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梁虎旁邊的小魚嘻嘻一笑,軒轅語趕緊拉了一把他,示意他不要出聲,這時候,不能起鬨,一起鬨,夏晚意就大發了。
由於夏如意明天就出嫁了,按夏國習俗,新娘成親前夕不能與新郎官見面,所以由宗清琳在閨房中陪着她。
最後,還是夏永魅發話了:「既然天涯殿送了我們這麼大一個禮,何不請其掌門來一趟這裏,我等好好款待款待?」
「小魚願親自去請天涯殿掌門。」小魚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
他也是知道陳君瑜的,也知道姐夫跟她的關係好,但是夏晚意剛回來,不便又去。
「這……」夏晚意忖思了,說道,「爹,我與天涯殿掌門約好了,半年後再見面的,所以……」
此話一出,慕傾月等四位美女紛紛看向了他,令得夏晚意話沒說完就停了。
「呵呵呵呵。」夏永魅笑了起來,示意小魚坐來,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半年吧。」說到這,他收斂了笑容,表情開始嚴肅起來,「不過,半年後,也就是明年春夏之交了,屆時會大舉反攻叛軍,或許,你沒空兌現與她的約定了。」
這個消息,讓夏晚意有些意外。
定了定神,夏晚意問道:「那現階段呢?」
「今早已經得到捷報,北方通道已經打通,只要控制好這條通道即可。」栢鍍意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其他地方呢?」
「西部有盛景軍主力坐鎮,可謂穩坐釣魚台,只需要防着齊國即可。南方因為地理環境等問題,盛景軍依然堅持着,近日叛軍倒是加大了對東部的攻擊力,想必是想打通東海。」
夏晚意聽罷,分析道:「南方不像北方,入冬以後不會冰天雪地的,依然可以作戰,只是禦寒措施得做好。」
夏晚意在21世紀就是典型的南方人,冬天沒有暖氣的說,濕冷的天氣,不管是室內還是室外,都是一個字來形容——冷!
「此事我已經讓人籌備了,同時也儘量出動南方籍的將士出征。」夏永魅說道。
「東部靠海,我夏國歷來注重海關,要是被叛軍打通了,那稅收將會被他們奪取,這對我們是大大的不利啊。」夏晚意擔憂地說道。
「我已經加派將士駐防東部各城鎮,並且伺機而動,奪回白虎城。」
在深謀遠慮方面,夏晚意自覺還沒有達到夏永魅的火候。
現在的情況,夏國京城四大衛城,除了青龍城在自己手裏,朱雀白虎玄武在叛軍手中,但是總體上已經形成了n字形的包圍攻勢,趨勢,已經傾向了他們。
……
飯局在這麼在討論中過去了。
夏永魅召集了幾位重臣議事去了。
在散桌之前,夏永魅叫住夏晚意,兩人走到一旁說道:「這天涯殿的事,你找個時間得跟我細細講來才行。」
夏晚意微愣,天涯殿是皇帝老子的舊臣所建,要是告訴他,不知道後果怎樣。凡是都有兩面性,要麼天涯殿被端掉,即使頁國袒護,畢竟天涯殿姓陳,說到底還是夏國自己的事情,要麼化解掉皇帝老子和舊臣之間的就怨。
夏晚意自然是不想看到前者,而是想看到後者。
從事情的結果看,啞叔拉攏夏晚意,向其示好,可以說除了因為陳君瑜,還有的便是向夏永魅示好。
畢竟,在夏永和的事情上,啞叔的立場才是對的,皇帝老子的才是錯的。
點了點頭,夏晚意應道:「是。」
「對了,佳兒的情況多虧了傾月幾位孩子打聽到了一位能人來治療,她們自不用說,得好好對待,只是那位能人的話,你去好生謝謝他一番吧,替我問好。」夏永魅湊近夏晚意,說道,「這位能人就是當日治療佳兒溫病的大夫,我收到過的常勝的信有說,這位大夫,與你曾經去崇華島遇到過的那位老者,以及在青龍城遇到的玉家的醫術是同屬一脈的。」
「同屬一脈?」夏晚意身子一頓。
拍了拍他的肩膀,夏永魅說道:「你與他們都接觸過,所以就由你去了。」說罷,邁出了步子,走了。
夏晚意腦中梳理起個中關係。
崇華島的那位醫術精湛的老者,必定是大熙王朝的後人,與他的醫術同屬一脈的話,也是大熙王朝後人了。
玉傾城曾經說過他祖上在大熙王朝做過御醫,這個是可以確定了的。而那天為慕容佳治療溫病,如今又為她治療臉部後遺症的那位大夫,如果也是大熙王朝的後人,那麼或許紫簪和紫星劍的謎就能解開。
所以,必須得去拜訪這位大夫。
「晚意,小魚已經跟軒轅籌備婚禮了,你明天可是司儀。」正在夏晚意腦中想着事情的時候,慕傾月走了過來。
「司儀?」夏晚意說道,「這不是主持人麼?讓我去做主持?」
夏晚意想起自己拿着個話筒,像個神父一樣,對着軒轅語:「軒轅語先生願生老病死都愛着夏如意小姐麼?」
當然,這樣的話,一定讓人莫名其妙。
「主持人?」慕傾月眉頭輕蹙,「什麼是主持人?」
夏晚意尷尬地轉了轉眼珠子: 「顧名思義,就是主持婚禮的人咯。」
「主持」一詞對古人來說,不陌生,比如「主持公道」,「主持正義」。但是「主持人」卻是現代詞彙。
慕傾月掩嘴笑道:「你經常說些古怪的詞彙。」
夏晚意心道:我是現代人,說的一些詞彙自然與你們不一樣啦。
伸手摟住了慕傾月的肩頭,夏晚意在她耳邊吹了吹氣,道:「難得回來,我們是不是得運動運動了?」
耳朵被夏晚意的氣息吹得紅了起來,身子也是一顫,慕傾月羞答答地回道:「不正經,這可不是,臥室啊。」
擦。女神老婆,誰跟你說要在這了?!不過,要是沒人,在這也不錯!
夏晚意邪惡地yy着。
「如意和軒轅的婚禮準備差不多了,也沒我們什麼事了,要不,我們洗洗睡?」
慕傾月依偎在他懷裏:「萱萱妹妹在你出去的這幾天對你甚是擔心,你不應該去她那一晚麼?」
夏晚意挑了挑眉:「要不,今晚來個大被同眠吧?」
「討厭!色狼!」慕傾月的粉拳撓痒痒一樣落在夏晚意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