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自從靈王界的一角從尸魂界消失後,尸魂界就回到原來的樣子,不在恐慌。畢竟靈王界在眾人的心中,可是神秘而又代表着王者,這次竟然出現在尸魂界上空,雖說只是一角,但是也足以讓那些普通的平民感到危機了。
對於靈王界的離開,護挺十三隊的眾死神也都紛紛地鬆了口氣,也回到了以往的日子。
十番隊隊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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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獅郎趴在桌子上,手中的毛筆飛快如箭地在公文上劃下句號,然後把它們全放到一邊。雖然速度很快,但是每次冬獅郎不經意看到滿地都是的公文後,粗大的眉頭總是會不禁地跳動幾下。特別是當他看到自己的副隊長竟然躺在沙發上悠閒地看着小說,不時還發出『霍霍』響的笑聲。冬獅郎周圍的溫度頓時下降了許分。
「亂菊。」終於忍無可忍的冬獅郎緊握着拳頭,眼神不善地狠狠盯着亂菊。
亂菊聽到冬獅郎在叫自己,正想要回話,忽然感覺整間辦公室冷了許多。心中便明白她那可愛的隊長想要說些什麼,忙把小說合上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清咳一聲,隨即擺上一臉笑容,站起來給冬獅郎倒了杯茶。
「哎呀,隊長。今天好象冷了點啊。我為你泡了杯熱茶暖暖身子,趁熱喝吧,不然呆會就涼了。」
對於亂菊的無賴,冬獅郎也沒辦法。他也知道亂菊的性子,當下沒好氣地接過熱茶,往嘴裏送去。還真別說,工作了這麼久,還真有點口渴。
亂菊見冬獅郎接茶去喝,便知道已經沒事。忙走到冬獅郎身後,捏着他的小肩膀為他按摩。
冬獅郎眼中閃過許笑意,正想把茶杯放回桌上。忽然。冬獅郎的臉色大變,猛一下地站了起來。在他身後的亂菊一時不備。順勢倒在地上。
亂菊揉着發疼的臀部,滿眼幽幽地看着冬獅郎,抱怨道:「隊長,你……」
亂菊還沒說完,冬獅郎就回頭看着她,冷聲說:「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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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沒見過冬獅郎這副表情,從自己成為冬獅郎的副官後。亂菊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冬獅郎這要吃人的眼神。不知為何的,亂菊的心緊縮了下,有些害怕地看着冬獅郎。
但是她還是壯着膽,輕聲問道:「是誰來了……隊長。」
冬獅郎的雙眼漸漸爬滿了血絲。殺氣頓時爆發開來,把桌上的文件全吹飄起來,散落到房間的各處去。
碰……
突然,整個房間都晃動起來,好象有顆流星砸到靜靈庭似的。嚇得亂菊叫出聲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冬獅郎已經背起斬魄刀,滿身殺意地朝着門口走去。
「通知所有人,敵襲。」
亂菊看着冬獅郎離去的背影,心不知道為什麼的。很酸,很痛。
剛才那聲爆炸響不禁冬獅郎知道了,整個靜靈庭都發現了。各隊隊長都忙着叫上部下,朝着爆炸的發源處跑去。
「隊長,你……你快看……看天上。」
正急步着的時候,忽然聽到部下傳來的聲音。碎蜂隨之朝着天空看去,雙眼頓時瞪着老大,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報告總隊長大人,在昨晚虛群忽然對我方發起猛烈的進攻,現在的遠征軍第二軍團全軍覆沒。」藍染所變的一番隊副隊長雀步長次郎手裏拿着一份走了進來,滿臉笑容地看着山本。雖然字面滿是擔憂,但是聽藍染的口氣,仿佛是在說件與他無關的事情似的。
山本總隊長微微一笑,原本只適合出現在梟雄嘴角的笑容卻忽然在這一位老人身上,顯得多麼地詭異。「副隊長,立即組織好所有人,可別亂了陣腳。」
「我明白,總隊長大人。」
聽山本所說的『別亂了陣腳』這五個字,藍染點着頭笑着說,轉身離開了。
尸魂界上空,不知什麼時候在這裏漂浮着一群白衣人,為首的是名一臉懶散笑容的男子,在他身旁還站着一男二女兩小孩一個金髮大人,在最後面,站着一群身上各個部位有個黑洞的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而他們所有的共同特點,就是他們的靈壓都很強。
