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是田恬的師傅?
只見這位田恬的師傅微微的點點頭,並說:
「後面兩位是?」
我和胖子沒有自我介紹,並不是我和胖子沒禮貌,是他給我的壓力太大了,一時反應不過來。
田恬看我們這樣,她也知道我們是怎麼了,只能她幫忙介紹着
「這兩位是我工作的同事,也可以說是我的小弟或跟班,這位胖的叫曾偉,矮的叫曾強」
臥槽,尼瑪,被她說跟班或小弟還好了,但又被她說是矮子了,要不是顧在他師傅在這裏,我早已拔劍刺死她了,不,我打不過她,只能自己自殺吧!
旁邊的胖子看見我又被別人說是矮子,於是露出如彎彎如月牙的淫笑,看他這笑容,真想脫下鞋子拍打在他五十碼的豬臉上。
田恬說完就給了我和胖子一個臉色,我也立刻明白,拱手道:
「在下曾強」
胖子一開始沒明白田恬的臉色,但後來看見我拱手道,他也照着我的樣子說道。
田恬的師傅也拱手道:
「在下田恬的師傅,我叫霍真青,你可以叫我霍師父」
「見過霍師父」我在電視上學的話,應付了這個叫霍真青的霍師父
打完招呼後,霍師父把我們帶入二樓的閣樓。這閣樓比下面的客廳大的很多,中間擺放着一張大圓桌,桌子旁邊也有幾張椅子。雖然這裏的建築材料都是木頭,但做的也十分精美,地上的木板都弄的十分光滑,窗戶也是木頭做的,窗邊還擺放着幾盤植株。
這個地方是深山老林里,所以沒有通電,更不要說還有什麼家電。
霍師父請我們坐下,也泡了茶,泡茶的茶具也是木頭做的,我感覺這裏的東西全都是木頭做的。果然應對了一句老話,那就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啊。
「田恬,你都一年沒來看師傅了,今天怎麼想來看師傅了呢?」霍師父說道
從他說話的語氣可以看出他對田恬有些不滿,畢竟一年的時間,可以說一年是有些長。
「師父,對不起哦,工作太忙了抽不出時間,你看我今天不也來看你了嗎」
「哼,來看師傅也不買點禮物來,真沒誠意」霍師父哼了一聲說道
「師傅,禮物不分輕重,你看,我來了不就是最大的禮物」田恬厚着臉皮說道
感覺這田恬臉皮也真是厚啊,真把自己當回事,要是我是她師父,我保證不打她。
霍師父可能看出了田恬有事相求,別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有什麼話直接說,待會為師還要去打牌呢,對了,你下次來在都帶點紙牌來。」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懵了,她徒弟來千里迢迢看他,可他就說他還要去打牌,現在我才明白田恬為啥一年才來看他一次了。
「一定都帶點」
「那有話就直說吧,別像個娘們」霍師父說道
敢情霍師父早已把田恬當男生來看待了
「是這樣的,我工作的地方每年12月邊都會有人過來挑人,挑的人都要有比較有實力的,曾強和曾偉跟我的是一組的,但他們修行還不到半年,所以……」田恬支支吾吾說了半天就沒有說出最後的話
「想讓我收他們倆徒弟?對不起,為師發過誓不收徒了,況且他們看起來笨笨的」
尼瑪蛋,太不給我和胖子的臉了,不收徒就算了,還是我們笨笨的,就算你收我也不會答應的。
「你想多了,我不是讓你收徒,我只是讓他們在你這住下」田恬無語道
「好,但他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霍師父原本比較威嚴的臉頓時變得有些奸笑起來。
「什麼條件」我朝着霍師父說道
霍師父摸了摸他那三角形的鬍鬚說道:
「那就是我要你們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汗,那你說你要我吃屎我就
去吃屎啊,最討厭別人這樣的要求了,果斷不答應。
「你想多了,胖子咋們走吧」我轉過頭說道
胖子也轉過身跟着我走
田恬眼看我要轉身離開,可她沒辦法,因為答應權在我手中,胖子就是個打醬油的。
「站住」
一個腳都快踏入樓梯上就被他一聲喊住,我和胖子都停下了腳步。
「如果你們能傷我幾分我就無條件讓你們在這裏住」霍師父說道
「好」我一口答應
田恬想阻止我們,但我說了一句話就讓她沒有在說話了
「要想變得更強,就必須有人為你鋪上墊腳石」
當說出這話時,我也挺後悔的,因為這句挺囂張的。
「年輕人,有勇氣到是好,但不要太囂張,不然死的連渣的不剩,老夫也好久沒有活動活動下了,今天就怎麼教你做人。」
氣氛一子變得嚴肅起來
「能不能先吃頓飯,一上午都沒吃了,太餓了,不然沒力氣打架」胖子說道。
原本挺嚴肅的氣氛就被這胖子給和解了
「想吃飯自己去弄,我得去打牌了,下午5點在廣場上見,不見不散」說完他一個起身在加上幾步,然後一個飛躍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這逼裝的真好啊,我給你九十九分,還剩一分我怕你驕傲。
「田恬你師傅有多厲害」胖子朝着田恬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厲害,我勸你們還是答應他的條件吧,他下手不分輕重的,以前我和他比試就被他傷到身體」田恬皺褶眉頭說道
我沒有說話,都是他們倆在說話,我正在想着如何對付霍狗,呸,是霍師父。如果沒有傷到他就得走了,那也辜負了田恬的一翻好意,雖然不知道田恬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她這麼做也一定有她的道理的,所以下午一定要傷到他幾分啊~~