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也許我就是>
夜風吹過,凌純鈞坐在城樓之上撥着琴弦,寧靜的夜空裏古琴的聲音有些飄渺的傳播開來。
急促的腳步聲擾亂了琴音。
&東郊一切順利。」
凌純鈞的指尖頓了一下,抬眼看向了東方,一盞孔明燈此刻慢慢悠悠的向着天空升起。
&間剛好……」凌純鈞淡淡的呢喃了一句。
&人,西郊順利。」
&大人,楚大人已經包圍了南王府。」
視線向周圍掃了一眼,一盞又一盞的孔明燈飛上天空,凌純鈞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時辰已到,讓所有人按照之前的部署,我要看到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活着出這個皇宮。」
&幾個侍衛應了一聲,腳步一轉已經全部從凌純鈞的面前消失。
從凌純鈞身邊開始,一把把火把如同突然蔓延開來的山火一般沿着城牆鋪散開來。
有幾個人察覺不對正要向南王府發信號的時候,身後就已經跳出了一身黑色鎧甲的侍衛將他們悄無聲息的解決掉。
凌純鈞看着整個皇城都已經被火把圍住的時候才站起了身,將面前的古琴抱在懷中,抬手在琴弦上用力的一掃,一聲琴音盪開如同夜空裏面突然炸開一般,空氣中都出現了一道道波紋。
原本安靜的皇宮突然滿是火把,屋頂上也出現了好幾架巨大的弩-箭機關。
那些原本還看着金-鑾-殿頂的武林高手們此刻全都感覺到了強烈的殺氣,然而再看向周圍的時候,所有的人全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動作……
養心殿中燃着不少燭火,南王謀-反選在八月十五也並非只是為了接着葉孤城決鬥的手筆,江南水災、西南大旱,還有一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暴-亂,塔爾為此已經連續三四天沒有按時休息。
哪怕知道今晚的行動,他也依然正在審閱各地送上來的奏摺。
吱呀——
大門被王安打開了,他帶着一個同樣穿着龍袍的人走了過來。
塔爾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一樣,寫完了最後一筆,將那本摺子放到了一邊,轉手去拿下一本。
沒有什麼比被人視若無物更讓人氣憤,更何況是南王世子這種自視甚高的人,然而他記得之前那個人對他說的話,一切都已經走向了他所計劃的結局,他現在只是需要那麼一點耐心而已。
&倒是變得比以前有耐心了。」批註完最後一份奏摺,塔爾放下了筆淡淡的說道。
南王世子呵呵的笑了一聲:「沒有什麼能比勝利更能帶給別人改變。」
&利……?」塔爾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南王世子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一點都不意外我這張臉,就像我一點也不意外你早就知道,不過就算知道又如何,你知道的不過是我想讓你知道的。」
&確定?」塔爾看着他,側頭掃了一眼王安,「你以為只是買通了一個王安又能夠知道多少東西?」
&然不會只有他。」南王世子打了一個響指。
丁零噹啷的聲音響起,『姬湘月』被幾個銀甲的侍衛拖了過來,南王世子當着塔爾的面將他身上的鐵鏈鐵索全都拆開丟在了地上,然後伸手環住了『姬湘月』的腰:「你覺得呢?」
&湘月』的表情露出了些許掙扎,臉色微白,然而在看向了塔爾之後,眼中露出了一絲厭惡又變得堅定起來。
塔爾的表情微微的變了變,很快又回復了正常,有些漫不經心的掃了『姬湘月』一眼:「哦?就憑……他?呵,你身邊的人究竟是誰的人,難道南王世子不明白麼?」
南王世子這時候表情也變得微妙了起來,眯眼看了身邊的王安一眼,看到王安微微的點頭之後看向塔爾的表情也變得玩味起來,推開了『姬湘月』拍了拍手:「哦?你以為該是誰的人?也許那個位置上坐久了有些事就會讓人琢磨不清了吧?」
&你說的是你自己麼?」塔爾依然坐在那邊淡淡的看着他。
南王世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當然……當然是這樣,不過對你來說已經都是過去了。」說着他一甩袖子,「王安,南王世子未經允許擅闖禁宮你說朕應該如何懲罰?」
&陛下,按律當……」
那個斬字還未出口一柄劍已經直接刺入了王安的胸膛,他臉上諂媚的笑容空白了一下,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之後露出了驚恐慌張的神情。
然而那把劍的主人卻冷笑了一聲將劍收了回來,站到了塔爾的身側。
&麼……現在你覺得呢?」塔爾站了起來,看着南王世子。
南王世子的表情變了,看着『姬湘月』的眼中帶着一絲陰狠,然而緊接着他的表情變了,他感覺不到『姬湘月』體內的蠱蟲了,想要催發他體內的毒素也變成了不可能的事。南王世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些許驚慌:「怎麼可能!」
&來你很吃驚?」塔爾又笑了一聲,對着旁邊做了一個手勢,『姬湘月』取下了臉上的易容露出了一張南王世子極其熟悉的臉,這人竟然是南王府的新任總管——慕容翈,跟隨了南王三四十年的老總管慕容的獨子!
