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當你病得有多重呢!」玄燁冷冷地出聲,「人貴在積德行善,你做那麼多壞事可有心虛膽顫?」
「皇上的話,臣妾聽不明白,到皇上這兒臣妾怎麼就成了惡慣滿盈之人了!」溫貴妃聲音冷漠,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什麼叫到朕這兒?難道你不是嗎?」玄燁也不動氣,只是冷冷說道。
「皇上既已這樣認了臣妾,又何來在奴才這兒受了氣一說。」溫貴妃片言不讓,緊緊跟着玄燁的話音。
玄燁冷冷地笑了笑,「溫貴妃,你當真以為你的所作所為朕全都不知嗎?朕從嘉平嘴中得知嘉平對你的懼意,你當真主為朕會不聞不問嗎?」
溫貴妃心中一驚,有些驚訝地看着玄燁。
玄燁輕輕背轉身去,語帶傷感地說道,「你是東珠地妹妹,東珠已經走了,朕不希望你變成這樣,你知道嗎?自打那次北巡你給朕下藥之後,朕變擔心着這一天的到來,你當時口口聲聲保證你將謹遵妃德,其實你知道朕當時為什麼那麼生氣嗎?朕氣的不是你希望得到朕的注意,朕氣的不是你偷偷給朕下藥,朕氣得是你已經開始使用手段去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東西!可是朕卻不知該如何處置你,最終朕選擇了原諒你,朕沒有治你的罪,而是希望你能痛悟這一點!」玄燁輕喃道,「你後來善待王答應,開始低調於後宮中,讓朕看到了你的轉變,所以雖然朕知道嘉平宮裏的事兒未必與你全無關係,但卻選擇放棄深究,朕對你也算是用盡了自己的心思……」
「皇上……可是您……您考慮過臣妾這個顆心究竟想要什麼嗎?」溫貴妃早已淚流滿面,「一個對臣妾冷漠如冰的皇上,您讓臣妾的心裏如何能夠有溫度?」
玄燁緩緩轉身,雙眼望着溫貴妃猶如在望着陌生人,「澤穎,你已經入宮十五年了吧,你怎麼還會說這樣的話?在這後宮之中沒有人可以向朕去要求什麼,這個道理你到今天都不懂嗎?這後宮中的女人想要的都差不多,只是朕未必想給!」
「可臣妾是貴妃啊,我是一宮中的主妃啊!」溫貴妃委屈地哭喊道!
「東珠當年可是皇后!」玄燁輕輕挑眉,以東珠之事告訴她,在這宮裏他對誰好與身份無關!
溫貴妃頹然泄氣,跌座於地上,「是,尊貴如姐姐最終還不是一樣的命運!是我太傻了,我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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