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斌的手挽着她的腰,她雖然閉着眼睛,但是意識沒有模糊,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關於她和歐陽安的事!
「親親。」蘇月歌一咬牙,沒忍住順道的就交代了。確實親過一次,不過就碰了一下歐陽安的臉。
他聽了有點不高興,他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現在酸意泛濫的心情。左手牽右手就已經很過份了,還親嘴!
蘇月歌雖然沒有睜眼,但已然已經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有一絲不對勁。她睜開眼睛回過頭,看着嚴斌滿身的酸醋味,不由得低下了頭。
人自知輕重,明明是自己不喜歡的答案,不聽就好,為什麼就要去聽呢?
蘇月歌從床上下來,開始洗漱。她還想賴床,但是在嚴斌旁邊真的一絲睡意都沒有。
嚴斌坐在床上看蘇月歌走來走去,不高興的說道,「你就那麼一點矜持都沒有的去親他麼?」
蘇月歌撇了他一眼,看着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她特別的想笑。
為什麼他就那麼願意去計較以前的事!
「是他親我的,不是我親他!」蘇月歌不由得不忍直視嚴斌,吼道。
「他不能……」嚴斌生氣的咬得要吱吱做響,整個臉都漲得鐵紅。
嚴斌沒有說完,蘇月歌就帶着一絲不高興,哼哼的口氣看着他,咄咄逼人的說道,「他不能什麼啊?你能親別人,為什麼別人不能親我!」
嚴斌徹底被蘇月歌打敗了,他真的不確定他結婚是對的還是錯的!而且還隱婚,當被所有人知道之後,那又是什麼場景呢?
他抱住了她,他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愛上山谷的一株山茶花,是該把她帶出山谷,還是留在山谷,放棄一切?而她就是那株山茶花。
除在山谷里遇見這株山茶花,他還在這個世界遇見各種各樣千嬌百媚的花,但是他卻獨戀這悠悠亂世之中,處在幽靜之處的山茶花。
「他不能親你,更不能牽你的小手!」嚴斌把蘇月歌反撲在床上,如同木已成舟他也只能接受,何況舟已沉海。
蘇月歌感覺他好可愛,更可以愛。歐陽安如同是一個木頭,沒有感情,或者可以說,有時候不僅僅是木頭,還是寒冷的凍窟。
而嚴斌,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給他帶來一種暖暖的感覺。
蘇月歌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暖暖的,她懂了。有時候,她需要的不是高高在上連溫度都感受不到的藍天,她更需要的可能只是能觸摸得到的大地。
「你的餘生只能親我一個人!」嚴斌捧着蘇月歌灼熱的臉,看着她的眼睛,說道。
蘇月歌看着嚴斌的眼睛,只能親他一個人,好霸道,也好溫暖。
蘇月歌趴在嚴斌的懷裏,回味着他的話,仔細的聽着他的一聲聲強有力的心跳。
她沒有說話,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她想他是可以愛的一個男人,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她也不知道那個非歐陽安不嫁,此生只嫁歐陽安的蘇月歌去哪了。
「嚴斌,我想如果我更早認識你,我可能會愛上你。」蘇月歌忽然抿起了嘴,抬起來但是淚水還是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
嚴斌趕忙幫蘇月歌擦眼淚,一切都還來得及,她現在也可以愛他。愛從來都不怕晚,只怕你覺得晚而不願意給!
「但是!」蘇月歌哽咽的看着嚴斌,一時不由得說不出話。
嚴斌皺着眉,他最不喜歡聽見的就是但是和可是,因為一個轉折,前面對於他而言,聽起來就像是在安慰他!
「不要說下一句,我就喜歡聽前面一句,你會愛上我!」嚴斌直接把蘇月歌的嘴給捂住了,愁眉不展的說道。
他知道忘記一個人需要時間,因為他嘗試過去忘掉蘇月歌,但是他終還是一步一步的偏離了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