雷宇看着腳下美麗的尸魂界,回頭看着身後那名金髮女人,笑問道:「郝麗貝爾,這是我們倆第二次合作吧。」
破面十刃no.3郝麗貝爾瞥一眼雷宇,並沒有回答,而是冰冷地問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竟然就這樣大搖大擺地直接出現在尸魂界,難道你就不怕被死神們發現嗎?」
雷宇頓時驚訝地看着郝麗貝爾,奇怪地笑道:「我們是來跟死神們戰鬥的,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畢竟早晚都會遇上,而我也只不過是把時間提前了而已。還是你喜歡偷偷摸摸的,這習慣可不好哦。」
郝麗貝爾眼中閃過絲惱意,當下語氣更加冰冷地哼聲道:「你還是先把這道結界弄開再說吧。」
雷宇碰了個軟釘子,也不在意,轉頭看着一旁的小女孩,說:「小夢,拜託你咯。」
「是,哥哥。」瀑流夢見雷宇竟然把這任務交給自己,小臉上泛起喜悅。隨即伸出雙手,左手緊握住右手手腕,臉也凝重了起來,輕聲喝道:「虛神之一,虛神大閃炮。」
隨着瀑流夢這可愛的聲音響起,她身上的靈壓一緊,藍紅色的靈子開始聚集在她的小手上,很快的凝成一顆拳頭大小的能量球。而這能量球一形成,恐怖的靈壓頓時曼延開來,站在她身後的破面們紛紛退出一步。臉上滿是驚惡,原本輕視瀑流夢的心也隨之收了起來。
郝麗貝爾則驚訝地看着雷宇的背影,雖然早就知道此人自主嚴發出許多威力巨大的鬼道。但是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看,心中別說有多震撼了。好象雷宇注意到了郝麗貝爾的目光。轉過頭滿臉笑容看着她,郝麗貝爾卻是哼聲把頭轉去。
嗡……
虛神大閃炮破空般地撞到防禦着靜靈庭的結界,只見原本虛無的結界頓時閃爍起光芒,而直接面對虛神大閃炮的地方則是猶如一面脆弱的鏡子,堅持還不到秒,隨之被砸開。而後,虛神大閃炮氣勢不減地落到一排房屋上。頓時砸出一個幾十米大的洞來。
「哥哥。」瀑流夢做完這些後,便滿臉期待着看着雷宇。
雷宇微笑着,伸手輕輕地撫mo着瀑流夢的腦袋,說:「真棒。小夢你是最棒的。」
同時的,雷宇也在感嘆着。如果不是這次人手不足,他是絕對不會把瀑流夢和一旁的月擺到枱面上來。在雷宇看來,既然他們倆擁有隊長級別的實力,但始終都還只是個孩子。
「恩。」瀑流夢感受着雷宇那雙手傳來的溫暖。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享受起來。她已經忘了,有多長的時間,雷宇沒有這樣摸她的頭了。
而一旁的月則是嫉妒地撇過頭去,雙眼還羨慕地不時偷看幾眼雷宇。
郝麗貝爾可沒時間來看一場兄妹情,當下對她的三名從屬官說:「行動。」
「是。郝麗貝爾大人。」三女齊點頭,帶領着其餘破面朝着計劃中的地方落去。
「那你呢。雷宇大人。」見其他人走後,郝麗貝爾看着雷宇說:「我可是記得雖然你是這次任務的領導,但是上面並沒有對你具體下任務。」
雷宇頓時苦着臉,搖着手說:「呀呀呀,郝麗貝爾,你可比這樣說啊。雖說狐狸那傢伙沒給我安排任務,但是其實我的任務就是幫助你們所有人啊。」
「哼。」郝麗貝爾不知為什麼的最討厭雷宇的那張笑臉,那跟現在的大人市丸銀有得一比,那虛偽的笑容。
雷宇的眉頭忽然一皺,隨即笑道:「好戲上台了。」
郝麗貝爾,瀑流夢,月三人紛紛朝着雷宇指去的方向看去……
這次偷襲對於死神來講,簡直就是恥辱,別的不說,就是虛竟然光明正大出現在靜靈空,就等於是給死神們狠狠地甩了個耳光。一直以來,在死神們的眼中,虛是什麼?敵人,反派角色,邪惡人士,還有的就是……天生被正義的死神所消滅的東西。
的確,抱着這種想法的死神很多。在他們看來,他們是正義的,消滅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其實虛們都覺得死神是個自以為是的人,正如no.7佐馬利.魯魯臨死前所說的那樣。
對於虛來講,靈魂就是就是食物,就象材米油鹽對死神關係一樣。
而今天這群卑微的生物竟然出現在自家門口,而且還舉着屠刀往各位同伴身上砍去。自大的死神們終於體會到恐懼,害怕了,一直以來,只是他們練級的怪獸竟然會反擊,會殺人。
看着靜靈庭各個角落發出陣陣爆炸聲,雷宇手指望後一點,隨即出現許多界門,無數的虛頓時象噴出的泉水般涌去。而雷宇就象是個戰爭狂人,仰天大笑着,笑聲傳得很遠很遠。
而一旁的郝麗貝爾卻見到雷宇眼角含着眼淚,當下忍不住譏諷道:「怎麼,在為以前的家被毀滅而痛心嗎?」
雷宇的笑聲頓時噶然而住,回頭好笑地看着郝麗貝爾。「你錯了。我只是在為眾死神化去的靈子而祈禱罷了,呵呵。」
