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
一個保鏢走到艾薩克所在廁所隔間,在隔間隔板上輕輕敲了敲,對着隔間中的艾薩克說道:「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了!」
「嗯!」
艾薩克低沉着聲音,回答道:「把人看好了,敢在我的地盤上對我動手,我看他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隔間外,保鏢輕輕一點頭,立刻轉身離開,不敢打擾自己老闆的好事。
艾薩克表情有些猙獰,喉間發出低沉的吼聲,比之前更加用力的侵犯着那個被他按在隔板上的白人女子,一道嫣紅的血跡順着白人女子大腿內側緩緩向下滑落。在艾薩克的瘋狂動作下,這個白人女子流產了。
……
羅昊嘗試着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囚籠中立刻發出「叮叮噹噹」鐵鏈相互碰撞所發出的聲響;羅昊注意到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鐐銬鎖住,鐐銬上足有人小臂粗細的鐵鏈跟囚籠兩次冰冷的牆壁連接在一起,那根本不是靠人力就能掙脫開來的。
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脫去了,身上的手槍和吹箭自然也是被沒收了,而且身處在這樣的囚籠中,羅昊根本無法知曉現在是什麼時間,他被關押了多久。
羅昊打量着自己所處的這個囚籠,還有囚籠周圍的情況。羅昊發現囚籠並不是單一獨立的,在自己所處的這個囚籠外,還有着其他囚籠,粗略估計,這裏的囚籠足有二十多間,而且這些囚籠中都有人被關押在其中。
而且通過氣窗昏暗的光線,羅昊發現關押在其他囚籠中的居然全都是女人,羅昊之所以能分辨出關押在其他囚籠中的是女人,那是因為那些女人全都****着身體,身上沒有穿着任何衣服。這些女人全都是白種人,每個人都被套着一個項圈,項圈上連着一根鐵鏈,鐵鏈的另一端被固定在牆壁上。
那些被關押在囚籠中的女人的活動範圍,只有以項圈上那個鐵鏈為半徑的扇形面積。被關押在這個陰暗、冰冷的囚籠中,似乎已經讓這些女人失去了人的本性,羅昊看到那些女人在餓了之後,就像動物一樣,抓起她們面前盆子中的食物塞進嘴裏咀嚼,想要方便了,也是在囚籠中就地直接解決。
「艾薩克這個變態!」
嘎吱——!
正對着羅昊所在囚籠的牢房鐵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打開了,數道人影走進牢房。
最前面的是穿着一身白色西裝的艾薩克,跟在艾薩克身後的是俱樂部保鏢隊長,還有那幾個負責貼身保護艾薩克的以色列保鏢。
艾薩克直接走進了羅昊所在的那間囚籠,跟在他身後的一名保鏢,把一張提在手中的摺疊椅放好,讓艾薩克坐下。
艾薩克從白色西裝的口袋中拿出一根用銀色鋁箔包裹着,足有拇指粗細的雪茄煙,艾薩剋剝去雪茄煙外的銀色鋁箔,拿着雪茄煙放在鼻子下輕輕嗅着煙草的香味。
緊接着艾薩克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雪茄剪,食指和拇指扣着雪茄剪兩端的圓環,把刀片緩緩拉開,鋒利的刀片閃着幽光。
咔噠!
艾薩克把刀片閉合,抬頭看着羅昊,說道:「知道這雪茄剪,除了能用來修剪雪茄以外,還能用來幹嘛嗎?還能用來剪人的手指,而且比起修剪雪茄煙,我更喜歡用這個東西來剪人的手指,尤其是當手指被剪斷時,那種鮮血四濺的畫面實在太讓人興奮了。就像這樣……」
說着艾薩克對着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名以色列保鏢把俱樂部的保鏢隊長押到艾薩克面前,其中一個保鏢禁錮着保鏢隊長的行動,另一名保鏢則是從保鏢隊長握成拳頭的右手中,摳出食指,送到艾薩克面前。
艾薩克拉開手中的雪茄剪,套在保鏢隊長右手食指上,對着一臉驚恐的保鏢隊長,說道:「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處罰,他到俱樂部一個多禮拜,每次只要蘇打水,而且不找女人作樂。疑點那麼大都沒有引起你的警覺,你不覺得你應該收點懲罰嗎?」。
咔噠!
艾薩克話音剛落,就合攏了雪茄剪,鋒利的刀片瞬間就將保鏢隊長的食指給切斷下來,濺出的血液星星點點的落在艾薩克的白色西裝上。
被剪斷了一根手指的保鏢隊長躺在地上,因為疼痛,他的整張臉都變得有些扭曲,他用力捂着自己右手的斷指,身體不斷哆嗦着。
艾薩克對着一個保鏢使個了眼色,那名保鏢把地上的保鏢隊長給拉了起來,帶出牢房去進行包紮。
「如果你不想自己的手指也像他那樣,被一根根剪斷的話,最好告訴我,你的身份,還有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是安哥拉政府的情報部門嗎?」。艾薩克點燃雪茄煙,深深吸了一口,隨後吐出一口辛辣的煙霧,說道:「不對,安哥拉政府的情報部門沒有亞籍人員。」
艾薩克盯着羅昊看了一會兒,說道:「你是個軍人,不,準確的說,你是個僱傭兵。你肩膀和你手指上的老繭說明了一切,你是個玩槍的高手。在我面前,你隱瞞不了任何東西,因為我以前也是一個軍人。」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連娃娃兵也能算作是軍人了?」羅昊語氣中帶着譏誚之意,對坐在自己對面的艾薩克說道。
聽到羅昊那帶着明顯諷刺味道的話語,艾薩克立刻臉色劇變,把手中那根才抽了幾口的雪茄煙,扔到了地上。雪茄煙在地上彈跳了幾下,濺出幾點火星後,就熄滅了。
艾薩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用皮鞋把地上的雪茄煙徹底碾碎,臉色猙獰的對羅昊說道:「娃娃兵又怎麼樣?我這個娃娃兵殺了不知道多少政府軍,他們跪在地上磕着頭向我求饒,但我還是用槍一個一個打爆了他們的腦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