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門被人推開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滿臉溫和笑容的少年,眾人一見不由得呼出聲來。
一護,露琪亞等人當然是象是見了鬼似的,然後就被氣憤了起來,因為昨晚的事他們也知道了。龍貴則是驚訝地看着來人,眼中閃過一絲的歡喜。
雷宇看眼面前的人類,笑了笑說:「大家好,我叫雷宇,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那麼,瀑流同學,茶渡同學旁邊還有個位置,你不介意坐在後邊吧。」
「當然了,老師,我很樂意。」雷宇朝着那張空位置走去,眼睛掃了一眼,左邊是茶渡,右邊是個壯漢,前面是一護,後面是牆壁。
還真是有趣啊。雷宇笑了笑,眼睛一一掃過眾人,然後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一想起剛才井上那恐懼的眼神,茶渡和一護那憤怒的眼神,露琪亞虛心的眼神,雷宇就想要大笑。
「大家好啊,各位同學。」雷宇朝着眾人打着招呼。
琉璃千代好奇地看眼雷宇,轉頭對犬龍小聲地問道:「犬龍,那個人我覺得他很奇怪。」
犬龍看眼雷宇,笑着回答說:「只不過是個普通的人類罷了,公主大人您多心了。」
「是嗎?」琉璃千代最後看眼雷宇,回過頭去。
茶渡看着雷宇,雙拳捏得緊緊作響,雙眼滿是怒火地看着雷宇。一護察覺到茶渡的殺氣後,轉頭看着茶渡,然後看着雷宇說:「茶渡。別衝動。」
雷宇拿出書本。翻了幾頁後才發現這裏的文字自己並不認識。整張臉頓時垮了下來。他聽到一護的話後,轉頭看着茶渡,刺激他說道:「哎呀,小滅卻師怎樣了,應該有傷了井上吧。呵呵,哎呀,還真的啊,不過怎麼受傷的是手臂而不是她的心臟呢。難道是小滅卻師下不了手嗎?」
「該死的。」茶渡大罵一句站了起來,舉起拳頭就想要揮過去。
「老師,茶渡同學欺負我。」雷宇忙舉起手來對着講台上的老師說道。
那名老師狠狠地瞪眼茶渡,說:「茶渡同學,你這是在幹什麼,如果你不想上課的話,請立即出去外面站了。」
茶渡聽完這一話後,考慮了會才放下拳頭,然後哼一聲後走了出去。
一護這時回頭說道:「下課後我在天台等你。」
雷宇蔑視地看眼一護,苦笑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一護。就象烏爾奇奧拉所說的那樣,垃圾始終都是垃圾。不管你做了什麼,永遠都改變不了。」
一護冷哼聲,把頭回過去,也見不到他有什麼表情,不過雷宇猜想此時的一護肯定是滿臉鐵青吧。
雷宇這時注意到了龍貴的視線,忙回頭朝着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在心中頓時有了個計劃,為這場遊戲多添個環節。
這時,前面一護的聲音傳來。「的確,不過你們十刃就有好幾名死在我們的手上,難道他們不是垃圾嗎?」
「的確,從no.5開始,那些人全是垃圾,甚至連些重要的話也說不上,比如說葛力姆喬那個傢伙,我不用始解不用拿出面具就可以幹掉他。」雷宇很狂,不過他的確有狂的資本,此時他的斬魄刀已經完全融合了,而且完全虛化也即將完全融合,所以他有狂傲的資本。只不過他所說的這些話是為了給一護的心裏產生一種負重感,讓他的內心深處一直承受了一座巨山的壓制。
「面具。」一護驚訝地回頭看着雷宇。
雷宇笑了笑,說:「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一護同學。你和平子那伙人是由內心和上產生虛化的,但是我卻是從靈魂和靈壓上產生變化的。恩,現在的你我看你的虛化化也差不多完成了吧,不過即使這樣你依然還是垃圾。化的融合與靈力化的融合完全不是個相同的概念,算了,你又不是自己人,我跟你說這些幹麼。」
