時夏晚意才發現,扶着他的兩個人,正是他和軒轅語昨天來錦縣在路上遇到的那兩個討論國家大事的樵夫。
花不語也已經看出來了,於是點頭後,並從夏晚意手中拿過了紫星劍,又將火把遞給沒有上來扶着夏晚意的,看起來很儒雅的那名男子,然後把夏晚意的手臂架到了肩上。
「公子,就你一個人嗎?還有一位公子去哪了?」花不語擔憂地問道,心裏忍不住閃過一絲陰霾,怕另一位公子發生了不測。
夏晚意呼吸有些急促地說道:「他和一位姑娘在甬道外天璣所在的地方等我。」
左邊的這位樵夫一聽,心情有些激動:「啥?一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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