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暴雨突襲,氣溫驟降,程央換上長袖。☆→
平日小蘿莉都是校服或者運動服,寧遠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穿。
一件米黃色襯衫,黑色短裙,兩條纖細筆直**被白絲襪包裹,短裙與絲襪之間露出半個巴掌長一截嬌嫩肌膚。
聽到動靜,程央連忙停下手頭動作,轉身。
看到寧遠之後,把一次性紙杯放在茶几上,屁顛屁顛轉身跑到他身邊。
不得不說,對方這身裝扮很單純很萌,極具吸引力。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感覺自己要變成蘿莉控,想把小蘿莉抱在懷裏親熱一下。
寧遠乾咳一聲,搖搖頭驅除這個喪心病狂想法。
以二者關係來說,程央肯定不會拒絕,甚至可能欣然應允。
他隱約感覺到,小蘿莉對自己有種依戀。
至於更具體一點,是哪種感情因素,友情,親情,男女之情,倒是分不清楚。
更何況,溫茹已經這樣,如果把她女兒收入囊中,母女一起……
嘶!
瞬間,寧遠仰頭倒抽冷氣!
明知道不合適,為什麼突然有種興奮刺激,熱血上涌的感覺?
就在這時,程央眼神狹促上上下下打量他,滿臉壞笑:「大叔,你們發展很快嘛~」
說完,站在寧遠面前,一雙柔嫩小手拉住他手腕,一步一步向後倒退。
走了幾步,把他推到在沙發上,玉手向兩側一撥,使他雙腿八字形分開,然後蹲在中間。
程央一對粉拳輕輕敲擊前者大腿,揚起稚嫩小臉,笑嘻嘻道:「大叔,昨晚很累吧?給你捶捶腿犒勞一下。
等路面積水退去,我就跑一趟藥店,親自給你買幾盒六味地黃丸。
我媽這麼漂亮,身材又好,你節制一點,注意身體呦~」
寧遠哭笑不得:「小丫頭別亂說話,我們之間沒有實質性進展。」
說到這停頓一下:「昨天之所以睡在一起,純屬意外,恩,衣服都沒脫,什麼都沒發生。」
聞言,程央頓時滿臉鄙夷:「當我三歲小孩啊?現如今這個社會,男女之間哪還有什麼純潔友情?
更何況躺在一張床上,面對一個可以任意採摘,成熟性感極品大美女,你會無動於衷?」
她伸出右手,豎起食中二指,臉色古怪道:「如果真是這樣,兩種可能。
第一:某些地方有難言之隱,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男人。
第二:不喜歡女人,是個基佬。」
語畢,小蘿莉臉上突然浮現一抹悲哀:「我媽太可憐了,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男人。」
寧遠滿腦門黑線,額頭青筋直跳。
他雙手捏住程央嫩臉兩側,上下扯動,惡狠狠道:「我是一個有操守,有自制力,有良好三觀的正直男人!
小小年紀,跟誰學得這些亂七八糟東西?
還有,我很健康!」
說到最後,幾乎咬牙切齒補充一句:「全身上下功能完善,非常棒!再胡說八道打你屁股。」
程央站起身,兩根食指向下一拉兩側眼角,搖頭晃腦做個鬼臉,邊吐舌頭邊發出『略略略』的聲音。
那古靈精怪模樣,看得寧遠牙痒痒。
他一時沒忍住,抬起右手對準小蘿莉嬌嫩臀部,用力抽下去。
本意是想教訓一下對方,但心中又捨不得真打,過程中不斷卸力。
到最後輕飄飄落在裙子上面,幾乎出於生物本能,下意識五指微曲抓了一下。
這一刻,寧遠心中一盪,這種觸感讓他突然想起一句廣告詞。
彈彈彈!彈走魚尾紋!
一時間,場面尷尬無比。
被不知情者看到這一幕,還以為他故意佔人家便宜。
寧遠觸電一般,急忙抽回手。
程央俏臉緋紅白他一眼,然後低垂小腦袋走到飲水機旁,邊彎腰接水邊小聲嘟噥一句:「大叔你可真壞。」
前者無地自容,慌忙道:「我去做早餐。」
說完,彈身而起,風風火火逃似得離開。
小蘿莉正在仰頭喝水,過程中斜視對方身影。
放下杯子之後,愣愣看着走廊方向。
良久,她撲哧一笑,露出兩排如玉貝齒,稚嫩卻古靈精怪俏臉寫滿開心:「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純情大叔,嘻嘻~」
寧遠返回家中,背靠防盜門如釋重負長出口氣。
回想之前那一場面,還有些老臉通紅。
隱隱中,又心中悸動,口乾舌燥。
好一會,他連續幾次深呼吸,平複雜亂心緒。
做完早餐,並未喊溫茹。
寧遠和程央吃完,並肩坐在客廳看電視。
當然,後者喜歡娛樂節目,他暗中修煉不死神皇經。
直到早上十點多,美少婦姍姍來遲。
她羞澀站在門口,不好意思道:「今天起晚了,小遠,央央,你們早上吃飯了嗎?」
「當然。」寧遠聳聳肩,起身走到飲食區,掀開桌上蓋子:「專門給你留的,餘溫還在,先吃吧。」
溫茹心中充滿幸福,一種被人重視呵護感油然而生。
她一對小臂交疊放在桌面,坐在椅子上,揚起明媚俏臉看向前者,甜甜道:「謝謝~」
寧遠無奈搖頭:「客氣什麼。」
他走到陽台,掏出手機給寧小雨打個電話。
外界依然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不斷,受此影響,很多小區已經停水停電。
這種情況下,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吃上飯。
對面接通之後,響起一道懶洋洋聲音:「哥~幹嘛呀?」
寧遠詫異道:「你不會剛起床吧?」
「是啊。」寧小雨一臉理所當然,無辜道:「沒辦法,又沒電,又沒水,就算食物,也全靠張穎姐姐家裏送。
書都讀過好幾遍,超級無聊,除了睡覺還能做什麼?」
寧遠一臉好奇:「雲州大學幾萬名學生,現在怎麼吃飯?」
寧小雨頗為無奈:「有軍隊補給,不過都是一些壓縮餅乾和礦泉水,洪水期間就這樣,能填飽肚子已經很不錯了。」
前者若有所思點點頭,又了解一些具體情況,掛斷電話,轉而打給張穎。
如果不是這位千金大小姐,妹妹昨天只能靠壓縮餅乾度日。
嘟嘟嘟……
一陣忙音。
響到第八聲,張穎才接通。
寧遠還沒開口,就聽對面沒好氣道:「臭流氓!給本小姐打電話幹嘛?不陪你那個單身美女少婦了?」
前者咂咂嘴:「嘖嘖嘖,好大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