看着雷宇那令人噁心的笑容,郝麗貝爾頓時感覺一陣反胃,不過她還是奇怪地問道:「這次任務的目標是什麼,我不相信大人要我們這些人毀滅掉尸魂界。雖然現在夜虛宮所有的破面全都派來,但是我們這些人根本無法攻下靜靈庭。」
「你這人還挺自知之明的麼。不過恭喜你,回答正確,上面的命令的確是這樣的。」
郝麗貝爾一愣,滿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雷宇,卻忽然發現他的臉上滿是認真,沒有一點說笑的味道。郝麗貝爾眉頭頓時大皺。表面死撐着的說:「你說謊。」
見郝麗貝爾竟然相信了,雷宇笑了起來。「沒錯,我說謊。這次任務的目標是拖住全體死神們。在穿界門未開之前,絕對不允許有人去搗亂。」
郝麗貝爾頓時一陣氣結。恨不得抬頭一記虛閃把這人給滅掉,但是最後她還是強壓下這個念頭。「哼,怪不得。拜勒崗老爺三人並沒有跟來。」
「恩,不過除了我們這些人外,要也來了。」雷宇好象想起什麼似的,笑得很燦爛。
郝麗貝爾見雷宇如此,轉身朝着靜靈庭落去。「我去看看。」
見郝麗貝爾走後。雷宇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收斂起來,認真地看着某地。
「大人,為什麼你要一直捉弄……」月有些疑遲地問道。
雷宇嘴角彎起,輕笑道:「她見我不慣。我又何嘗看得起她呢。好了,你們倆跟在我身後,記住了,只有副隊長以下才可以出手哦。」
「為什麼,哥哥。我和月已經有隊長級別的實力了。」瀑流夢一聽,頓時嘟起嘴巴,不滿地看着雷宇。
「呵呵,因為那些副隊長級別的人有的已經擁有隊長級別的實力了。」雷宇雙手抱胸地說道。
忽然……
「雷宇……」
雷宇一愣,隨即笑着轉過身去。看着來人。「哈,這不是小白麼。還真是許久不見啊,哦,對了。上次的事……」
雷宇話還沒說完,冬獅郎就抬頭一記赤火炮飛出,朝着雷宇的臉龐擦去。
雷宇呆了下,伸手摸着剛剛被擦傷的臉龐,眉頭頓時不停地挑動着。「你這是什麼意思。」
冬獅郎直接卍解開,邊揮舞着翅膀,緊握着斬魄刀,冷聲道:「我們現在是敵人,不是麼。雷宇。」
雷宇的臉上泛起一陣蒼白,苦笑了起來。「沒想到雛森桃一樣,連你也一樣。呵呵,也罷,本來就是我自做多情,一直奢望着可以回到原來的日子。但是奢望永遠都是奢望,就好象斷了線了的風箏,永遠地找不回來了。」
「退下,你們二人。」雷宇緩緩地抽出斬魄刀,原本藍白色的斬魄刀在出鞘的同時,緩緩地變成了黑底紅紋,正是蒼冥流。
「哥哥。」
「這是我與以前的了斷,你們別插手。」
冬獅郎聽雷宇這樣說,也回想起了以前快樂的日子,但是很快的他就滿臉怒容地喊問道:「你是不是去見過桃子,而且還傷害了她。」
「的確是見過雛森桃,但是被傷害的人是我。」雷宇並不想多說這些,早在雛森桃拒絕跟他走的那刻起,他對以前的生活已經徹底地劃上了句號,心也更冷了。
「來吧,冬獅郎日番谷。」雷宇挽了個劍花,一臉陰沉地看着冬侍郎。
「小白哥哥,你的對手是我。」一旁的瀑流夢見着兩人就要打起來,她忙拔刀朝着冬獅郎衝去。在她的心中,她是最不希望雷宇和冬獅郎二人絕交的。所以她只能用自己的辦法去解決。
冬獅郎見瀑流夢揮到砍來,忙舉刀擋住,同時大聲喊道:「小夢你走開,這是我跟雷宇的事,你走開。」
瀑流夢卻是緊搖着頭,回頭對月說:「月,那邊那個女人就交給你了。」
月看眼後面跟上來的亂菊,然後點點頭,直接始解開,指刀而去。
雷宇見此,無奈地苦笑着,身影一閃,隨即不見了。
「報告總隊長,外面虛群進攻靜靈庭,眾隊長已經快支持不住了。請總隊長下令。」一名身上帶着傷的死神連滾帶爬地衝進總隊長辦公室,跪在地上說着。
忽然,他覺得氣氛有些詭異,當下抬起頭來看着,卻不想竟然看見了一臉笑容的藍染。「你……藍染隊……」
藍染拿出一方手巾,擦了擦手後把它扔到這死神慢慢化為靈子的屍體上。「真不好,暴露了。」
山本搖着頭,說:「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時間不多了,老夫也不怕被人發現。我們該走了,藍染。」
「是,老爺。」藍染孩子氣地撇下嘴,跟在山本身後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
劍八今天很開心,因為那群不知死活的虛們竟然進攻到靜靈庭來。一路走來,連他也忘了自己到底砍殺了多少只虛,不過他心裏還有些遺憾,因為剛才他的確感應到那個人的靈壓,只是不知道路罷了。不過劍八相信着,只要自己一直殺下去,那個人一定回出現的。
那場未結束的戰場,就在今天劃上完美的句號吧。
劍八邪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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