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柔眼裏有些不耐煩,對待這些傭人更是沒有一個好脾氣,她向來以顧北辰的未婚妻自居,便再次說道:「那房間裏的聲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傭人們也跟着朝樓上望了望,嘴角也掛着一絲奇異的笑容,她們這些做傭人的,可沒少受葉溫柔的氣。
平日裏葉溫柔都是耀武揚威的,他們也只能忍耐,可是昨天晚上,顧北辰一臉緊張地抱回一個女人,讓她們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那種神情,是顧北辰從來沒有過的,更沒有對葉溫柔如此過。
因此在葉溫柔再次開口詢問的時候,傭人步伐都沒有停下,直接沒好氣地說道:「葉小姐,那裏面的聲音我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要不您自己上去看看?」
葉溫柔見傭人居然對自己這般不尊重,往日裏她們哪敢跟自己用這種語氣說話,當場就要發飆。
卻聽另一個傭人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昨天晚上啊,少爺抱着一個女人進來,那臉上的神情啊,嘖嘖,可是真的着急,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少爺這般表情呢。[請到]」
「是啊是啊,我也沒有看到少爺這般着急過,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少爺的什麼人。」之前已經走過去的女傭也停下了步伐,似笑非笑地說着。
「我看這事情不簡單啊,說不定是少爺喜歡的人呢。」
「是啊,我看也是**不離十了。」
……
傭人們直接當着葉溫柔的面,討論着昨晚的事情,看着葉溫柔一張黑着的臉,傭人們臉上的表情也愈發得意起來。
她們可沒有打算做葉溫柔的出氣筒,在葉溫柔還在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幾個傭人也迅速地離開了。
葉溫柔站在原地,滿臉發黑,一雙眸子更是陰沉的可怕,她聽着那時不時傳來的動靜,心裏十分煩亂。
指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嵌入了皮膚,等葉溫柔感覺到痛的時候,她的思緒也已經拉回來了。[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一想起剛才傭人跟自己說的話,葉溫柔就氣的咬牙切齒,不光是她們說話的內容,更是因為她們對自己的態度。
她可是顧北辰的未婚妻,她們怎麼能這麼跟自己說話。
而此時,一直躲在旁邊看葉溫柔笑話的幾個傭人,彼此也是會心一笑,本來她們就不喜歡飛揚跋扈,又十分刁蠻刻薄的葉溫柔。
如今又有另一個女人讓顧北辰這麼着急,他們就知道,葉溫柔肯定是沒戲了。
本來,顧北辰對葉溫柔的態度,就不像是對待未婚妻的態度,一點感情都沒有,現在她算是徹底的完了。
葉溫柔朝傭人們消失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等她真的和顧北辰結婚了,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這些不服管教的傭人全都趕走。
樓上的聲音越來越激烈了,葉溫柔也很好奇,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顧北辰不太喜歡自己進他的房間,這會兒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當下,葉溫柔一咬牙,就直接上了二樓,還沒進去,就被保鏢攔在了門外。
「葉小姐,您稍等一下。」保鏢說完,這才去敲門。
此時房間裏早已一片狼藉,能扔的東西全都給扔了,桌子上床上算亂成一片。
喬安暖越砸越勇,心中有一股火正憋屈着,顧北辰躲的也有些累了,趁着喬安暖一個轉身,就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
伴隨着喬安暖「啊」地一聲,兩人頓時重心不穩,狠狠地摔了下去。
幸好那床足夠穩當,才不至於摔個眼冒金星,可等喬安暖反應過來的時候,顧北辰已經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張臉,此時看的異常清晰。
顧北辰嘴角含着笑,一隻手攬過了她的腰。就在喬安暖想要反抗的時候,他順勢將喬安暖的兩隻手也給抓住了。
此時兩人呈現一種十分怪異的姿勢,彼此纏繞緊扣,明明是在打鬥,如今卻又曖昧無比。
在兩人的互相牽制下,誰也不肯先鬆手,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保鏢敲了門之後,見屋裏沒有動靜,便直接推門而入。
此時床上兩人的動作還沒有分解開來,就那樣一直保持着,保鏢心裏雖然錯愕,但也一副淡定自在的樣子,無視了房間裏的一切,直接說道:「少爺,葉小姐過來了。」
一提到葉溫柔,顧北辰的臉色就不好了,望着身下的人兒,面色緋紅如紅霞般燦爛,就覺得十分可愛。
「知道了。」顧北辰調整了呼吸,平穩地說了一聲。
他自然知道葉溫柔為什麼這麼大早就過來了,只不過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喬安暖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連自己都不認識,他覺得,葉溫柔還是沒必要見了。
等保鏢帶上門出去之後,顧北辰又對壓在自己身下的喬安暖開口警告,說道:「不要亂動,聽到沒有!」
此時兩人靠的是如此之近,喬安暖早已經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顧北辰身上特有的氣息也傳入了喬安暖的鼻尖,讓她不禁感到心慌意亂。
她撇過了頭,不想和顧北辰繼續對視着,兩人的臉貼的如此之近,這是她這五年來不曾有過,若不是一直讓自己保持着理智,只怕早已崩潰。
帶着幾分慌亂的喬安暖,在顧北辰看來卻是便又一番滋味,惹得他愈發心癢難耐,真想一親芳澤。
可是門外已經傳來了葉溫柔的聲音,顧北辰剛湊過去的嘴頓時又停住了,他颳了刮喬安暖的鼻尖,帶着幾分寵溺地說道:「等我回來。」
下一秒,顧北辰就直接起身,臉上的柔情早已不復存在,轉瞬間換上了冷漠而陰沉的表情。
葉溫柔看房間遲遲沒有打開,早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她本來想自己闖進去,卻是被這幾個保鏢攔在了外面,說什麼也不讓自己進。
葉溫柔肚子裏憋了一肚子的火,之前幾個傭人敢用那種語氣和自己說話,她還沒來得及發作,現在連區區一個保鏢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