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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不做女主的打手
莫名其妙的暈眩過後,瑞桐漸漸清醒,她的腳下是一片輕軟的綠草, 幾座聳立巍峨的青山圍繞在四周, 山勢險峻,飛鳥難渡。
環視了一圈, 都未發現阿姐他們的身影。只記得當時那本奇書光芒四射,古老神秘的金色文字服帖在光圈上。
應是進了書中的秘境吧, 瑞桐暗忖。
這地方的靈氣真是充裕異常。
也不知相思骨哨為何失效了,瑞桐撫了撫胸前的白玉骨哨, 又嘗試着呼喚鴻影, 同樣沒有任何回應。
於是,她隨意朝着正前方的那座山走去,那山勢不但挺拔陡峭,讓人深深震撼,而且山上使人心曠神怡的古松青柏, 讓人疑似到了世外桃源的大門口。
行至大山腳下,只見一個山洞, 幽暗深邃, 無法窺視,仿佛那黑暗中正潛伏着一個莫名強大的東西,正虎視眈眈地等着他的獵物上門。
瑞桐腳下頓了頓,思索了片刻,卻轉了個彎,打算繞道而過。
&等!主人!我們進去!」一道清脆卻軟棉的聲音傳來。
&羊羊?」原來是迷迭幻境裏的小羊駝。
&人,裏面有東西在呼喚我。」
瑞桐手掌心的陣盤不斷閃爍着亮光,傳遞着境靈的急切與渴求。
&麼東西?」瑞桐問道。
&像是,好像是前主人的東西。」
九階幻境的創造者?莫非裏面有陣法傳承?
先前感知時,總有一股陌生奇怪的力量在剝蝕瑞桐的靈力,她便只好壓制住了好奇心。
可若是有陣法傳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妨一試。
瑞桐提高了警惕,緩步踏入黑暗之中。
夜色正濃,卻見萬盞燈火大放光明,曲折蜿蜒、四通八達的高架大橋如盤旋而上的蟒蛇,一幢幢高樓大廈披着寶石鑲嵌的衣衫,一條條縱橫交錯、皓光閃耀的街道上車輛穿梭,行人往來不斷。
瑞桐看着熙來攘往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動,刺眼的霓虹燈光恍恍惚惚,亦幻亦真。
眼前是閃爍斑斕的廣告燈,耳旁是偶然疾駛而過的汽笛聲,是現代?這個幻境竟如此真實。
&妹!」
瑞桐轉身,只見瑞雪身着淺藍色露肩連衣裙,腳踩着七厘米長的高跟鞋向她疾步走來?
顯然她並未熟悉這樣的鞋子,腳下一個趔趄,身子便朝前傾倒,她面上驚異,眉頭微擰,卻並未失聲尖叫,果真是阿姐的性子。
瑞桐眼疾手快,正待扶住瑞雪的臂膀,未料面前閃過一位白衣小姑娘,恰恰抱住了瑞雪柔軟的腰身。
&寰尊者?」
小姑娘笑得燦爛,施禮點頭道:「美人,別來無恙?」
她那純厚的耳朵,精美的脖頸在霓虹燈的照耀下再次閃瞎了瑞桐的眼。
夏日的城市,熱情如火。
現在是夜裏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娛樂享受的開始,燈光耀眼,音樂勁爆。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髮似楊柳般溫柔地擺動。男男女女嬉笑怒罵,你來我往,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各處。
已經變做成年人的度寰尊者頗有些興奮地端起吧枱上妖媚誘人的紅酒,瑞桐看着,心裏默默吐槽他為僧不尊,面上卻正經問道:「怎麼非要到這兒?」
這是街上生意最火的酒吧,裝潢偏向浪漫絢麗,還帶着一點點神秘。
度寰微微眨了下彷徨迷離的眼睛,沉了沉嗓子,緩緩回道:「這個地方很特別。」這酒竟如瀑布般讓人暢爽。
&別?」
瑞桐噎了一下,應該說,這裏的所有都讓他們覺得特別吧。
&人莫不是很熟悉這裏?」度寰稍稍加重了語氣慢慢問道。
又用讀心術。
&然。」瑞桐半真半假的說,「夢裏見過。」
&度寰微微一笑,「如此,這幻境還虛美人多多費心了。」
這度寰尊者說是比他們早半個月就到了這書中的秘境,並且已經在這個現代幻境中待了十日。
看來這迷蹤心法還跟穿越人士有關係?
周圍漂亮的服務生、帥氣的調酒師皆如此真實,甚至,手上傳來的溫度都是燥熱燥熱的。咦,溫度?
&只見瑞雪狠狠打掉了冒犯自己妹妹的鹹豬手。
&被打的青年男子笑得有些痞氣,毫不退縮的繼續搭訕,「美女,一起跳個舞唄。」
瑞桐直言相拒:「抱歉,我不會。」
男子正要再接再厲,卻聽旁邊的白裙美人笑着說:「跳舞?這位哥哥不如教教我吧?」
男子微愣了一下,旋即輕笑着攬過度寰尊者向舞池行去。
俊男美女都在舞池裏揮灑着蓬勃的朝氣,有些打扮艷麗的女子也嘻嘻哈哈的混在人堆裏面玩,說着輕佻的語言。
這時,小小的舞台上響起了海潮般能將所有喧譁悉數淹沒的樂聲。
柔和的燈光打在駐唱小哥的臉上,優雅的笑容讓人充滿嚮往,瑞桐遠遠看着,感覺有些熟悉,仔細一瞧,便瞪大了雙眼,這人,是季聞歌?
第一句歌詞從他嘴裏飄出來,猶如那飄忽不定的魅影輕易間穿過眾人的耳膜,歌聲仿若櫻花雨一般將酒吧里的浮華都沉澱下來。
沒想到他唱得這麼好聽。
&唱一首!再唱一首!」一曲唱罷,台下便有人催促吶喊。
季聞歌笑着調整話筒,這時卻見度寰尊者和那男子一同奔上舞台,向那話筒搶奪而去。
季聞歌神色一變,手中收勢,三人就此在舞台上大戰一方。
那話筒莫不是寶物?那男子又是什麼人物?
舞台下的觀眾卻異常興奮地看着這有別樣特效的打鬥。
小小的舞台根本不夠三人施展,身影一時閃爍,便不見了蹤影。
瑞桐、瑞雪兩人立即追出了酒吧。
夜半的月光冰冰冷冷,仿佛令每個人的心覆蓋上一層冰霜。
那話筒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異常的亮光,霎時間,高樓大廈、彩燈街道泛起了魚鱗般的漣漪,一片接着一片,調皮地閃動着,又漸漸消逝。
幾人眼前忽的出現一座拔地而起、動人心魄的佛塔,挺直地聳入墨硯一般的天空中,而那話筒卻是變做一顆寶珠懸於佛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