南王世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這不可能!那個人說他一直盯着姬湘月,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人被換了?!」
&果你說的那個人也許從頭到尾就沒有想幫你們南王府呢?」塔爾往前踏了一步。
打開的門又走進來一個人,一身白衣一臉寒霜,手中握着一柄劍。
南王世子的呼吸在一瞬間都停滯了,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鎮定:「來得正好,葉孤城。」
葉孤城沒說話。
南王世子也沒管葉孤城的態度,反正對面的人沒找出個西門吹雪來他就完全不怕有失敗的可能:「沒關係,你不過只是有一個人罷了,而整個皇宮,現在已經都在朕的掌握之中。」
一陣琴聲帶着蕭殺之氣已經傳了進來。
聽到琴音,南王世子才意識到了從剛才開始就隱隱感覺到的違和感是怎麼回事,而周圍的聲音也太過安靜了些,原本他的確調離了負責守衛養心殿的人沒錯,但是他自己的人為什麼也沒有出現?太-安靜了,沒有其他人的腳步聲……太過安靜了……
一個急促的腳步聲突兀的出現,砰的一聲撞開了窗門,陸小鳳闖了進來,他看着站在室內的四個人還有那個躺在地上的屍體視線在幾個人身上游移了一下就已經有了判斷。摸着鬍子開口道:「好像我來的不是時候?」
南王世子的臉色有些冷,然而他的眼睛一撇就發現就在陸小鳳進來的那個窗外站着一個黑衣的男人,他和男人對視了一眼。
男人會意,突然就出手了。
陸小鳳像是察覺到了異變,向旁邊退了一步的同時兩根手指已經向着暗器飛來的方向伸了過去,一下子就夾住了破風而來的東西,只是他再一瞧,眉毛立刻皺了起來,夾在他手中的竟然是一把銀色的蓮花簪子。
然而這邊也沒有給他多想的時間,刀劍相交的聲音和侍衛的腳步聲已經靠近了,一隊銀甲侍衛沖了進來,幾個人將陸小鳳塔爾他們三人的位置,帶頭的那人對着南王世子鞠躬說道:「陛下亂-黨突然出現……」
&竟誰才是亂-黨?不如我們出來談談!」話音落下,穿着黑色鎧甲的侍衛從房梁躍下和圍住塔爾他們的銀甲侍衛戰成一團。
&孤城!」南王世子被幾個銀甲侍衛護在一邊看着站在中間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動作的葉孤城冷冷的說道,「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如果我失敗了,你也逃不了!」
葉孤城的神色一冷,手中的劍也動了,只是劍光一閃倒下的人並非南王世子料想中的那些黑衣侍衛也並非是塔爾或者慕容翈,而是三四個銀甲的侍衛。
&在做什麼?!」南王世子瞪圓了眼睛看着葉孤城。
塔爾淡笑着看着南王世子:「你身邊的人究竟是誰的人,難道南王世子現在也依然不明白麼?」
南王世子的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
一個沙啞的聲音對着南王世子說道:>
南王世子的動作一頓,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走,和外面的人匯合!」說完就在幾個銀甲侍衛的保護下出了門,他看到門外打成一片的情景,加上遍佈周圍的火光,南王世子的拳頭越捏越緊。
一聲聲的琴音越來越近,南王世子唯一的退路此刻突然也燃起了一片的火把,抬眼看去凌純鈞此刻正在那個路口悠閒彈着古琴,而此刻抬頭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今晚原本的重頭戲——金鑾殿的屋頂。
而那些弩-箭和被控制的武林高手也全都映入了南王世子的眼中,一切全都不是他曾經想像中的那種盡數都在掌控中的那樣。