一護轉過頭去,心中開始思考着雷宇所說的話……
雷宇躺在床上,卻沒有一絲的倦意,腦海里一直回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
自從瀑雨流和蒼冥流完全融合之後,自己改變了許多。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關於一護一夥的事雖然表面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傷害了瀑流夢,但是實際上這是自己所做的一個測試,測試零番隊的反應和自己的目的。
零番隊的主要控制人是零番隊隊長,而不是靈王,這點從蒼冥流那裏已經可以肯定了。而零番隊卻是雷宇一直無法掌握的,原本就出在他們隊長身上,這點很重要。直接影響着未來,不管是虛圈還是以後自己想要自立門戶。
至於靈王完全不在雷宇的考慮之中,因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差不多得百年後才考慮這點吧,不過百年之後這世界的格局已經大變了,即使靈王在強也改變不了什麼。
那麼第二個問題就出來了,從出現在流魂街到現在。雷宇一直都很迷茫自己到底是為何生存在這個世界裏,象兒時的玩伴們,他們很容易地就找尋到自己的目標。也許在鬼道眾當眾長是自己的意願吧,只不過被a給摧殘了理想,所以自己放棄了。
再到虛圈這邊來,跟隨藍染這是暫時的,雖然自己漸漸也習慣了在他手下生存,但是自己明白這並不是自己最終的意願。因為雙方彼此並不相信,這也直接意味着未來會發生什麼事都是正常的。
所以才有了這次的測試,結果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你睡了嗎?」
雷宇『恩』一聲,轉頭看着一旁床上的龍貴,笑了下說:「還沒呢,你呢。怎麼還不睡覺?」
龍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了。在得知雷宇沒住所的時候竟然邀請他來自己家裏住。一想到孤男寡女的在同間房子裏睡覺。龍貴下意識地把身上的被子緊了緊。「沒有,我只是有事想要問你。」
「什麼?」
「今天我見你跟一護他們好象有什麼誤會,這是怎麼回事?」
雷宇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說:「你自己都說是誤會了,你還問啊。呵呵,等『誤會』解釋清楚後,就沒事了。」
「哦。」
「睡吧。」
「恩,晚安。」
雷宇翻側身去。手臂枕在腦下,眼睛半眯了起來,不時還閃過一道寒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人,您來拉。」一身白色死神裝的月見到雷宇後,忙行禮問聲好。
雷宇上下打量下月,靈絡再次掃過,意外地發現月的進步非常大,現在的他至少可以打敗副隊長級別的人,而且還可以拖住一名隊長。當然了。這只是雷宇從月的靈壓來判定的,具體的還得要戰鬥之後才會知道。
雷宇點點頭。說:「月,跟我走。我帶你去尸魂界旅遊。」
月點點頭,跟了上來……
穿過界門,腳下的靜靈廷已經是一片的混亂,護廷十三番隊以霞大路住宅為點全面施行守護。而且,看樣子護廷十三番隊並沒有發現天貝的陰謀。
雷宇看着在道路間穿梭着的幾人,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心中卻是不停地苦笑着。
一護這人還真是幸運,好象他是老天爺的私生子似的,從成為死神到現在,就已經擁有了隊長級別的實力。回過頭來看看其餘人,哪個不是苦修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才有所突破的。不過如果說一護是老天爺的私生子的話,那麼月就是老天爺的弟弟。
