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修正,稍後半小時】
光從上次的事情中就可看出,木芸萱寧願選擇了與那個秦姨娘虛與委蛇,也不隨她一併過來,最終鬧得她在這裏碰了釘子,吃了虧,落了面子不說,明顯也讓慕容謹對她的態度稍稍疏離了幾分。
這般一想,薛雨晴最終也只能默認了木芸萱的話確實在理,尋不着反駁的話語。
看出了薛雨晴的轉變,木芸萱伸手握着薛雨晴的手,輕聲道:「慕容謹是個聰明又魄力的男人,所以他若是選女人也絕對看不上那種無腦之人。你是我承認都姐妹,自然不會害你。想要真正的得到我們想要的,適當的耐性不可少。相信憑藉你我的容貌,絕不會輸給一個身份不明卻佔了夫人身份的女子,你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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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雨晴眼睛一亮,「沒錯。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都可以因為一個孩子就成了莊子裏的夫人,而且我也見過她,容貌很一般的女子,看不出絲毫出眾之處。連她這樣的女子都能夠成為他的女人,以你我的姿色就更沒道理會輸給她了。」
「那不就是了。對自己有點信心,多點耐心,學聰明點,適當的裝糊塗,知道什麼時候不能任性妄為,便收起那份任性,做個乖乖的女人待在男人的身邊,唯有懂得了這些,才算是聰明的女人,也是咱們現在該做的事情。」
「嗯。我聽姐姐的,不管最初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只想成為他的女人這點卻是不變的。」
「這才是乖孩子。」木芸萱笑着摸了摸薛雨晴的頭,那眼眸望着薛晴雨是溫柔,又何嘗不是在看一個孩子的眼神,根本就沒將她當作威脅。
說了該說的木芸萱二人乖乖的離開了紫之院附近,朝着藍之院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紫之院裏,曲音蘭在廳里待得片刻後,待得一個丫鬟沖沖跑來,確定的告知她薛晴雨與木芸萱已然朝着藍之院走去後,方才不由鬆了口氣,也是在此時,方才朝着樓梯處走去,慢慢上了二樓,站在緊閉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叩叩叩的敲門聲後,屋裏傳來一道略帶幾分慵懶的男子應答聲。
「進來。」
咿呀的推開了房門,曲音蘭低着頭邁入屋子,恭敬的站在門口,開口道:「莊主,按照您的意思,二位姑娘已然確定離開了紫之院回了藍之院。」
「嗯,知道了。夫人回來沒?」依舊慵懶的嗓音傳來,伴隨着窸窸窣窣的聲音,明顯感覺到遠處床榻處有人從床榻上起身到聲響,迴蕩在這空曠的房裏。
「夫人還未歸來,不過看時辰,想來也快了。」曲音蘭應道,說出自己的猜測。
「知道了,下去吧。讓人準備清水,我需要梳洗一番。」
「是。」曲音蘭應道轉身離開,很快就指揮了幾個丫鬟將洗漱的用具準備了新的送到了屋裏。
此時的慕容謹早已經站在床榻前格擋的屏風前,丫鬟們也迎了過來,將屏風挪到一側,將漱口水遞到慕容謹的身邊,擰乾了帕子送過來。
漱口後,洗了把臉,慕容謹坐在舞悠然梳妝枱前的凳子上,立刻有丫鬟過來,解開了他的發冠,將因為午睡而有些散落的髮絲重新梳理順暢後,戴上了發冠,理順了慕容謹略有皺褶的衣袍,退到了一旁。
隨着慕容謹整理完畢後,床榻上的小安安也自個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那小模樣可愛的令人想要捏他的小臉蛋。
或許是因着逐漸長大的緣故,在小安安的臉上已然漸漸有了幾分慕容謹的模樣,愈發精緻的五官,讓小安安無論做什麼都是這般賞心悅目。
若是舞悠然此刻看着小安安以及站在他旁邊的慕容謹時,定然也要忍不住暗嘆一句,有一個妖孽般的父親,多一個妖孽般的兒子真的一點都不奇怪。
又一個註定要禍國殃民的傾城藍顏要在十幾年後,禍害天下無知的少女們了。
慕容謹這邊剛整理妥當,正琢磨着是下樓還是在這等着舞悠然回來時,樓下已然傳來了丫鬟們行禮聲,卻是舞悠然回來了。
時間挑的真正好,都毋須慕容作出任何選擇了。
蹬蹬蹬的上樓聲響起,不過片刻功夫,舞悠然已然站在了門口。