&然來了,就別走了吧。」凌純鈞淡淡的說道。
&呵,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沙啞的聲音如同摩擦的樹皮,出聲的是那個黑衣人,說話之間,他已經對着凌純鈞出手了,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柄極薄的軟劍對着凌純鈞刺了過去。
凌純鈞一手攬琴,一手在案几上一撐,人向後飛躍出去,而那個案幾則是翻滾着向着黑衣人砸了過去。
被案幾一擋,的動作頓了一下,手腕一抖軟劍晃動了起來劍刃抖動出現了細微的殘影,一瞬間那張案幾就被削成了碎屑。
凌純鈞的瞳孔卻是因為這個人的動作一縮,那動作他太熟悉了,這分明就是顧沉交給他的劍法!
這一愣神讓那個黑衣人一下子就攻到了面前,凌純鈞要避開已經不可能了,那把軟劍已經向着他刺了過來,若是再沒有反應他恐怕也要和那個案幾一樣化作碎屑。凌純鈞將琴往身前一橫,兩根琴弦恰好將劍尖夾在了其中。
黑衣人的臉色微微一變,手腕一抖連續鐺鐺鐺的幾聲古琴的琴弦全都斷了,同時木質的琴身也碎裂開來,露出了中間金屬的劍柄。
凌純鈞的手腕一轉,劍鞘已經將軟劍的劍尖繞住了,抬手抽劍,對着黑衣人的頸間一划。
黑衣人的反應也快,一個下腰之後棄劍而退。
南王世子早就趁着他們打開的時候帶着人快速的離開了,凌純鈞也沒有在意南王世子的動向,他的人早就在後面埋伏好了,自然不會給他東山再起的機會。
凌純鈞看着不遠處的黑衣人,劍尖一指,卻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問道:「你的這套劍法是誰教你的?」
黑衣人摸了摸臉上的傷口雖然切開了皮膚,然而那卻只不過是一層面具罷了,他用依然沙啞的聲音說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學的原本不是這套劍法,卻在這兩年換了套路,只是不論如何改變,你原本的習慣卻已經深入骨髓,之前西面的事也是你做的吧?讓我猜猜……你的身上是不是也帶着一把銀簪子?」凌純鈞冷冷的看着他。
黑衣人沙啞的笑了起來,聲音難聽極了:「我知道你想從我這邊問什麼,不過我不會告訴你,而你也永遠不可能從我身上知道你想知道的事。」說完,黑衣人竟然向着凌純鈞的方向撲了過來。
凌純鈞的手腕一抖,劍尖在黑衣人撞過來的時候竟然變了方向,雖然刺入了黑衣人的胸口卻恰巧的避過了所有的臟器,抬起左手一個手刀就劈在了黑衣人的腦後,抽出劍直接將人往旁邊一丟:「救活,我不要死的。」
&大人。」幾個黑衣的侍衛突然出現接住了昏死過去的黑衣人對着凌純鈞行了個禮就壓着人離開了。
凌純鈞抬頭看着金鑾殿那邊,身後的腳步聲讓他要趕過去的動作停了下來。
陸小鳳之前被人給纏住了,皇宮他又不熟悉,好不容易聞到了那股香味尋過來正要動手,只是再一看周圍那些黑甲侍衛,陸小鳳的動作頓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凝香?你和葉孤城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是哪邊的?」
凌純鈞回頭看着他:「你看不出來?」
&吧……我就說我討厭和你們這幫子官-府的人打交道,」陸小鳳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對了,那些人……?」
&辜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不過那些暗地裏做了什麼的……」凌純鈞淡淡的說了一句,腳下一踏踩着屋檐向着金鑾殿跑了過去。
&陸小鳳看着凌純鈞的背影也知道他大概不會理會自己,撓了撓頭只好趕忙跟了過去,好歹有不少人的『門票』可是他給的,他怎麼樣也可以作為一個證人吧。