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不過貌似自己也可能被許多氣死吧。
一想到這,雷宇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他旁邊的月奇怪地看着雷宇,問道:「大人,您在笑什麼?」
「沒有。」雷宇淡淡地揮下手,指着一處說:「看到沒有,那邊的戰鬥。」
月看了眼,點點頭『恩』了聲。
「你去那裏,那個帶眼睛的男人就不用管了,如果機會允許的話,順便把那幾名死神幹掉,特別是那個金髮的副隊長。」雷宇這算是替尸魂界和自己掃除敵人。
月看了眼,點點頭,朝着那邊奔去。
雷宇看眼天空中那道空間裂縫,伸出手指象是發射虛閃似的地比畫了下,然後大聲地笑了起來……
月隱藏住自己的靈壓朝船貴和吉良戰鬥的地方奔去,等他達到的時候,正好吉良戰勝船貴,不過他也透支體力而倒下。
月看眼那把斷正倆半的武器,詫異地多看了一眼,奇怪地低聲說道:「那是什麼東西,應該不是斬魄刀吧。不過現在,應該先完成大人的命令才是。」
月舉起手,對着倒下的吉良和他身旁的三名死神,開始吟唱道:「破道八十八之飛龍擊賊震天雷炮——大雙擊。」
碰……
兩團巨大的天雷炮從他手中飛去,夾帶起破風聲沖向那幾人。
不過月此時卻是暗自地搖着頭,因為他不大滿意這破道的威力,要是雷宇或者瀑流夢使出的話,那麼飛出的就不是兩團天雷炮,而是兩條雷龍。
就在月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幾個人瞬間擋在天雷炮面前,一名死神更是拔出巨大的斬魄刀把那兩團天雷炮給斬短,直到消失散掉。
「你是什麼人?」及時趕到的一護看着階台上的那名小男孩,皺着眉頭大聲問道:「是霞大路的爪牙嗎?」
月低聲笑了幾聲,轉過身看着眾人,回答說:「什麼霞大路,我根本就不知道。」
「那麼你為什麼要襲擊吉良副隊長他們。」一旁的露琪亞忙出聲喊問道。
月看眼露琪亞,拔出腰間的黑白色交錯的斬魄刀,說:「襲擊他們?不不不,我是想要殺了他們。所以呢,請你們讓開好麼,這可是大人第一次給我的任務,如果完成不了的話,那麼我可不好意思去見大人。」
「大人……」天貝眉頭一皺。好象想起了什麼。不過他卻不敢確定。「你口中的大人到底是誰?」
月苦笑了下。看着天貝說:「大人說得的確沒錯,你們死神的確是非常地羅嗦,怪不得以前周圍的人都會這樣恨你們。」
月把斬魄刀舉到頭頂,靈壓開始壯大起來,只聽他喝道:「降臨吧,月牙。」
嗡……
藍白的靈壓從天而降,把月都籠罩了進去,月鬆開手垂了下來。而那把斬魄刀卻懸浮在他頭頂上,然後一瞬間閃起一陣耀眼的光芒。等光芒散去後,一把巨大的月型武器漂浮在月的身邊。(借鑑蜀山傳里的那武器)
月伸出手輕輕地撫mo着月牙上的黑色圖紋,眼睛卻一直盯着眾人。「好吧,既然你們不讓開,那麼你們就來吧。」
一護眼一凝,揮起斬月沖了上來。月冷笑一聲,懸浮在他身圍的月牙『嗖』地一聲飛速地旋轉出去,斬向一護的腰部。
一護看着飛來的利刃,忙側身閃避開來。不過那把月牙卻在快要擊中一護的瞬間消失不見了。
眾人見到這副詭異的場景。都愣了起來。
忽然,身後護住吉良的三人幾乎同時地發出聲慘叫聲。眾人忙回頭看着。三人和吉良已經躺在血泊之中了,皆是被從腰斬斷。
由於視角的關係,一護看得清清楚楚這是怎麼回事。在剛才月牙消失之後,一護的眼角看到了月牙出現在吉良身旁,然後飛速地斬斷幾人的腰。
「該死的,你這混蛋。」一護頓時氣得整張臉都通紅了起來,揮起斬魄刀砍了過去。「月牙沖天。」
月看着飛來的大靈刃,一點慌亂也沒有,一道白光閃過,把那道巨刃切斷,然後回到月的身邊,象是個守護者似的保護着他。
「呵呵,我該走了,再見了各位,如果下次大人有命令要擊殺你們的話,那麼……」月打算離開時說幾句場面話,突然他瞧見了那邊那名女死神揮起釋放開斬魄刀,一道冰柱沖了過來。
