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冷冷一笑,忽然將徽章摘下,然後在大廳旁邊一塊玉台之上輕輕一放。
玉台之上,滴的一聲,響起一片綠光,然後上面出現一個光幕,上面寫着:「馮晨,十九歲,三品煉藥師。」
同時,上面還出現了一個圖案,和陳楓的長相一模一樣。
至此,再也沒有一個人懷疑陳楓的煉藥師徽章是偷的,陳楓冷冷一笑,忽然身形一閃,啪的一聲,就將手中徽章摁在了王公子的臉上。
王公子發出悽厲的叫喊,瘋狂掙扎,但是卻根本掙扎不開。
陳楓後退,放手。
此時,王公子臉上已經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傷痕,是整個被徽章給烙了進去。
那裏一片焦黑,傷疤已經沒有血了,已經開始癒合了,這就相當於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個永遠都無法抹消去的烙印。
王公子摸着自己的臉,厲聲吼道:「你,你對我幹了什麼?」
陳楓微微一笑:「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到底是不是偷的徽章?為了略作懲罰,你就這輩子背負着我的徽章好了!」
王公子發出悽厲的慘叫,衝着陳楓撲了過來:「我跟你拼了!」
陳楓冷冷一笑,一腳踢出,直接將他踢得狂噴鮮血,踉踉蹌蹌後退十幾步方才站穩。
然後陳楓回過頭來,看向那些銀甲士,這些侍衛接觸到陳楓的目光,一個個都是心中顫抖。
陳楓看着方才推搡自己的銀甲侍衛,淡淡道:「你現在自廢雙手!」
「至於你們,各自扇自己五十個耳光,我就饒了你們。」
這些銀甲侍衛面面相覷,都是猶豫不決。
陳楓搖了搖頭,忽然身形一閃,便只聽咔的一聲,接着一聲慘叫傳來,剛才那推搡陳楓的銀甲侍衛,雙手齊腕而斷,血泉噴涌而出。
剩下那些銀甲侍衛,則是感覺自己眼前一花,接着就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個大耳刮子。
陳楓一人一個大耳光,將他們扇飛出去,臉腫得跟豬頭一樣,鮮血混合着碎牙噴出來。
陳楓拍了拍手,落在原地,看着躺了一地的這些銀甲侍衛,微微笑道:「你們既然自己不動手,那麼只好我代勞了,對不住啊,我下手有重,沒事吧?」
這些侍衛哪裏還敢半個不字,趕緊屁滾尿流的滾了。
陳楓踏入煉藥師協會,不少人看到了外面發生的那一幕,他們看向陳楓,都是多了幾分敬畏之色。
一路前行,竊竊私語之聲不斷。
「此人有多大年紀?我看着也就二十歲,竟然已經是三品煉藥師了?」
「沒錯,他這天賦,是在舞陽城來,雖然不上天才,但也算得上是上等,在咱們這些普通的煉藥師所遠遠不及的。」
大廳深處,有一座玉石台子,七八名衣着華美,容貌秀麗的少女,正在那裏站着。
見陳楓過來,他們臉上都是露出謙恭之色,其中一人輕聲道:「這位尊貴的煉藥師大人,不知道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陳楓道:「我找李玉大師。」
「李玉大師?」秀美女子臉上露出一抹為難之色,道:「李玉大師身份尊貴,每天都很忙,只怕沒有時間來見您。」
她的話剛一完就自知失言,趕緊解釋道:「尊敬的煉藥師閣下,您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李玉大師確實每天行程都排得很滿。」
陳楓沒有跟她一般見識,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道:「你不用管其他的,只需要通報於李玉大師,這裏有一種非常棘手,極有挑戰性的情況,除了他出手,別人只怕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着,他便將洛紫蘭的情況大體了。
然後對秀美女子道:「你無需其他,只要將這原話轉告給李玉大師即可。」
秀美女子似懂非懂的頭,然後取出一塊紅色玉石,攥在手中,頓時,那紅色玉石之上發出陣陣光芒,然後她將陳楓方才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一鬆手,玉石又變成尋常樣子。
接着,她拍了拍面前一座法陣,法陣之上,光芒閃爍,她將玉石放在其上刷了一下,玉石便是消失不見了。
她微笑着對陳楓道:「尊敬的煉藥師閣下,請您稍等片刻。」
陳楓頭,在一旁坐了下來,幾個秀美女子湊在一起,聲嘀咕着。
其中一人道:「李玉大師那般忙碌,就算是一些身份極為尊貴的客,他也是愛見不見,更何況這麼一個年輕人了。」
「沒錯,我看年輕人,這次多半是見不到李玉大師的。」
而正在她們這個的時候,忽然,叮噹一聲輕響,法陣之上,多了一塊玉石。
幾個女子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都是露出一抹愕然之色,其中一人輕輕敲了下玉石,玉石之上傳出來一個乾枯沙啞的聲音,只有四個字:「讓他上來。」
這幾名女子聽了之後,都是滿臉驚詫,沒想到李玉大師竟然真的同意見她。
她們以一種極為詫異的目光看着陳楓,然後對他的態度更加恭敬了,走到他面前,恭敬道:「尊貴的煉藥師閣下,請隨我來。」
陳楓緩緩頭,隨着她,向着樓上邁步走去。
煉藥師協會外面看來是一個整體,裏面卻是整整有十二層,地位越高,所在的位置也就越高。
李玉大師則是位於第九層,由此可見,他在整個大秦國煉藥師協會裏面,也是身份地位頗為超然。
在一扇金碧輝煌的大門之前,秀麗女子停住了,輕聲道:「李玉大師就在房間裏,裏面我是進不去了,請公子自便。」
陳楓頭道謝之後,秀美女子離開,然後他和旁邊的洛紫蘭對視一眼,都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抹緊張之色。
陳楓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情緒了,但今天他不得不緊張,因為今日幾乎可以是他最後的希望了。
若是李玉大師對洛紫蘭的傷勢也沒有辦法的話,那麼整個大秦國只怕都沒有人有辦法治療洛紫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