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燕几女沒有怎麼為難柯小語之後,葉皇也是鬆了口氣。
兩人走回來之後,蕭琳便是氣鼓鼓的看着葉皇,不斷的瞪着他,不過現在的葉皇根本沒那心情理會對方,便是直接無視了過去。
弄得蕭琳更是氣憤不已,不斷的往嘴裏塞着東西。
看到這種情況的江燕也只能是苦笑。
這蕭琳和自己是閨蜜,自然對於她的姓格也是最清楚,愛憎分明,容易衝動,也容易感動。
對於葉皇和柯小語的事情,也只能夠讓她一點點的認識,去理解了。
一場聯誼會,從晚上七點一直開到十一點才宣告結束。
期間,高虎和曹雪舞曾經讓葉皇和眾女也上去唱支歌,最終被葉皇拒絕了。
理由便是,這個聯誼會是為他們學生開的,自己這當老師的自然不能成為了主角。
雖然感覺這種藉口很牽強,不過最終高虎還是沒有磨動葉皇。
剛才曹雪舞之所以對葉皇說了那番話,可全部都是因為高虎曾經的一句無聊話。
說什麼其實秦月老師和塵煙老師和葉老師的關係都很曖昧,這才招致了腳踏兩隻船的事情。
這個時候眼看着葉老師看自己的眼神不善,高虎心裏發虛,自然也不敢硬拉。
晚宴結束之後,江燕一個人留在客來居繼續收拾攤子,塵煙、蕭琳三女則是乘着葉皇開來的蘭博基尼一路狂飆回了別墅。
至於葉皇自己,則是和柯小語一起陪着喝的都有些過頭的男生女生趕回了學校。
等到把所有人都送回了學校之後,葉皇這才和柯小語分別沿着馬路向着青城山別墅而去。
期間,葉皇又一次給秦月打過去電話,依舊是關機。
這讓原本就有些心情陰鬱的葉皇,心裏更是不爽。
沒有繼續走下去,蹲在路燈下掏出煙吸了幾支,最終轉頭又向着學校而去。
據葉皇所知,秦月回到學校住進的教師公寓還有一個女教師跟她同一個寢室,現在這個人也許是唯一的線索了。
沿着學府路走了一段距離,來到教師公寓前的柵欄處,左右看了看,葉皇便是直接躍進了學校內。
走到女教師的公寓前,葉皇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隨即囑託樓管大媽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不多久,一個穿着淺色睡衣的女老師貼着面膜走了下來。
「?」
葉皇見對方走過來,於是帶着試探姓的問了一句。
雖說在這渝城大學已經接近四五個月時間,但是除了極少數人之外,葉皇並不是全部認識。
「我是,你是?」
後者看到半夜叫自己的竟然是一個帥氣的男生,心裏有些疑惑。
「,你好。我叫葉皇,也是咱們學校的老師。這麼晚打擾你,是想要問你一件事情。」
「哦……有什麼我能幫上的我一定回答,你問。」眼看着對方半夜十一點依舊來找自己問詢,這也知道事情恐怕有些緊急。
「是這樣的,我知道現在跟秦月秦校長是一個寢室,我想問一下,今天早上秦校長離開學校的事情,您知道嗎?」
「知道啊,她出去之前曾經跟我說過,好像是參加一個朋友的聚會,說是燕京那邊過來的人。」
「那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說了,說是最多晚上九點就可以回來,可是現在都十一點了,還沒見人呢。剛才我給她打了個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無人接聽?」
「對,無人接聽!」後者點了點頭道。
看對方這樣說,葉皇心下明白,不是秦月關機,而是對方把自己拉入了黑名單之中。
「那她有沒有說到底去哪裏聚會了?」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她沒跟我說。」
搖了搖頭道。
見這這樣說,葉皇知道想要再問恐怕也問不出什麼來。
「那謝謝你了,,這麼晚了還打擾你休息。」
「沒啥,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呵呵,您太客氣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從學校里出來之後,葉皇便是直接給了尤里打過去了電話。
「老闆……」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便是傳來了尤里恭敬的聲音。
「給我查一查xxxxxxxxx這個電話號碼的位置,馬上!」
「好的,老闆。」
不是第一次為葉皇做事的尤里,自然沒有傻到如起初那般問葉皇查這個電話號碼具體位置的用意,只是點點頭便是答應下來。
沒有幾分鐘,尤里的聲音便是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老闆,這個號碼現在的位置是南岸區的碧水天源會所。」
「碧水天源?」
「是的,碧水天源是咱們渝城這邊算是比較高檔的私人會所,進出的都是渝城比較有勢力有名望的人。」
尤里答應道。
「知道了。」
點點頭,葉皇掛掉電話。
隨即又是給蕭琳她們去了個電話,便是隨手攔了一輛的士向着那碧水天源而去。
按照早上葉皇所看到的,以及剛才那所說的話,秦月同自己燕京來的朋友聚會倒是極有可能。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葉皇總是有一絲心神不寧的感覺,好似今天晚上總是要發生一些什麼事情一般。
葉皇的預感素來敏銳,所以他急於找到秦月,就算是今夜對方不願意跟自己走。
葉皇也準備將其強行帶走。
……
南岸區,碧水天源天字號包房內李唐站在門前,瞅了一眼屋內已經迷醉的秦月,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
走出包房,後者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餵?」
「大哥,您真的準備把秦月這大美女讓給兄弟?」
「怎麼?你不敢收?」後者聽得李唐這話,停頓了一秒鐘隨後道。
「不是我敢收不敢收的事情,大哥你追這妞都追了三年了,如今突然改口,做兄弟的我心裏震驚,總要確認一下不是?」
「你放心,我若是給你了,自然就是給你了。原本我追求她也是為了家族鋪開在教育體系的產業,如今她家老爺子徹底拒絕了此事,自然也沒有再追她的必要。」
「男人事業最重要,女人只不過是玩物而已。」
後者冷哼一聲,聲音冰冷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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