「這時……」不容月多想一秒,他忙跳開那冰柱,落地之後,雙眼卻是幾乎冒火地看着露琪亞,冰冷地聲音從他嘴間說出。「這靈力是……當天傷了夢姐的人也有你吧,女死神。」
當天的戰鬥月並沒有參加,不過他到後來卻見到瀑流夢受傷了,而且他也去看過。在瀑流夢身上的那些傷口上殘餘的靈壓他卻記得清楚,暗自發誓着下次見到那些人,一定要為瀑流夢報仇。所以當他一感應到露琪亞的靈壓後,就知道當天傷了瀑流夢的人其中一個就是這女死神。
「夢姐……」眾人又是一愣。不過他們隨即明白眼前這實力不弱男孩和雷宇一定有關係,那麼他口中的大人一定就是雷宇,不然的話就是藍染。總之,這男孩是尸魂界的敵人就是了。
「雷宇到底從哪裏找來這個怪胎的啊。」天貝看着月,心中暗自尋思着。
月伸出手抓住月牙,雙眼滿是殺意地看着露琪亞,大聲喝道:「傷了夢姐的人一定要去死,死吧,女死神。」
月的手臂瞬間漲大起來,青筋也都粗大着,隨着他的話一落下,手中的月牙被他用力地拋了出去。
肉眼可見的藍白色靈壓隨着旋轉着的月牙旋轉起來,氣勢和速度不僅增加了一層,飛速地切向露琪亞。
露琪亞一見這氣勢驚人的月牙早就愣傻了,而一護則是來不急去救她,天貝更不用說了,既然知道是雷宇的人,那麼他也就沒有出手的理由。
就在露琪亞以為自己要死亡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及時地救下了她的性命。
「狒骨大炮……」
轟……
巨大的爆炸熱浪把眾人掀飛出去好十幾米遠……
「呦,一護,你連露琪亞也保護不了嗎?」戀次站在狒狒王蛇尾丸的中間,滿眼不屑地看着一護。
一護瞧見是戀次後,不由得鬆了口氣,不過他並沒有還嘴,因為還不知道露琪亞到底怎樣了。一護忙朝着一旁倒在地上的露琪亞跑去。
「露琪亞,喂,露琪亞。」一護忙把露琪亞抱起來。這時才發現露琪亞早就陷入了昏迷。在她腹部一道從右肩直到左腰的傷口還一直流個血不停。染紅了一整件衣服。
「該死的,戀次你快來看看,露琪亞受傷了。」
月聽到這話後,詫異地看眼戀次。剛才那招的威力只有自己最清楚,但是卻沒想到這個紅髮男子竟然可以擋下來,看來自己來得練練,太弱了。
「是你傷了露琪亞嗎?」
一個冰冷地聲音從身後傳來,月一驚。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什麼時候來人了。月回頭看去,去是一名白髮隊長,好象是朽木家族的人,月以前也只見過他一面。
「是的,不知道你有什麼事嗎?」月手一揮,月牙飛了過來,然後他全神貫注地看着朽木白哉。
白哉也沒多說話,拔出斬魄刀直接始解開來,鋪天蓋地的櫻花撲向月而去……
雷宇走在豪華的房子裏,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靈絡卻掃過這間巨宅,尋找着目標。
「呀呀呀。找到了,找到了。」雷宇轉身拐過左邊,心中暗思着為什麼這次一護身邊的那幾人沒有來尸魂界,不然的話還可以繼續玩遊戲。不過,說不定現在小滅卻師正在尋找機會殺掉井上呢。
一名老頭懷抱着一把武器,他的身後還跟着四五個人,看樣子他們很着急似的,焦慮地行走在走廊里。
雷宇瞬間出現在他們面前,一手抵在下巴上,他的注意力瞬間被他們手中的武器吸引了過去。
「什麼人?」雲井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忙退了一步,出聲喝道。
「那是什麼東西?」雷宇的視線一直都沒有轉移過那些武器,根本無視着雲井這人。
雲井下意識地緊了緊懷裏的『叉燒刀』,滿眼戒備地看着雷宇。一看對方的衣着就不是尸魂界的人,這點雲井可以直接肯定,因為尸魂界到現在有多少股勢力他早就查明得一清二楚。但是如果眼前這人並不是尸魂界的人的話,那麼他到底會是誰?
