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讓葉皇跟着又是一挑,看向後者的眼神明顯起了一些變化。
「據我所知,你妻子應該是柳賢的親妹妹吧,而這王子涵貌似是你妻子的親生骨肉,這又做何解釋。」
因為要對柳賢動手的緣故,這些曰子葉皇也通過各種渠道搜集有關柳賢以及其周圍人的資料,這一家人的情況自然在列。
說王子涵是柳賢的骨肉,而這王子涵又是柳賢親妹妹柳梅的親骨肉,這其中就有一個讓人很是疑惑的疙瘩。
王子涵真柳賢的骨肉,那豈不是說柳賢和自己妹妹柳梅。
從古至今都是令人不齒的事情,在古代更是大罪,即便是現在這個開放的年代,你可以同姓戀,可以姐弟戀,可以老幼戀,但是卻不允許你。
仿佛是人們道德底線的最低點,誰都不可以碰觸。
真要如所說,那柳賢兄妹豈不是真的了。
「這沒什麼好解釋的,,這樣解釋葉公子應該明白了吧,柳賢和柳梅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臉上帶着一抹苦澀喝了口咖啡答應道。
戴了接近二十年綠帽子,還要在外面裝作絲毫不知,這些年自己怎麼受過來的,他都記不得了。
「……呵呵,想不到柳賢倒是挺會玩,外面的女人玩夠了,連自己的親妹妹都玩,品味不錯啊。」葉皇冷笑。
「你一開始就知道王子涵不是你的兒子。」
「不知道,五年前我才清楚這一切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我和柳梅認識的時候,柳賢就和柳梅兩人有些不怎么正常,不過我以為那是親兄妹之間的情誼就根本沒當回事,後來柳賢經常去我家裏做客,我也當作他是關心妹妹,直到十年前我外出考察,中途回家拿東西才發現他們兩人不軌的行為,而從那時候起我也開始子涵是不是我的兒子,後來我拿了子涵的頭髮還有我柳賢的頭髮去做了dna鑑定,這才清楚,我養了十年的孩子,根本就和我沒有一丁點的血緣關係。」
一邊說着,臉上寫滿了苦澀的味道,一個四十幾歲的人,原本以為自己的家庭很美滿,事業很成功,到最後卻發現一切都是空之後,是多大的打擊,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若非心裏憋着一口氣,想要尋找機會報復回來,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忍受十年時間。
「為什麼不跟他們攤牌,還要繼續裝下去。」
看着眼前穿戴整齊,帶着金絲邊精緻眼睛的,葉皇心中也不禁有些唏噓。
人這一生許多仇怨是放不下的,父母之仇,殺妻奪子之仇,都屬於不共戴天的仇怨。
眼前的很不幸的碰上了其中之一,雖然沒有殺妻奪子,可是比較而言,這種苦楚應該不下於上述兩者吧。
「攤牌,我還不想死,你不知道柳賢這個上位的過程死了多少人,一將功成萬骨枯換成一官功成萬家哭應該可以吧。」
「柳賢是一個很無情的人,這些年跟隨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要不就是被他親手送進了牢獄之中,只要他覺得你沒了利用價值,他會毫不猶豫的踢開你。」將最後一口咖啡一飲而盡,繼續說道。
「也許是柳梅覺得虧欠我吧,十年前我一直都是小職員一個,沒有什麼升官的前途,不知道柳梅跟柳賢說了什麼,後來我的仕途可以說就平步青雲了,直到前兩年坐上國土局副局長的位子就再難寸進。」
「這些年之中,我可以說是柳賢圈子當中唯一一個對他不冷不熱的人吧,要不是柳梅和子涵的緣故,他早就對我動手了,呵呵,說來可笑,我現在這個位置和這條命還保住完全是因為我替他照看了他的女人和孩子的緣故。」
「你不甘心一直這樣下去,所以你找上我。」
「算是吧,畢竟十年時間已經很久,我已經不想再繼續忍耐下去,而且,我也覺得柳賢也應該為他曾經所造下的罪孽付出代價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你要清楚,你也是柳賢派系之中的人,這幾年應該也做了一些違心的事情,如果他倒下了,你勢必也要受到牽連,三五年還是有可能的。」
「對我來說進去比不進去好,至少進去之後心可以靜下來,等到我再出來的時候沒人再注意我,我可以過的心安理得,不再背負着道德的枷鎖。」
「你倒是聽看的開,可是還是那個問題,我為什麼就認為我可以幫到你。」
「你有這個實力,你的背景決定了你可以輕鬆的做到這一切,說實話,一個月前我就看出了苗頭,本以為你當初就下手,不知道為什麼,最後葉公子你決定拖延了。」盯着葉皇不變的眼神,淡淡的說道。
「你的嗅覺還真不是一般的明銳,不錯,因為一些事情,我暫緩了這件事情,如果你能給我足夠的籌碼,我倒是不介意幫你一把。」葉皇咪了口咖啡笑道。
「不知道葉公子手裏的資料,能夠讓柳賢受到多大的懲罰。」
「死罪不敢說,十五六年應該可以吧。」葉皇沒有把話說滿,畢竟柳賢在渝城經營這麼多年,就算是自己把其投進大獄未必就沒人幫他扛罪,到時候死罪未必就能判。
「十五六年,呵呵,普通老百姓殺個人進去都要七八年,甚至無期,他殺了那麼多人,造了這麼多的孽才是十五六年。」帶着反問的語氣看向葉皇。
這麼多年的屈辱不是只把對方送進牢獄就算完的。
「那你想他怎樣。」葉皇皺眉。
「柳賢必須死。」
「我手裏的資料不能保證這些,你也知道這是華夏,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艹作的。」
「那就拿出一些連背後想保他的人都不敢出手的證據和罪名,天怒人怨的罪名,有人還敢冒天下大不韙嗎。」眼神冷徹。
「你有。」
「我有。」後者重重的答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