剛踏入房門,迎上的卻是小安安與慕容謹並排而坐的聲音,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幾乎相同的神情,恍惚間就好似兩個慕容謹出現在面前,只是一個大一個小,神情幾近相同,才有了這般的錯覺。
舞悠然的到來,在她微微一愣的那會,屋裏的丫鬟們都識趣的全數退下,露給兩人一個獨處的空間,哪怕是木九與曲音蘭也已經下了樓。
看着瞬間空了四周,舞悠然心中卻是有幾分好笑。
權當這是慕容謹事先吩咐的,要不然怎麼可能退得這麼快。
回想了下那些丫鬟離開時手裏頭拿的東西,舞悠然不禁偏着頭望嚮慕容謹,眨了眨眼睛,微微挑了下眉梢。
「你該不會之前就在我的屋裏睡下剛醒的吧。」
「你是我的夫人,我只是在自己的夫人屋裏睡下而已,有何不妥?」慕容謹問得理所當然,讓舞悠然甚是無語。
「確實,你喜歡在哪裏睡我都沒意見。反正整個莊子都是你的,你睡哪裏,我哪敢有意見,敢說一個不妥。只是,如今這裏已經被你劃給我來,往後若是想要做什麼,能否事先知會一聲。突然的出現,讓我有些措手不及。雖然我們此刻也算是合作的關係,還是希望你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點?」
慕容謹溫溫一笑。
「你只是希望我能夠實現知會你一聲,就算是對你的尊重?」
舞悠然目光微微一晃,因為慕容眼這溫溫的笑容,而晃了神,竟是不由陷入了片刻的失神中。
失神的瞬間也不過短暫的幾秒,很快回過神來的舞悠然,心中莫名有點不太舒服的感覺。
「你以為我所求的尊重會是什麼?」舞悠然狠狠瞪了慕容謹一眼,卻沒想過因為之前的緣故,這一眼瞪得不如她想像中的兇狠,反倒是有那麼一絲別樣的意味,出乎慕容謹的意料之外,沒想到她還有這般女人的時候。
「我所求的只是一個能夠尊重我的意見與想法,而不是自顧自的**者。我所求想來都簡單,只是有些人喜歡將它複雜化罷了。」舞悠然走到一旁的茶几處,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你的要求確實不過分,甚至可以說是簡單。以後我會注意的,定會儘可能的尊重你,畢竟有時也會遇上不得已的狀況,無法事前徵求你的意見。」
「非常事情非常處理,這點我倒是不會那般小氣。不過,你怎麼會跑來我這裏?別說是為了陪安安,這個藉口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也沒什麼,就是為了到你這裏避禍而已。你不是說讓她們覺得你在我心裏有着更重的份量嗎?我覺得,能夠讓她們有着更深刻的體會,就是讓她們有種將我從你這裏搶走的錯覺,然後再打破她們的這種錯覺,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如此一來就更能體現你的魅力,讓她們更加相信你的話,也方便你後頭的計劃。若是需要人手,直接找管家,將你的要求提出,他會替你安排最妥當的人幫你。如此一來,一切也可以事半功倍。你覺得呢?」
「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只是這般繞來繞去的,你就不怕被人識破,據我所知薛雨晴這位尚且不足為慮,可是木芸萱這位可不像是一個愚蠢的女人,你覺得她會發現不了其中可能存在的破綻?」
「正因為她聰明,就更不能那般輕而易舉的上門,至少也要一點前因後果之類的狀況,讓她將一切都當作理所當然的發展。屆時,我會安排一個人無意間泄露你我曾經發生過的一切的人,將你我的相識,相知,相惜,到安安的出身,以及你這些時日的失蹤,尋一個妥當而理所當然的故事,斷斷續續的透露給她們。增加你我之間在莊子裏發生的反反覆覆的那些狀況,給出一個令她們信服的合理解釋。」
「即便是七星園裏對我曾經的傳聞?一個曾經是七星園長大的丫鬟,一個早年被莊子裏的人收養後,不知怎麼攀上你這位莊子,飛上枝頭變鳳凰變鳳凰的傳聞,也能夠因為你編造的那個故事而遮掩?」舞悠然挑眉問道。
不是她不相信他能夠做得很好,而是七星園裏的傳聞,從木芸萱趕來之時,就拜訪秦錦繡時,舞悠然可不認為木芸萱真的沒有聽聞哪怕一絲的傳聞。
只要這事情傳入木芸萱的耳中,不管真假如何,都會給慕容謹的計劃帶來很大的破綻,端看他想要如何彌補,否則,之前的一切就算是做了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