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鎮裏,街市道上一片陰森詭異之氣在空氣中瀰漫,聞言,玲兒眉心緊皺:「大姐,這裏的人了?」
「這裏的人抓的被抓走,吃的被吃,剩下的人都跟着我的丈夫王保閒藏到了供奉神珠的密道殿堂內。
「咦?林大姐,你為何知道?」阿嬌問道。
聞言,道:「是這樣的,因正巧我從娘家回來,在半路上碰到一個咋們鎮上的人,此時他已經身受重傷。而後從他口中得知了一些,說完,他便死去。」林氏眼眸低沉着說着。
來到一個門匾上寫着清水鎮祠堂,林氏推門而入,只見裏面是慘不忍賭的場面,到處躺着血淋淋的身體,男女老少,到處一片狼藉。
林氏強忍着心痛萬分的神情,見此狀,瑤玲兒上前微扶着林氏說道:「林大姐,莫怕。」
來到正堂,林氏雙膝跪在了前方供奉的祖先牌位三步之遙的地方,三叩首,然後將食指放在了嘴裏咬破對着膝前的一塊地板滴下三滴鮮血。
頓時,前方牌位的一面牆壁翻轉開來,隨即林氏站起轉頭對着身後的人說道:「大家隨我進來吧。」
進去後門有隨即關上,看上去牆上沒有絲毫的縫隙,一塊完好無損的牆壁又呈現在眼前,林氏拿起了一側掛在石壁上的火把。
走了一段路後,前方出現了三條道路,而林氏卻沒有選擇要的意向,而是直接轉頭面對右側的石壁,林氏在石壁一處輕敲三下,隨即那處輕敲的地方出現了一手掌印,林氏按上去,石壁打開。
裏面王保閒見狀神經緊繃直視石門,當看到的是妻子,激動的迎面而上,林氏也上前抱着丈夫哭了起來,不久後,王保閒抬頭看向了前方的三人,一陣疑惑:「夫人,這幾位是...?」
林氏聞言,離開丈夫的懷抱,擦着眼淚說着:「在路上我和孩子險遭不測,幸虧這位姑娘和這位公子相救。」
阿嬌將孩子遞給林氏,王保閒摸了摸孩子,然後雙手合一,彎腰感激的說着:「王某在此謝過各位救我妻兒之恩。」
「不必如此多禮,王大哥!王兄!快快請起。」見狀,兩人同時上前一左一右攙扶着王保閒,很默契的回道。
聞言,兩人一陣訝然的轉頭面面相覷着,直到王保閒起身後,那一陣爽朗的笑聲才拉回了兩人的思緒。此時的他心裏是一陣從未有過的悶熱,不清楚這種感覺代表着什麼?而玲兒卻是過多的驚訝。
隨着,玲兒轉移視線,看向不遠處的傷者,問道:「王大哥,這是?」
「呀!差點忘了。」王保閒慚愧自責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隨後,玲兒走上前,只見女子全身的肌膚都是黑綠色,一看便知此中毒不淺。然後,抬起女子的手臂,把着脈...。難道....這毒是五種毒物所提煉的?毒中之王!讓人處於植物狀態,半死不活。一陣暗自揣測。
見狀,王保閒敘說着:「這些人都是被不知什麼的妖魔,所噴射出的毒水導致而成的現在這副模樣。」
「這毒可是有些難解啊,再過半時辰他們都會死去。」玲兒搖了搖頭,然後從腰間拿出了魔音綠笛吹奏着延命曲,此曲像是在陰間呼喚着死人的靈魂,又好像在控制着時光的流逝,同時給人一種死而復生的新生感,良久,一曲過後。
「姑娘,這笛子?」王保閒回過神,疑惑地問道。
玲兒看出了王保閒的疑惑,簡單說道:「這笛子是我出生就一直帶着,我剛用笛音將他們的體內劇毒克制住,但只能暫保他們一炷香時間不會死去。」
聞言,王保閒激動的說着:「姑娘,他們有救了!」
聞聽,幾人紛紛疑惑的看向王保閒,「王大哥,此話何意?」
「姑娘....」
「王大哥,別老姑娘,姑娘的叫啦!叫我玲兒吧。」玲兒打斷着說道。
聞言,王保閒一笑,然後急切的說着:「玲兒姑娘,我們王家是世代守護神珠的後人,但祖先一直傳承留下遺言。如有一名女子手拿綠色笛子,眼眸也是綠色,便將神珠交予此人,此人便是拯救我族預言所示的災難。」
聽言,身後幾位人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
而後王保閒領着眾人來到神珠供奉處,又進入一道石壁大門。
當玲兒看見了一顆綠色的神珠被供奉在眼前不遠處的半空中,此時的手鍊卻和神珠發出了相吸狀況反映,玲兒被吸到神珠供奉台,神珠立於玲兒頭頂上。
而此時,玲兒眼眸更綠了,玲兒慢慢的升起,雙手張開,抬頭,閉眼,神珠注入玲兒體內,然後一道強有力的光芒破頂射像天空。
一陣爆裂,從空中下起了一陣睡蓮七色花瓣雨,落入整個清水鎮。
一陣過後,玲兒墜下,南宮宸軒急忙接住抱起暈迷的玲兒,隨後阿嬌急忙迎上前:「玲兒,玲兒,你快醒醒,你怎麼了?」
「她沒事,可能是剛接觸這麼強大的力量,所以控制不好就暈過去了,多休息就好了。」南宮宸軒沒有一絲表情的說着,但是眼眸中卻閃過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