雲井張開嘴巴正想說話,雷宇伸出手指,苦笑道:「還是算了,那是什麼東西關我什麼事呢,還是直接幹掉你們的比較好。」
話一說完,指間亮起一團黑血色的靈壓,雲井頓時大吃一驚,他已經看出那靈壓,這招式就是虛閃。
「你是……」
嗡……
粗大的虛閃直接把雲井幾人全都消滅掉,連點渣也沒有留下。
吭吭吭……
雷宇走到剛才雲井幾人站的位置,拿起那幾把奇怪的武器,心中暗道着:這應該就是天貝隊長想要擁有的吧。
雷宇正尋思着,突然他發現一旁半躺着一名小姑娘,此時的她正雙眼恐懼地失神着。
「這丫頭是誰?呀呀呀,還是算了吧,也帶上她好了。」雷宇一手拿着那幾把武器,一手抓起琉璃千代的衣領,再次不見了。
碰……
高速旋轉着的月牙再次撞上撲來的紅色櫻花,但是兩者並不是同等級別的,月牙每一次撞到櫻花之時,頓時被櫻花上那強勁的靈壓擊飛出去。直接跟月牙息息相關的月只覺得胸口一悶,連續噴吐出好幾口鮮血。
白哉看着傷害露琪亞的小男孩,不禁想起了五十年前在櫻花開滿的那一天,那是在流魂街一區。同樣的場景,同樣的眼神,甚至連靈壓都有一絲的相似。但是,傷害到自己尊嚴的人,不管對方是誰,一定要將他消滅掉。白哉的眼中頓時發冷起來,冰冷地殺氣朝着半跪在地上的月撲去,道:「雖然你跟他很象,但是你傷害了我的尊嚴,所以你必須得死。不過你如果自己廢掉靈壓的話,那麼我可以放過你。」
月死死抵壓着那宛如大冰山重的殺氣,一咬牙抬起頭來看着這個冰冷的男子。「哈哈……說什麼尊嚴,你以為這世界只有你的尊嚴才是尊嚴,別人的尊嚴全是狗屁麼。我告訴你,即使你殺……殺了我,我也不會放棄自己的。」
白哉一聽,心中的殺機頓時更盛起來。也是在那一天,那個人對着自己咆哮着。但是,即使他說得對,即使他是正確的,那又怎樣……白哉冷哼一聲,包含着心中的怒氣再次揮起手臂,櫻花頓時化成一股紅流,沖向月而去。
天貝一見,腳步頓時上前了一步,心中也在猶豫着是不是應該上去解救那個小男孩,不過他思考了一會後,還是決定放棄。不管怎麼說現在離目的已經很近,不應該為了一個剛觸摸到隊長級別的人去犯險,大不了事後跟雷宇說聲抱歉就行了。這點,天貝還是很認真的。
「呦,尸魂界四大家族之首的朽木家族族長朽木白哉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欺負小孩子了啊。」一個人影瞬間出現在月面前,他身上的靈壓頓時一漲,把那些櫻花全都擋在外頭。
就在月以為自己要葬在櫻花之下時,耳邊突然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他忙抬起頭來看着那高大背影,喉嚨一緊,眼眶頓時濕潤了起來。
「大人。」
雷宇回頭對着月笑了下,然後回頭看着朽木白哉。這時,一旁的一護突然叫道:「琉璃千代。啊,你是……雷宇……」
「呀,一護先生,你還認得我啊。」雷宇看眼手中抓着的小姑娘,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就是霞大路家的公主。
「一護,快來救我啊。」琉璃千代一看到一護,瞬間清醒了過來,開始掙紮起來。
「喂,小姑娘,別亂動。」
琉璃千代抬頭看着抓住自己的人,公主脾氣瞬間爆發開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命令你馬上放我下來,你聽到沒有。」
看着琉璃千代這副理所當然,全世界都欠她錢的模樣,雷宇頓時覺得心中一怒,眼半眯了起來。「很好,我覺得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小姑娘。」
「噁心,我告訴你,如果你不馬上放開我的話,那麼你就等着被……」
啪……
琉璃千代的話頓時停住了,所有人也都愣這,驚訝地看着雷宇,不,應該說是他的手,剛才打在琉璃千代臉上的手。
「小姑娘,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貴族,特別是用剛才那種語氣說話的貴族。」雷宇指着對面站着的朽木白哉,說:「看到沒有,對面那人是朽木家的家長朽木白哉,他如果這樣跟我說話的話,沒關係,因為他本身有實力。但是如果象你這種連流魂街外面的蟲子都不如的狗屎的話,那麼我一定會殺了你。我告訴你,你的身份在高,在我的眼中都是一樣,所以你最好別怒火了我,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後悔出生在貴族家庭里。」
琉璃千代被雷宇打了一耳光後,也是愣住了,因為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打過她,甚至連這倆天被雲井綁架之後對方也沒動過手過。但是今天,卻有一個人打了自己,而且還說出那樣的話。琉璃千代頓時爆怒起來,對着雷宇大聲喊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打我,你這骯髒的平民……」
啪……
「你……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啪……
「我要你立即放開我,你這垃圾。」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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