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容精緻,由於常年呆在屋裏,顯得十分白皙,白皙得像是得了什麼重病,這絕對是風輕羽見過最美麗高貴的女子,她以為她家師父已經夠仙了,不過眼前的美麗女子那氣質也是不遑多讓。
「想必您就是神月大師了。」
風輕羽笑了笑,行了個禮。
「小姑娘,你得了什麼病?」
神月的聲音的清脆空靈,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大師,我沒有得病,是小女的哥哥燒傷了。」
風輕羽說完把沈溫玉拉了上來。
「可是,我明明察覺到你受傷了。」
神月走了過來彎下腰,一雙素手附上了風輕羽的小臉,看向風輕羽目光那麼是慈悲,憐憫。
風輕羽目光停頓了下,她穿越以來,面對的女性不是敵對她就是想害死她,很少有如此溫柔似水的,不禁愣了愣。
「你的手,被灼傷了呢。」
神月將那雙被紅蓮業火燒傷的小手抬起來。
風輕羽光顧着沈溫玉,差點忘了她推開那大柱子時也被燒傷了,輕聲道:「那勞煩大師了。」
「我先帶這位小姑娘進去上藥,你是男孩子,就先在這裏等等吧。」
神月偏過臉,對着沈溫玉說道。
沈溫玉自然是沒有異議,點了點頭。
風輕羽隨着神月從主屋進入內屋,內屋顯得精緻而典雅,她坐在一張椅子上,而神月去拿丹藥。
「你怎麼會被紅蓮業火燒傷的,這火燒的可是靈魂,這表面的傷倒是不要緊,若是魂魄受損..」
神月擔憂的皺了皺眉頭,將手中的丹藥磨成了藥粉,再輕輕的灑在那黑乎乎的傷口上。
風輕羽發覺一股清涼之意從手中蔓延,直達全身。
「大師,你怎麼知道燒傷的是紅蓮業火?」
風輕羽眉頭舒展,笑着道。
「這是,直覺。」
神月沒有抬頭,只是默默的為她的手包上白紗。
「孩子,若是以後再受傷,可來我這裏,我會為你醫治。」
神月目光依舊帶着憐憫,摸了摸風輕羽的小臉。
「那便謝謝大師了。」
風輕羽直覺得心頭一陣悸動,她不知那悸動從何而來,只是慌慌的將那股莫名的悸動壓下。
神月手法很輕,怕弄疼了她。
神月帶着風輕羽離開內屋,又幫沈溫玉包紮了下,沈溫玉是大面積燒傷,包紮的時間久了點。
「輕羽,咱們走吧。」
沈溫玉包紮完便走了出來,面色緩和,看樣子已經沒事了。
「好。」風輕羽坐起來,兩人向神月道謝之後便走出屋子。
「小姑娘,別忘了以後來這裏看我。」
神月似乎不能曬到陽光,剛跑出屋子幾米,本是素白的臉就變得像紙一樣無色,連忙後退,只站在門口揮了揮手。
「大師,我知道了。」
風輕羽轉過身子,與她道別,神月給她的印象不壞,很是親切。
「孩子,對不起,為娘也想陪在你身邊,只是我這病,可能一輩子都只能呆在屋子裏了。」
神樂看着漸行漸遠的身影,不禁喃喃道,終究是她對不起那個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