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天已經黑了,山路不好走,還是等明天天亮了再送吧,不然天太黑了,路上容易出事。」王老師說道。
「可是張萌的傷怎麼辦呢,尤其是她的腳必須馬上接上才行,這要是耽擱了治療時間就麻煩了。」隊醫說道。
不回去張萌的傷萬一有問題,他承擔不起這個後果,可是回去這幾十里的山路,黑燈瞎火的萬一有人再受傷,他也負不了這個責啊,王老師選擇那頭都為難。
這時林澤走到張萌的跟着,又檢查了一下她的腳,對王老師說道:「我懂一點醫術,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讓我來幫她治。」
「你還懂醫術?」王老師驚訝的說道,因為林澤現在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山裏的土藏民樣,怎麼看也不像一個懂醫術的人。
林澤說道:「以前跟着土醫生學過點,治療一般的骨折跟外傷還是沒問題的。」
王老師看了看張萌,問道:「張萌,你覺得怎麼樣,是連夜趕回去,還是暫時先讓他幫你處理一下傷勢。」
張萌其實也不太相信林澤會什麼醫術,不過想到天這麼黑了,大家要是帶着她趕回去也挺辛苦的,所以就說道:「就讓他幫我先治吧,明天天亮再回去。」
王老師點了一下頭,說道:「那咱們就找個地方紮營,休息一晚再說。」
林澤說道:「這裏沒有紮營的條件,你們到我那裏去吧,那裏地方大,夠讓你搭帳篷了,我那還有木床可以讓她休息。」
「那真是太好了,太謝謝你了。」王老師感激的說道。
隨後,一行人用東西抬着張萌,跟着林澤一起回到了他住的木棚屋,把張萌放到了木床上。
「我到山上去采點草藥,你們自己找地方搭帳篷吧。」安排好張萌以後林澤說道。
「天黑了,我找兩個人陪你一起去吧。」王老師說道。
林澤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對這裏的地形很熟,不會有危險的。」
說完,林澤就帶着獒王出門上山了。
王老師對其他的人說道:「好了,大家把帳篷搭起來吧。」
隨後,大家出來在木棚屋周圍忙活了起來「許玲、丁潔,你們今晚就跟張萌睡吧,照顧她一下。」王老師對另外兩名女隊員說道。
「知道了隊長。」兩名女隊員說道。
「張萌,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幫着搭帳篷。」王老師對張萌說道。
「去吧王老師,我沒事的。」張萌說道。
王老師出來,幫着大家一起搭起了帳篷,他們都是野外考查的老隊員了,很快就在木棚屋周圍搭起了幾個帳篷。
不久林澤回來了,手裏拿着一些草類植物,然後向考察隊的人要了一個不鏽鋼的飯盒,把這些植物搗爛了放在裏面,然後進屋給張萌治傷去了。
林澤先把張萌的腳接上,然後才把草藥敷在腳上,隨着這些草藥敷在腳上,張萌感覺腳的疼痛感覺減輕了不下少,不由的暗暗驚奇林澤的醫術神奇。
治療腳以後,林澤對張萌說道:「把衣服脫了吧。」
「什,什麼,脫衣服?」張萌很驚訝的說道。
林澤說道:「是啊,你背上的傷不脫衣服我怎麼給你治啊。」
張萌不好意思了,她一個大姑娘家,怎麼能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呢。
丁潔看出張萌害羞了,對林澤說道:「你把藥給我吧,我來幫她敷上。」
林澤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藥必須由我給她敷上才有效,你們給她敷上不起作用。」
林澤說的這話是實話,並不是騙她們的,因為這些草根本不是什麼草藥,他只是用這些草做幌子掩飾他真正的治療手段,他其實是在用羽蛇神族的咒語醫術在給張萌治療。
羽蛇神族的咒語醫術跟華國古老傳說中,神奇的祝由醫術一樣,都是通過咒語來治病療傷的。
林澤在給張萌敷藥的時候,心裏就一直在默念咒語,所以張萌才會感覺疼痛減輕了,如果現在把這些草藥交給丁潔,沒有了他的醫療咒語,張萌的傷根本就好不了。
張萌不知道其中的奧秘,說道:「不就是把敷藥嗎,為什麼你敷管用,她們給我敷就不管用了?」
林澤當然不可能把真實情況告訴她,說道:「這我也不清楚,只是當初傳我醫術的那位老人一再交待我,給人治病也好,治傷也好,一定要親手敷藥,不能假手於人,否則藥效就發揮不出來。」
「還有這樣的事。」丁潔說道。
「那怎麼辦呢?」許玲說道。
張萌雖然對林澤的話很懷疑,但是卻又提不出反駁的理由,低着頭不說話了。
林澤也知道讓張萌當着他的面脫衣服不太好,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先出去,你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然後我再進來給你敷藥,你看怎麼樣?」