&大人,這是何意?」被圍住的武林人中一個大漢警惕的看着周圍的侍衛問着魏子云。
魏子云根本不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更何況黑衣的侍衛身上的標記乃是皇家暗衛的徽章,他作為統領之一也只能知道暗衛是直屬於皇帝,當下冷汗不已,為的是自己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同樣也為的是自己現在的『擅離職守』。
&門吹雪去哪裏了?」另一個人也突然出了聲,再看金鑾殿頂此刻哪裏還有人。
西門吹雪的為人這裏的所有人都知道,然而他又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逃了』?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要如何越過這些侍衛逃走?
一個白衣的人影由遠而近翩然落在了金鑾殿頂,本以為是葉孤城來了的眾人再定睛一看,這人竟然還是西門吹雪?!這怎麼可能?!
&是西門吹雪?」魏子云出聲問道。
西門吹雪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說道:「正是。」
&才來?」
&到。」
&剛才在這裏的不是你是誰?」
西門吹雪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剛才何人在此?」
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震驚,他們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出剛才的西門吹雪並非是真正的西門吹雪!
另一個上了些年歲的老頭子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剛才真的不是你?」
西門吹雪的臉色有些不耐,一臉不削,不再開口解釋。
被拂了面子的老頭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下臉色就不好看了,但是礙於西門吹雪的身手卻也不敢造次,況且現在周圍這麼多侍衛盯着要動手他卻是也不敢的。
不過老江湖忌憚這些,初出茅廬的小子們可沒那麼多忌諱了,其中一個人就開口說道:「既然是決鬥為何你這麼晚才到?葉孤城又在何處,該不會這是你們設下的圈套要做那朝廷鷹犬,對江湖人下手吧?」
這話一出口,原本警惕的江湖人更加戒備了,似乎只要有點什麼異動就立刻動手。
凌純鈞過來的時候就恰巧聽到了這一句,呵的一聲冷笑了一出來:「哦,姬某倒是不知道,為了區區不入流的三流入門弟子,要請得動西門先生和葉先生引你入套,小司徒先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
&剛才說話的青年憤怒的轉過身去看向了凌純鈞的方向。
凌純鈞卻不理他,看向了西門吹雪的方向:「今日多謝西門莊主相助,不過為了確保沒有漏網之魚,往莊主海涵。」
西門吹雪微微點了點頭。
凌純鈞笑着看向了周圍的武林人士,抱拳說道:「今日南王意圖謀-反利用諸位入宮企圖行-刺當今聖上,姬某知道各位中的大多數都並不知情,不過在查清之前,還望諸位能夠暫住幾日。」
&狗賊,誰信你的鬼話,要打便打!要殺便殺!」一個大漢手腕一轉一柄大刀就向着凌純鈞的方向砍了過來。
周圍的幾個弩-箭已經全都瞄在了有異動的人身上,只需要凌純鈞的一聲令下立刻就會取了他們的性命。
凌純鈞卻沒有下令,而是等着大漢攻過來的時候抽出了腰上的劍,凌純鈞的動作極慢,哪怕是沒有學過武的人也能看得清他的動作。
大漢看着他的動作冷笑着:「受死吧!」
西門吹雪的眼睛盯着凌純鈞的劍,突然眼中一亮,其他人看到的都是凌純鈞那緩慢如常人的動作,而西門吹雪看的卻是那把劍,就在凌純鈞的手上,那把劍竟然彎曲了詭異的弧度打在了刀身上讓刀偏離了原本的軌跡。
而那把劍被撞得彈了一下之後在空中劃出了一個s形直接平拍在了大漢的手腕上,就這麼兩下大漢的身子就已經往旁邊偏了過去,同時手中的刀也被後一下震得掉落下去。
而凌純鈞則是身子往旁邊側了一下頭大漢就直接從他的身邊栽了下去,然後被跟在後面的黑衣侍衛直接拿下。
凌純鈞挽了一個劍花視線掃過眾人問道:「還有誰有異議?」
在屋檐上的人都沉默了下來,其中有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突然向着凌純鈞的方向齊齊攻了過來。
這一刻動的人卻不只是凌純鈞了,四五個黑衣侍衛同時攔下了了最近的幾個人,而另外稍遠的準備逃跑的人卻是被弩-箭手給直接釘在了屋檐或者牆壁上。
凌純鈞面前也有兩個人,這兩人不但武功不差而且配合默契,一左一右,一攻一守,看得周圍的人一陣眼花。然而凌純鈞的動作看似極慢卻偏偏恰到好處,明明他的動作似乎完全抵擋不了,偏偏手中的軟劍劍尖一彎卻將致命的危機化解了。
年歲比較大的幾個人看着凌純鈞的動作臉色微微的變色了,其中一個人突然失聲叫到:「多情公子多情劍!」
凌純鈞神色突然一變,手腕一抖原本和他纏鬥的一個人被刺穿了肩甲,凌純鈞的腳對着他的肚子一踹的同時借力反手將劍送到了另外一人的脖子邊上。
另外那人僵在了原地停下了動作。
待那人也被壓下去之後,凌純鈞的神色卻是冷冷的在臉色變化的幾人身上掃了一眼,說道:「還有人要動手麼?」
剩下的人都遲疑了一下,顯然凌純鈞的身手不差,哪怕他們覺得自己的能力要超過凌純鈞,但是想到凌純鈞身邊還有不知道多少的黑衣侍衛,就憑剛才幾人的身手他們即便能夠打過一兩個,三四個,但是面對這上百人恐怕也是徒勞。
凌純鈞看着他們似乎都已經歇下了心思才再次開口說道:「帶其他人去西苑,這幾個全都壓到天牢。三日後如果沒有被查出問題,那麼姬某自會送各位平安離開,不過在此期間……若有潛逃者或者其他人擅闖皇宮,那麼姬某也只能請那幾位也去天牢參觀參觀。」
說話間,剛才那些動手的人被一個個押走,剩下的黑衣侍衛讓出了一條通道,
心中存疑的幾個老江湖打算留下來試探一下凌純鈞,而另外的人看着他們也只能壓下心裏的不滿跟着離開。
不過木道人倒是在經過的時候停了下來問道:「這位大人,我們這麼多人突然在皇宮失去聯繫恐怕各門各派都會不安派人前來,不知我等可否和外界聯絡一二也省去了誤會而帶來的麻煩?」
凌純鈞思索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可以,不過送行之人自然是我們的人安排,而信也必須由我們的人過目。」
木道人和其他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遲疑了一下才說道:「那是自然,有勞大人費心。」
凌純鈞和旁邊的人交代了一聲讓人送筆墨過去,然後目送這些人離開。
小己這時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對凌純鈞說道:「大人,一切按照計劃,這是之前查-清的名單。」
凌純鈞展開掃了一眼之後點了點頭,其中大部分人都在剛才圍攻凌純鈞或者企圖逃跑的時候被壓入了天牢,不過還有少數幾個暫時沒有行動,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南王放出騙人騙己的迷魂彈,他將紙重新遞給了小己:「交給陛下。」
&小己收好名單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