張萌想了一下,覺得這樣還行,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林澤出去了,張萌在丁潔、許玲的幫助下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然後林澤才進去幫她把藥敷上。
敷完藥以後,林澤說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就這樣趴着別動,明天傷就會好了。」
「這麼靈,明天就能好了?」張萌扭過頭來問道。
林澤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是真是假,明天你就知道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出去了。」
從木屋裏出來,林澤看到王老師他們已經燒了一堆火,正圍火旁取暖,雖說現在已經春天了,但在這裏,晚上還是非常寒冷的。
林澤走過去把飯盒還給他們,王老師他們趕緊給林澤騰了一個空位出來請他坐下,林澤也很久沒跟人一起聊天了,所以坐下來跟他們聊了起來。
王老師他們向林澤打聽這裏都有些什麼珍稀的野生動物,林澤在這裏住了一年多,對這裏的野生動物很清楚,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了他們,王老師他們聽後非常振奮。
大家一直聊到了十點多,才散了各自回帳篷睡覺。
「大叔,你跟我們一起睡吧。」劉越對林澤說道,因為他的木屋被張萌佔了,今晚沒睡處了。
林澤搖了搖手,說道:「你們去睡吧,不用管我,我就在這裏坐一晚行了。」
王老師說道:「這那行啊,晚上這麼冷,你坐一夜還不凍壞了,還是到帳篷里去睡吧。」
「我在這裏生活很久了,對這裏的氣候已經適應了,不用有問題的。你們快去睡吧。」林澤說道。
王老師和劉越見林澤執意不肯,也沒辦法了,說道:「那好吧,我們去睡了,不過晚上你要是覺得冷了就進帳篷里去。」
「知道了,你們去吧。」林澤說道。
王老師和劉越進帳篷睡覺去了,林澤坐在火堆旁邊看着夜空出了神。
在這裏隱修了一年多,讓他早已忘記了塵世的一切,但今天跟王老師他們聊天,讓他重新感受了久違的,人與人之間那種相談甚歡的快樂,他有些懷念以前跟兄弟們相處的時刻。
「從去霉國找塔爾伯特算起,到已經兩年了,兄弟們,你們還好嗎?」林澤心裏默默的想道。
「還有丁大爺,他還替我照看着旅店,現在都兩年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還有爸、媽、老婆、岳父、岳母、大哥,我已經替他們報仇了,也該回去告訴他們一聲。」隨後林澤又想道。
這一夜,林澤是在回憶和思念中渡過的。
天亮了,王老師他們從帳篷里走了出來,與林澤打過招呼以後,開始準備早餐。
突然,一聲驚叫聲從木屋裏傳來,是張萌的聲音,王老師他們以為是張萌出事了,都跑了過去。
「張萌,出什麼事了?」王老師在木棚屋外面喊道,因為裏面是女生,他沒敢往裏撞。
很快門開了,王老師,劉越他們進去一看,只見張萌已經穿好衣服下床了,王老師趕緊說道:「張萌,你的腳骨折了,不能下床,快躺回床上去,我馬上讓人送你回去醫治。」
張萌激動的說道:「王老師,我的腳好了,你看。」
張萌在屋裏走了幾步,說道:「一點都不痛了,全好了。」
王老師等人全都驚呆了,骨折可不是傷風感冒睡一夜就好了,沒有個一月兩月的,別想好起來,張萌的骨折居然一夜就好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王老師馬上隨隊的醫生給張萌檢查了一下,結果讓隊醫大吃一驚,張萌的腳竟然全好了,就跟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奇蹟,真是奇蹟,張萌的腳竟然全好了。」隊醫震驚的看着王老師說道。
張萌也興奮的說道:「那位大叔真是位奇人,他昨天晚上對我說睡一晚起來傷就好了,我還不信,沒想到真的好了。對了,那位大叔呢?」
「在外面呢。」劉越指了一下屋外說道。
張萌興沖沖的跑出門,看到林澤正在跟獒王玩耍,跑了過去,滿懷感激的說道:「大叔,謝謝你。」
林澤輕輕摸了一下獒王的頭,讓它安靜一下,然後微笑着說道:「沒什麼,只要你好了就行。」
張萌笑着說道:「大叔,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麼高。對了,你昨天給我敷的是什麼藥,真是太神奇了。」
林澤笑了笑,說道:「這個請恕我不能告訴你,這是秘密。」
說完,林澤沖獒王一招手,帶着它朝山上跑去,他可不想被張萌再追問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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